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7章</h1>
“别,别在这…”离鹤抿着唇,小声的要求着,因为他实在是不想让自己和那个夏非一样,不怕意外被人看到。
自己和她不一样。
钟兆锦停下,一个起身把人牢牢的抱在怀里,很配合的往楼上走去,
“你都等了我这么晚,不做点什么,真是对不起你呢。”男人的轻笑,让离鹤抬不起头来。
一向孤独的卧室里,终于有了属于两人升温的气息,但却没有爱人之间应该有的温馨。
大床上,离鹤睡衣凌乱,一双眼睛没有去看站在床边的男人,因为他知道从男人的脸上,现在只能看到轻视的眼神。
自己等他,好像不是为了这个,但又是为了具体哪个,他又说不清,是想多看看他吗?
一场欢爱过后,钟兆锦从浴室出来,一身睡袍的他离开了卧室,整个房间里只有离鹤一人。
当房间内再次变得安静起来,床的一角,离鹤听到眼泪滴落的声音,想起刚才钟兆锦的话,让他心里痛得紧。
“不就是这了这个吗?”
“我做得怎么样?满意吗?”
男人的声音依然在离鹤的耳边回荡,那么无情。
这对钟兆锦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来讲,可能都不算什么,但离鹤和他们不一样,他突然觉得自己都不如夜场的陪酒美人。
钟兆锦带给离鹤的羞侮太过于巨大,让他觉得浑身疲惫得要命,好像再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想其他事,想寻找些安全感的他,习惯性的把身子蜷缩起来,像个被主人冷落的宠物犬一样,孤单单的缩成一小团。
书房里,整个房间只开了沙发上面的壁灯,落地窗前,一个星火点点在男人的指间,时不时的闪亮忽又灭掉。
这种烦燥感,自从和离鹤结婚后,就开始出现,刚才那场缠绵,让钟兆锦发现,自己有点停不下来。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这晚,钟兆锦是在书房的沙发上过的。
清早,离鹤上洗手间时,发现身边没有人,顿了下才回想起来,那人昨晚在“那个”之后,就离开了。
他不是早上才走,而是根本就没在卧室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