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栀,你如若再给我找麻烦,休怪我要了你的性命!给我将她送至柴房,严加看管,不得再有任何差池。”
使者吩咐过后,秦清栀再一次的进了柴房,门口也增加了守卫,这对她逃跑来说更是不可能了。
但此时的秦清栀已经不想再跑了,刚刚沈月那个架势,明显是要对付凌寒溟,这沈月是个会功夫的又又谋略,这对凌寒溟来说十分不利。
她要留在这里,也算是能够打探些消息。
夜里,柴房里很凉,那些人只给了秦清栀一套破旧的棉被,上面还透着丝丝的臭味。
她嫌弃的没有盖在身上,但实在是经不住寒冷,只拉过了一处角盖着。
门外窸窸窣窣的有些响声,秦清栀打起精神,前去查看,但刚走至门口,就有人立马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给我老实的呆着!”
“这位大哥,我就一孕妇,现在你们看管的这么严,我想跑也是力不从心,只是不知道能否给我换套棉被,那味道实在是让我睡不踏实。”
秦清栀又打了几个喷嚏,继续说道:“使者和圣女让你们看着我,我对他们来说还有用处,如果染上了风寒,那岂不是还要花费银钱,怎么说也是不值当的。”
守卫一听也是这么个理,便差人去拿被子里。
“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耍什么花招,省的到时候自讨苦吃。”
“这是自然,只是我听着外面的响动很大,府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秦清栀想要借机问出什么来,但这个守卫嘴巴严的很,一点有用的消息也不肯透露。
最后无奈,她只好乖乖的躺下了。
虽说今折腾了一天,但秦清栀却丝毫没有困意,现在凌寒溟的仇人众多,她很担心他的安全。
且不说沈月一人,单是虞娉婷和这个晋国使者勾搭,两国的兵力不可小觑。
如若他们真的联合起来,那对周国将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凌寒溟啊,你到底知晓与否呢?
现在你的敌人已经不只只是面上能看得到的人了,背地里还有很多人想要你的性命。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知道使者和虞娉婷的动向,但她现在又哪里有机会呢?
想到这秦清栀不免自嘲,她现在都身处这个田地了,还关心凌寒溟的处境,殊不知她自己的处境更加危险。
恐怕凌寒溟根本就不担心她吧,不然为何那晋国使者会说他面见了却丝毫没有提及自己呢?
还真是可悲啊。
秦清栀看着柴房的顶部,心中更添悲凉,在迷迷糊糊中睡去了。
“娘亲,快来救我。”
哪里来的声音?
秦清栀疑惑的看向四周,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
“娘亲,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