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要命的还是被两根触手缠绕着拉分开的大腿间,整个阴道被那根不知道还有多少留在外面的性器胀得满满当当,偏偏不断分泌的水液还能在它抽插的过程中被带出,整个腿间湿淋淋的,连同沙发上都洇出了大片的湿痕。
“喜欢吗?”他的唇贴着她滚烫的面颊轻吻,不知何时来到她阴阜的触手轻易找到她两片阴唇间兴奋饱胀的阴蒂覆盖,湿凉激得她一声喘息,男人的轻笑随着吐字的气流钻进她耳朵。
“喜欢这样,”乳尖和阴蒂同时被触手尖轻撩着,他的舌尖顺着她耳骨描摹,“还是喜欢这样?”
随着他后半句话落,宛若量身定做的吸盘同时含住这两处敏感,她的喘息陡然一顿,紧接着在吸吮开始的瞬间绷着小腹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惊叫。
“阿越……呜……”
柔软却坚韧的腕足缠住她试图并拢大腿的动作,冲顶的快感几乎要逼得她昏厥过去,胸腔里的心脏噗噗跳着,血管里奔流的血液几乎要热得烧起来。
他慢条斯理地舔着她耳垂,霸占在她甬道内的那一截几乎要快出残影,飞溅的爱液被捣出淫靡的水声,含裹着她阴蒂乳尖的吸盘吮得越发用力。
“不用克制自己,沉汨,”微凉的触手循着她抿紧的唇缝来回,他的声音在激烈交合的水声中微微发紧,“和我一起高潮吧……”
唇被打开的瞬间,他的吻也即时落下。
尖锐的快感从她每一个毛孔饱胀而出,仿佛被洪水冲垮的堤坝,她的呜咽被唇舌吞没,痉挛紧缩的甬道里,最后关头异变着抵进她宫口的尖端汩汩挤出无数微凉的液体,缓慢灌满她暖热的子宫。
短促一瞬的刺痛很快被体液注入的微凉取代了感受,滚烫的脖颈上因为剧烈高潮崩出的青筋在那种转变为脉脉暖意的饱胀感安抚下,随着呼吸缓慢平复。
彻底适应了黑暗的视野里还带着泪意的朦胧水雾,酸胀发麻的大腿被放回沙发,胸腹处的腕足又恢复成人形的双臂。
虚软的手臂抵在沙发上,他微卷的发尾扫过耳后,呼吸和吻一同落在她后颈,修长的手指轻轻托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低笑道:“好像不止是开胃菜了。”
沉汨翻过身来,双臂勾住他脖颈,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温柔的吻。
“阿越,你从来都不是开胃菜。”她异化的双眼微微弯起,一字型的猩红瞳孔看住他一瞬间错愕的面孔,“我发自内心地感谢,那天你叫住了我。”
“狡猾。”他俯身,将脸埋进她颈侧,“你总是这么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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