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逸鸣来说,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安全。
不光崔子严,连厉琨也都是不知道的。
至于曲阳知道多少,现如今也只有曲阳自己才知道了。
阎君听了这回答,再打量他片刻,心里大约已经有了个谱。
他也没继续追问,反而转移了话题,“崔部长跟在陆逸鸣身边前途一片光明,这个时候和我合作,不怕他对你不利?”
“哎,别说了。之前有曲阳不够,现在还来了个厉琨,哪儿还能有我的位置?我要是再不为自己打算打算,怕是哪一天就被他给蹬了!”崔子严摆了摆手,眸色暗沉,方才的这几句话,倒是他的真心话。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高高在上的位置,从来不是靠被人的赏赐,都是努力争取来的。
而他,现在的努力,就全部都要放在阎君的身上。
转了转眼珠子,崔子严才又和阎君攀起了交情,“不知阎总可愿意收留我?”
彼时阎君正好抖了抖雪茄上的残留的烟灰,面色不变,嗓音却是愈发的冷然,“要真是为了自己的仕途考虑,你大可在议会里找一个,何必找上我?我只不过是个生意人。”
这种时候,阎君倒是把自己撇的很清。
议会那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瞧瞧夏传旭,平日里不动声色,多大的一个孝子,机会来了,可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自家老爹给弄下马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足可见夏传旭这个人的胆量和计谋。
其实说白了,议会就是一个野兽的斗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