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一身干爽的师仰光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穿回自己的衣服,将人抱进了床。
布满雾气的窗外,雪无声地下着,洗衣机传来细微的工作声,暖意融融的房间里,师仰光侧躺在已经睡熟过去的沉汨枕头边,支脸看着她。
……
干燥冰冷的室内,花瓶被打翻,百合花和清水一起泼洒出来,微微卷曲的花瓣边沿溅过一枚碎片,被割开一道划口。
伏曲趔趄着倒在地上,右手撑在一片尖锐的碎片上,血液很快从伤口流出,和地面上的水渍交融成稀释的红色。
他急剧地喘息着,浑身内外都如同有火在烧,长发狼狈地从他一片惨白的脸上滑落,随着他大口的呼吸轻轻飘动着。
冷淡的花香被霸道的青草香彻底压制,明明是密闭冰冷的室内,不知为何涌动起暖融融的风。
温温柔柔地罩着他,然后轻轻松松地将他压垮。
已经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被更重地按到碎片上,他撑起的手臂一软,整个人趴到木地板上,眼睛凝成深不见底的墨黑,唯一映出的,只有不远处还静谧地散发着清香的百合花。
闭眼又是她来送花那天盈盈的笑脸。
如此强烈的灼烧感下,他仍旧能够感受到自己又一次爆开的情潮,下腹那处抵在地板上仍旧咯人的硬挺,让他自厌得想吐。
他艰难伸手,想要去够那洁白花枝,无奈几次尝试仍旧未能成功。
明明是冷血动物,这会儿却能感受到远远超出承受范围的寒意从心底最深处不断不断地涌出。
冷与热不断地交锋着,他成了两把刀刃中间的肉,被割得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属于兽的金色圈纹浮现在他放大的黑色瞳孔外圈,他的下身陡然化作一条浅橄榄色的蛇尾,扫开碍眼的花瓶碎片,卷起那把被他精心照顾的百合花,放进他伸开的双臂间,然后迅速从他腰身往上紧紧缠裹起来。
“……沉汨……”
他紧紧抱住怀里的花枝,蛇尾更紧地缠覆在他身上缓慢游走。
“哈……沉汨……”
发情期始终没疏解+情敌在对面春风得意=煎熬到化形
话说,蛇尾卷着花摩擦自慰真的好涩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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