秦清栀摇了摇头,似是放弃,随后又看着淮南,淡淡对淮南说,“听我的,跟我回肖湘馆。”
她眼睛灼灼盯着淮南,淮南别开了眼,终是屈服于她。
淮南跟着秦清栀回到了肖湘馆,许一柠看到秦清栀带着淮南过来也不意外,只是数落了秦清栀一顿,说她不该不跟自己说一声就离开这里。
秦清栀点头答应。
随后三个人就一起做了一顿饭,论手艺秦清栀和淮南都比不过在这里经营多年的许一柠,但是秦清栀是在宫里吃佳肴出来的,许多海味山珍都手到擒来。
于是乎,等到三人做好饭开始静静吃饭已经到了晚上。
淮南似乎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边吃边点头夸张赞扬,惹的许一柠和秦清栀都笑起来。
后来的几天三个人都避开宫中事情不提,向往日一样生活着,秦清栀开始教许一柠经商,跟着她一起搭理肖湘馆,淮南则是一出去就是一整天,但都在天黑之前赶了回来。
几个人本就平平静静地生活了一个月,可是一个月后竟然有皇宫里的人来到了这里,“秦贵妃娘娘。”
淮南一看到是皇宫里的人就要拔剑杀掉,结果那人却拿出了诏令。
“清栀师父……”许一柠看到那诏令心一跳,预感不好,随后担心的看向秦清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氏清栀失德,剥其贵妃身份,贬为庶女,钦此!”
秦清栀却是平色如常,直到那太监说完事情以后都亦是如此。
许一柠气急,“这凌寒溟什么人,把你赶出宫外面的事情先不提,现在竟然还要剥去你的身份!你可是贵妃!”
是了,太监来这里正是告诉秦清栀诏令来的,凌寒溟贬去了秦清栀贵妃,况且还剥去沈家小姐身份,最终贬为庶女。
淮南当即就把剑架在那太监的脖子上,厉声道,“问问这凌寒溟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那太监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剑,浑身冷汗,颤颤巍巍说,“你,你最好放下剑,我可是诏令在身。”
“淮南。”秦清栀制止了淮南。
淮南这才把剑收回去,冷眼看着那太监。
太监知道这里不宜久留,宣布完诏令就赶紧离开。
许一柠和淮南都替秦清栀不值,只见许一柠喝了口茶,然后又将茶杯重重摔下,“要我说,这个凌寒溟真不是东西!清栀师父什么事情都为他考虑周全,他倒好,就这么忘恩负义!”
淮南也跟着点头表示认可许一柠说的话,但是秦清栀明显不想提这件事情,神色略显疲惫,“好了,别说了,凌寒溟也没做错什么,他是皇帝嘛。”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秦清栀才知道自己的喉咙有多干涩,像是咽下一口唾沫都会觉得刺痛,“我不想听到他了,你们都别说了……”
许一柠和淮南两人面面相觑,半晌才叹了口气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