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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听我解释(重生) 第35节(1 / 1)

她的梁衍分明是很爱她的,是决计不会说出这般重伤她的话,所以,他怎么可能会是她的梁衍。

排除掉京中的那人后,乔婉也不知该从哪下手了。

乔婉向主持道了几句谢后便出去了,王衡之在门外一直候着,见她出来赶紧关心地迎了上来。

“怎么样?可是问到了?”

乔婉点点头,又叹了口气:“算是吧。”

见她这样子,王衡之不禁猜想她是不是并没有问到她真正想要的答案。

毕竟,她所问的绝对是与那人有关,可如今她却愁眉不展,定是所求答案与心中所愿并不是很符合满意。

如此一来,那他俩之间岂不是希望很渺茫?

王衡之心中忽的松了口气,他觉得,他的希望好像更大了。

随即,他看向一旁的主持大师,道:“大师,我也想求一支签。”

岂料大师却只是笑笑而已,并未领他去求签,而是送了他一句诗“施主,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如随缘就好。缘分到了,您自然可得所求......”

王衡之并没有在意这句诗,他重点都放在了最后那几个字——“可得所求”。

他的所求不就是婉婉吗?

大师的意思难道是说他和婉婉可成?

有了这个顿悟,王衡之心里顿时就舒服了。和大师道了几句谢,又向寺里捐了些香火钱后才护送乔婉离寺。

两人离开后,跟在主持大师身后的小沙弥发出不解之问:“师父,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句诗不是告知他人及时回头,劝人放手的吗?为何方才那位男施主看上去好像还很开心?”

主持大师闻言摸着胡子解答:“那是因为他的关注点都在为师的最后一句上,故而曲解了为师的深意。”

小沙弥闻言一急:“啊?那他岂不是会错意了?这可怎么办?师父当时为何不同他说清楚?”

主持大师闻言却是淡定一笑:“傻瓜,为师若是明说岂不是泄露天机?况且,这般话说与他听他定是不会开心的,届时哪还有心情给我们寺里捐香火钱?”

闻言,小沙弥若有所懂地点了点头。

......

王衡之将乔婉送回家就离开了,离开之前,他与乔婉约定,殿试过后,由乔婉做东为他庆贺,乔婉应下了。

左右不过一顿饭的事,况且她本就算是欠了他一顿饭。

王衡之离开没几天,乔婉忽然收到一封信,说是她要找的那几个人被找到了。

乔婉心中大喜,恨不得立刻去见那几人。

前世她为查兄长之死,花费了不少精力,才逐步接近真相。

但偏偏有人手脚比她快,总在她之前就将证人或是证物清理掉了。如今她重来一世,势必不能再让那人得逞!

乔婉赶紧给传信之人回了一封书信,让其将人看顾好,随即就连夜收拾行李前往博州。

博州位于京城与鄂县中间,是当年乔慕进京的必经之地,也是他最终遇害的地方。

乔婉前世为查真相来过很多次,如今早已是轻车熟路。

到了博州,她便赶紧去见了那几人。

那几人是当年匪徒的家眷,自从官府调查将涉事的山匪并数捉获后,他们便一直隐姓埋名东躲西藏,生怕被官府之人找到。

如今被抓,还以为是官府办案,吓得一直在求饶。

乔婉到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吓得开始不打自招了。

但乔婉可对他们做山匪之前做的恶事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兄长当年遇害的情景。

乔婉一来,便有人告知了她目前审出来的一些情况。乔婉当即识相地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来递给对方,客气地说了句:“有劳了!”

对方见到银票,脸色顿时染上了笑意,对着乔婉更是客气了不少,当即说让她随便审,若是遇到难办的直接叫他进来,随即便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了乔婉来自由发挥。

几人见来了个女流之辈,当即向她求救。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吧!”

“姑娘,救救我吧!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求你放了我吧......”

乔婉闻言却是清冷地笑了起来,眼底没有丝毫温度,冷着张脸一字一句地道:“放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好好!你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只求你放了我......”

乔婉当即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展开给他们看:“三年前,你们可有见过此人。”

然而三人盯着这画像看了半天却是丁点印象也没有,最终一起摇头表示没见过。

乔婉拿着画纸的手一紧,随即又问:“那你们当初在博州一带行凶被抓的山匪可有见过什么书生?或是打劫过路上去参加春闱的书生?”

三人思考许久后还是说不知道。

“那些事都是我大哥他们干的,我真的不清楚啊!我真的从未参与过他们的打劫......”

这时,其中一人像是看出了端倪,主动问起乔婉来:“姑娘突然问起三年前的事,我好想有些印象。”

乔婉心一紧,当即催他:“快说!”

“当年我们大当家的被抓后,我们便四处逃窜,连大当家的尸首都未能替他收了。后来才隐约从他人口中听说,我们大当家的害死了个春闱的书生,这才被抓的......但是,我们黑风寨从未干过残害书生的事啊!我们大当家平日也只是带着大伙儿打劫些钱财,从不害人性命,更不可能去害那种没有什么钱的书生!况且,若是被劫的书生日后做了官回来报复,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乔婉气息微沉,冷着脸问他:“既是如此,那当初你们为何不对官府说明实情?”

