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汨算是彻底见识到了兔子的难缠。
她甚至经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在他精力无穷的折腾中睡过去的,但早上总是被他花样折腾着醒来。
每每这时她就不由得庆幸起自己现在已经不算一个严格意义上的人类,拥有了更加强健的身体和恢复力,否则她完全招架不住这种发情法。
她有心让他克制,可话一出口这人就对着她红着眼睛掉眼泪,各种装可怜卖惨喊疼,也是另一个层面上的无力招架了。
“哈……衔宇……别、别顶了……”她揪住枕头角,只觉得肚子里被几次高潮堵着的水液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都要炸开,那种不受控制的酸麻从屡屡被顶戳的宫口传来,这几天来经常伴随着高潮来到的失禁感又一次爬到了她后脑勺。
“可是姐姐说过让我射一次的,”他喘息着含住她汗湿的后颈软肉,语气委屈,“我还没射呢……”
沉汨感觉自己已经一步步地陷入了他的圈套,明明前面那几天都没有这么漫长——
“姐姐又在心里骂我了,我好难过啊。”他的眼泪说掉就掉,一颗颗砸在她泛粉的后背,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
沉汨对他这些不值钱的眼泪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尤其是这两天他频繁把她折腾得失态——
“姐姐难道不舒服吗?”他又一次读取她心声,环抱着她腰身的双手交叉着来到她下身,揉着那颗充血饱胀敏感得不行的花蒂,“姐姐的里面,分明兴奋得都要我把咬断了……”
揪在枕头上的双手蓦地收紧,快把人逼疯的快感像是被戳破的水球从她下身痉挛着漫开。
同步在她身体里搏动着射精的硬烫终于稍稍软化下来,他湿漉漉的脸上也不知是汗还是泪,就这么蹭着她汗湿的后背,“好喜欢姐姐哦~”
沉汨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细微战栗,她的眼睫根部全湿了,一如此刻湿透的床面。
唉……
洗完澡出来时,沉汨已经恢复了些力气,好在今天约好只准弄一次,涂衔宇没办法再像刚开始那几天一样,物理意义上的和她形影不离了。
没有人在洗澡时折腾她,她占用浴室的时间大大缩短了。
方才闹得一片狼藉的床品这会儿早做了更换,房间里除了还没散尽的奶香味外,再看不见半点异样。
一周前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涂少爷这会儿已经能够很快将房间整理干净了。
沉汨还真不知道该哭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