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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爷说要发泄出来最好。”那声音贴在耳际,甩都甩不掉,蛊惑道,“你自己来,还是和上次一样,我伺候着小少爷?”庄冬卿要跑,被握住了脚踝,挣不脱,须臾,又呜了起来…………半个时辰不到,岑砚叫了热水。庄冬卿整个脸都埋到了枕头里,崩溃。听着岑砚慢条斯理洗手传来的水声,羞愤欲死! 召见庄冬卿死机。
重启, “可是……如果停了……”赵爷:“主要喝着用处也不大。”庄冬卿再度死机。“就,不得不停了?”如此,不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原身也是如此吗?还是说原身后期身体那么差, 也有毒素发作的原因?再和岑砚在一起, 也有部分是因为毒素?!庄冬卿想不明白, 也不敢赌,一时间陷入两难的境地。赵爷从他面上瞧出点什么,挥退了药童与六福,待主屋外间只剩他们两人, 赵爷一语中的道:“小少爷在烦恼什么?是怕需要主子?还是不愿意劳烦主子?”“抑或, 有别的为难之处?”庄冬卿混乱, “我不知道。”“必须……这样解吗?”赵爷缓和了语气, “严格来说,不一定。”“因为我也不是制毒之人, 无法精准地把控这个度。”“这个毒互为解药,但也存在还有别的解药,能解两种毒的情况, 但还是那句话, 我不是制毒之人,就算是有解药,短时间内这种奇毒, 除非下毒之人拿出解药来,想要靠着外力破解——难。”“哪怕是南疆的圣女在此, 能分辨出是何种蛊虫,但它也并非是以南疆手法炼制出来的毒素, 怕是圣女也制不出相应解药。”庄冬卿听明白了。岑砚就是目前他可接触到的, 最便捷的解药。其他的解药, 除非天上下红雨,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他还是不要奢望为好。赵爷:“其实这两次,每次毒都被拔除了些,或许也并不需要如第一次那般……”“毕竟只是余毒。”“说不定维持着现在这个程度,慢慢也能完全去除。”庄冬卿眼睛亮了:“当真?”赵爷的回答非常医生,“只是不排除这种可能。”庄冬卿又蔫了下去。赵爷观察了庄冬卿一阵,小心翼翼道:“小少爷不能接受主子的亲近?”庄冬卿:“倒不是。”“我……他……”庄冬卿懊丧道:“我没想过要这样解。”他开始听到是余毒,便想着,喝点药施施针也就好了。完全没想到,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说不能接受岑砚,那完全不是,岑砚还是长在庄冬卿审美点上的,如果真的不能接受,那第一次就不行了,便没有这个孩子,也就没有眼下诸多的后续。但若说是可以,也……不能这样一概而论。他始终还是觉得,睡来睡去这种事,还是和男朋友做会比较好。像是圈子里那般混乱的,不是庄冬卿追求的生活。当然,这些想法和眼前的情形也对不上,只是他最初对自己人生的设想。眼下,朝代都换了一个,更不消说那些不容于古代的思想三观了,在这种情况下,预设的道路被打破才是常态。庄冬卿长出一口气,双手捂眼,烦躁。赵爷试探着道:“不知小少爷可否听老头子一言?”“您说。”赵爷:“我觉得,有抵触是正常的,毕竟您和主子也不是……正常情形下相知相识的,但苦恼这些,却没多少必要。”“这个毒古怪,只剩这么一点都难以处理,真发作起来,会不会对您身体造成什么损害,对孩子造成什么影响,都是未知的,小少爷敢赌吗?”庄冬卿默然。也懂了赵爷的意思。“您说的对。”“是我想得深了。”杂七杂八的都可以往后稍稍,先把命保住,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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