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万岁,我们二人看到皇上关爱考生的答题,就交谈着谁能够考上头名状元。徐将军说马子晨能够考上状元,臣则说是朱复明能够考上。我等争论不休,徐将军就说下个赌约,看最后谁能够考中。”国师抢先答道。
徐央听到对方竟然将屎盆子扣到了自己的头上,还说自己先说下赌约的,气不打一处来。连忙拱手说道:“万岁乃是一国之主,学识渊博,岂是能够让臣等揣测的。”
“那朱复明和马春霖,俩人所答的内容,朕都非常的满意。更没有想到俩人竟然能够有别出心裁的想法,处处为江山社稷着想,简直是令朕意想不到。对了,你们二位的赌约是何物?”皇帝笑说道。
徐央听皇帝说马子晨和朱复明齐名,心里才松口气,至少觉得马子晨有了一半的胜算,而不是彻头彻尾的必输无疑了,也更加觉得自己距离《未来古佛经》进了一步。
“万岁圣明。回万岁,臣的赌约是一本破烂的经文,而徐将军是用朱雀门缴获的阴阳剑作为赌约。若是谁输了,则是要将自己的宝贝交给对方。”国师答道。
众百官和皇帝也得知徐央在坚守朱雀门之时,曾从敌将那儿得来了宝冠和阴阳剑。但是,在听到国师竟然用一本破书作为赌注,而徐央则是用一把神兵利器作为赌注,顿时就感觉国师在欺负徐央,而徐央则是吃亏不小。
“国师,徐将军用了一把神兵利器作为赌注,而国师则是用一本经文为赌注,是不是赌注太轻,显得徐将军吃亏不小啊?”皇帝笑问道。
国师也听出皇帝有埋怨自己小气的样子,回头朝着徐央看了看,朝皇帝说道:“回万岁,臣先前拿出两件宝贝让徐将军看,一个是七星续命灯,另一个就是一本经文,并让徐将军亲自选一个。但是,徐将军不知为何就选了那本经文,而臣绝对没有欺压对方。”
“徐将军,国师所说对与否?”皇帝看着徐央问道。
徐央点了点头,也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会这么关心自己,拱手答道:“回万岁,国师所说,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而国师也没有欺压臣,而且臣也确实是选了那个经文。”
众百官和皇帝听到徐央承认了此事,一片哗然,不解国师手中的那个经文是什么东西,竟然使得徐央不选择一件好宝贝,反倒选了一件不起眼的经文。
顿时,人人心里都在猜疑经文的神秘,并想着徐央是不是疯了。
皇帝也不知道其中的所以然来,看到众百官都在议论着关于国师手中的经文事情,也顿感有点儿疲惫了,就有了退朝的想法,朝身边的刘总管使个眼色。
“有本请奏,无本退朝。”刘总管上前喊道。
众百官听到皇帝想退朝了,正要一个个跪地说万岁的时候,就看到军机处的那个老将军卢尊站出来,拱手说道:“老臣有本请奏。”说着,将手中的奏折呈给刘总管。
皇帝正要张嘴打个哈欠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军机处的卢尊说有本要奏,一惊,知道对方唯有遇见天大的事情,才会在朝上跟自己唱反调,急忙朝着身边的刘总管摆摆手,去接对方的奏折,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致使对方会如此的失态。
刘总管连忙走下,来到老将军面前,伸手从对方手中接过奏折,又连忙将奏折放送到皇帝的龙案上。
皇帝心惊胆颤的将奏折打开,心里并保佑着千万不要发生什么祸事。
而就在皇帝越看奏折中的内容时,越看越心惊,越看越脸色大变,不由得气急败坏,气得咬牙切齿起来。顿时,皇帝将奏折拍打在龙案上,拍案而起,恼羞成怒的团团乱转起来。
众人也是偷眼看着皇帝的表情,不解奏折上面是什么内容,致使皇帝竟然会失态成这个样子,从而就断定奏折中的内容一定关系到社稷的安危,才会使得皇帝失去了往日的威严,龙颜大怒,而坐卧不安起来。
“老将军,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会事?昨天还天下太平,州郡国泰民安,为何说发生事情的时候,全天下都乱七八糟了起来。”皇帝咆哮道。
卢尊看到皇帝勃然大怒的样子,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回万岁,昨儿个天下确实是国泰民安,但是今儿个这些不法分子好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般,都开始暴乱了起来。东边的天京圣地被圣莲邪教攻打,北边的天沽被域外的英法盟军占领,西北的沙俄又觊觎着富饶的土地,南边也是祸事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