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
还有就是,治疗的“疗效”时好时坏,龙根时软时硬。好在二王爷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大夫,经过多次观察摸索、琢磨实践之后,他似乎找到了皇兄身体的规律。
“朕说过,不可……嗯啊……再玩这些……花样。”皇帝着恼的去扯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白溯按下他的手:“臣弟冤枉,真不是玩花样,这都是为了皇兄的病啊。”
这一晚,皇帝正趴跪着接受二弟的“治疗”。正得趣时,二弟忽用黑布蒙住了他眼睛,现在还要砌词狡辩。他喘息着斥道:“又胡扯,哪有……哪有这种道理……嗯唔……”
“皇兄难道没发觉,你越是在意龙根硬了没,它就越不硬?不让你瞧见它,也许就好了。”二王爷一边动着腰,一边解释。
听起来完全是歪理……但做起来怎么好像有点道理?
白黎眼前一片漆黑,没法去看腿间之物举起了多少,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进犯的肉穴之内,似乎连二弟那物事的形状都能勾勒出来。他脸上烧的更热,却没有再去扯蒙眼的黑布。
体内那根铁棒款款前送,徐徐插弄,不多时,白黎连声喘息,腰软了下去,臀部却翘了起来。忽然,二弟的手掌覆上了两个臀瓣,在上面揉捏几下,然后顺着腰线一路向上,又从肋下穿过,最后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们兄弟自小习骑射,二弟的手看似软滑如柔荑,指腹和手掌却有薄茧。被这样的一双手抚摸,抚过之处似乎都着了火,胸前的两个突起被软滑和粗糙的触感轮番折磨,白黎不禁浑身轻颤,发出压抑的呜咽。腹下的阳根涨的难受,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自己抚慰一下。
白溯却抓住他的手臂别在背后:“皇兄自己别碰,让臣弟来。不然又要软了。”其实他刚才就注意到了,皇兄的龙根已经完全挺起,甚至还滴下了清液。他捏了捏白黎胸前的硬突,手掌滑下胸腹,握住龙根套弄起来。
白黎险些腿软,心想怎么二弟的手比自己弄的舒服很多。那只手有节律的动着,微茧的指腹时不时擦过顶端,小腹深处逐渐累积起一种难言的痒意,挠不到也碰不着,感觉极为磨人。白黎很想让二弟再用力点,可又说不出口,肉穴却一阵阵的缩紧,似是在催促一般。
白溯不留神,被夹的差点失守。他轻喘几声,按着皇兄的腰胯,将阳根几乎完全拔出,又换了个角度一插到底。
“呃啊——”
这一下比刚才狠的多,又是捅在一个很少碰到的地方,白黎叫了一声,还没缓过气,那里就捱了同样的几下,激的他险些哭叫出来,只咬着嘴唇拼命忍耐。
握着前面的手也套弄不休、越动越快,那股痒意和酸涨感越积越浓,涨的发痛的性器阵阵抽搐,却怎么也发泄不出。白黎身上大汗淋漓,口中不知道在胡乱叫喊些什么,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实际上他也的确晕过去了。
他昏晕数息便慢慢醒转,二弟正抱着他,一脸的担忧和内疚:“都是臣弟不好,没注意到皇兄的状况。应该慢慢来的。”抚着白黎的胸口给他顺气:“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皇帝摆了摆手,感觉好无力:竟然被情欲逼的昏了过去,真是丢人的无以复加。瞄了一眼腹下,那东西果然已经软了下来。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红着脸问道:“刚才朕……有没有……”
白溯面露不忍之色,摇了摇头,又马上道:“这次已经比从前好的多了,慢慢来,皇兄一定能射出龙精来的。”
白黎听他说的直白,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朕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话才出口,自己又道:“……算了,还是不用告诉朕了。”
白溯道:“没有啊,皇兄什么都没说。”脑中却浮现起刚才皇兄意识半失之时,啜泣着叫喊“不行了”、“二弟饶了朕”的样子,心里酥酥痒痒的。他钻进被子,贴着白黎的耳朵问道:“最后的时候,皇兄的下面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