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宫廷政会如此尊贵的场合,居然还能见着秦清栀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虞娉婷的额头不自觉的就皱了起来,她笑着退出人群,然后低声的咕哝着,“一介庶人,居然敢来宫廷宴会,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尽管她从来都不愿意不承认秦清栀总是在有些地方比她略胜一筹。
即便是女扮男装,秦清栀的样貌也是不逊色给任何一个公子哥的,虞娉婷不服的是,为女人她聘婷婀娜,扮男装她又显得风流倜傥。
尽管虞娉婷也是女人堆里数一数二的好相貌,也从未有人说过她相比秦清栀,哪里就逊色。
但也或许是女人的天性如此,见到自己的劲敌,总会想方设法的证明自己更胜一筹。
所以,虞娉婷每每见着秦清栀,总会在心中暗自的跟秦清栀较劲。
这样想着,虞娉婷又想起来了前日里秦清栀在大厅广众之下,公然的羞辱她让她颜面扫地,又仗着人多势众,一起对付她,不由得气由心生。
于是挽了挽自己的袖子说道:“不是冤家不相逢,既是让我再遇到了,那便是老天让你受责罚,上次侥幸放过你,看你这次该怎么逃!”
说着,差点理了理自己的衣裙,仰着下巴准备去好好的收拾收拾秦清栀,只她庶民身份,不请自来擅入皇家私宴,这一条,便够她受的了。
没想到刚才走了两步,突然就有一柄浮尘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虞娉婷低头看着身前的红柄镶玉的浮尘,这满宫里,除了皇帝凌寒溟身旁的红人元春,恐怕也没有第二个人有这物件了。
虞娉婷轻轻皱了皱眉头,随即换上满脸的笑意,抬起头对着元春说道:
“元春公公,这是做什么?无事无非的,拦着我的去路做什么?”
元春老远就看着虞娉婷恶狠狠的盯着秦清栀,也知道她和秦清栀向来不和,不过今日里这样的场合,两个女人若是闹了起来,不免会有失周国的体统。
元春向来都是个有眼色,靠得住的,也知道皇上虽说嘴上不提,心里还是惦记着秦清栀的,宫中的女人,只要皇上还有挂念,飞黄腾达,不过是朝夕的事。
于是笑着说,“也并非有意拦着圣女姑娘,只是咱们皇上有交代,说今日宴会要紧的很,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幺蛾子。”
“奴才方才见着圣女姑娘魂不守舍的,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只是想提醒一句,圣女姑娘,乱花渐欲迷人眼,可要看好脚下的路啊。”
元春说完之后,便面带笑意且意味深长的的看着眼前的虞娉婷。
虞娉婷也是个聪明人,元春不就是暗戳戳的警告自己别闹事儿。
她虽说心中不爽快但这样的场合也的确不适合大打出手,方才险些冲动行事,于是甩了甩袖子,也没有理会元春的话,便离开了。
来参加宴会的人们络绎不绝的涌进,人们都想在强大的周国宴会上分一杯羹,于是便围在凌寒溟身旁不停的奉承着。
“皇上青年才俊,年少有为,在皇上这个年纪能有如此成就的,真是独一份啊!”
庆阳国的国君一边竖着大拇指赞扬着凌寒溟的功绩,一边挥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