“哎哟姑娘,你这可真是说笑了。当时我们自个儿都是漏网之鱼,哪还敢在官府面前露面?”

乔婉闻言倒是没再说话了,心中却陷入愁思。如今的证供仅能证明兄长的死或许与当年的山匪作案无关,却不能证明和严如岐有联系......

见她久未说话,被绑着的三人又开始向她求饶。

乔婉没有理会,反倒是继续追问他们:“你们可曾认识京中的严如岐严大人?”

“严大人?不知道啊,我们这些年一直都东躲西藏的,哪里还敢与官员接触......”

“就是当年被害的那个书生的同乡,你们还有没有印象?”乔婉急道。

说完,她又惊觉如今时间过得太久远,恐怕说了他们也没什么印象,当即就朝门外的守卫借来了纸笔。

很快,她就将严如岐的样貌画了出来,拿给他们看。

“你们仔细瞧瞧,可有见过此人?”

三人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其中一人突然问道:“姑娘,这人是不是鼻尖上有个小痣来着?”

被他这么一问,乔婉忽的才想起严如岐的脸,好像确实是有个痣长在了鼻尖上。因着她从小便认识他,倒也没过多注意到他的这颗痣。

“对,是有颗痣!”乔婉当即应道。

“那就没错了,这人我见过两回。第一回是在大当家的刑罚之后,他带着几个官兵试图将我们其他人都抓回去,那时我们几个走运,提前钻进了暗道,便没叫他得逞。”

“第二回是隔了几个月了,他又带了十几个官兵四处找寻人,我也不知他那次是不是来抓我们的。因着当时乔装打扮过,他许是没认出我。他们后来走的时候,我依稀听见他说,‘抓不到便算了吧,此事就到此为止。反正剩下的那几人恐怕根本不曾知晓此事’,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他了......”

乔婉听着这话,联想起当年的时间线,逐渐对上。

一开始,严如岐高中回来便带着官兵去剿过一次匪,抓了当时的山匪头子。斩杀完山匪头子后,后面他确实又说有余孽未清,又向官府借人手去抓了一次。

但那一次之后,这件事就彻底结案了。

之后他入朝当官,再没理会过兄长遇害之事,只是每年夏天都会帮着她去湖里捞尸......

所以,他这后面曾过了几个月还在抓人的事情,的确有些古怪。

只可惜,乔婉再问三人有关其他的线索都是一无所获。三人的证词始终只能证明严如岐有些许疑点,却无法指认他。

乔婉只能作罢,再往其他方面去查。

走之前,乔婉又给了看守此地的人几沓银票,叮嘱他一定要把这几人看好,留条性命,她日后还有用。

离开之后,乔婉并未离开博州,反倒是找了家客栈先住下了。

自重生以来,她倒是还未去过崖下的那座湖,如今也快到夏季了,又要安排人手去湖里捞尸了。

第46章真相翌日一早,乔婉早早的便来到……

翌日一早,乔婉早早的便来到了乔慕当年掉落的湖边。

上辈子足足打捞了十年才将他的尸骸打捞上来,如今才过去三年,今年也不知能不能提前打捞上来......

眼下已是四月底,天气已是渐渐炎热起来。再过一个月就是盛夏了,每年也唯有盛夏时她才有机会将兄长的尸首捞上来。

乔婉静静地坐在岸边,看着平静的湖面被微风拂过激起点点波澜,又逐渐消散,回归平静。

乔婉倏地笑了笑,只觉得自己的心此刻就仿佛似这平静的湖水,早已波澜不惊。

静坐了一会儿,她便从怀中拿出了兄长的画像。

自前世起,她已经十年未曾见过兄长的脸了。记忆里兄长的模样早已变得模糊,唯有翻开画像时她才又将他的容貌一一记起。

乔婉静静地盯着画像里的人,指腹一点点地滑过他的额头、鼻尖、唇瓣,幻想着他若是还在将会是什么模样......

“哥哥,你在湖里待了那么久是不是好冷?”

“又到了春闱放榜的季节了,可惜那上面再也不能有你的姓名......”

“哥哥,你可曾后悔过?”

“可是,我好后悔......若是当初我坚持同你一起进京,一切是不是都还来得及?”

你不会死,我也不会遇上梁衍。

遇不见他,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喜悲,我将还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乔婉......

乔婉兀自盯着手上的画像,直到一滴泪珠滴落在画像上,晕湿了乔慕的鼻梁她才惊觉自己居然落了泪。

乔婉赶紧抬手用袖角擦了擦眼角的泪,她吸了吸鼻子,将自己重新包装得坚强起来。

刚仰起头不让眼泪再掉下来时,耳边忽然出现一道稚嫩的声音。

“大姐姐,你是在哭吗?”

乔婉回头看去,就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乔婉抿了抿唇,口是心非地道:“没有。我才没哭。”

“可是,你的画都打湿了。”小姑娘指了指乔婉手里的画像,方才被泪水晕开的地方晕得越来越开了,已经将乔慕的鼻子晕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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