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你仔细和我说说,司徒府那些长辈平日到底是如何对你的,说说……”唐豆豆有些气愤,心情不佳,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圆桌。
随身陪在一旁的青衣连忙道:“夫人,别气,小心伤了小少爷,他们不打算,自有我们为铃兰打算,自然不会让铃兰所托非人的。”青衣心里虽然也非常气愤,可现在也不是生气可以解决问题的时候了。
“嗯,我不气,铃兰你说吧,仔细说说,可不许隐瞒或是骗我!”唐豆豆深深呼吸了几下,心中的憋闷果然去了几分。
司徒铃兰看着唐豆豆,不由红了眼眶,她能跟着小姨拜师傅为师,可能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吧。
师傅如此对她,她怎么可能骗她呢……
“年前父亲母亲在时,母亲每天会带着我去祖母,太祖母跟前请安,她们对母亲和我都很客气,并无刁难。”司徒铃兰边想边慢慢述说了起来。
原来,司徒西靖带着风绵绵和三个孩子回来后,他们对风绵绵的态度真是很微妙啊,表面功夫做的再好,也掩藏不住他们对风绵绵出身的不满,只是把这种不满狠狠压在心底而已。
司徒府男人还好说,见过司徒明轩后,觉得这孩子真的很不错,充当嫡子绰绰有余,虽然还是有些为司徒西靖惋惜,可事到如此,司徒西靖执拗,他们也就妥协了。平日也只有和司徒明轩多有接触,对他倒是越来越好。
而那两层婆婆,呵呵,女人的思想总是和男人有些不同的。她们虽然也妥协了,其实在心底,对风绵绵的感观也还是复杂的。出身,真的是一个硬伤,不管她如何优秀,没有一个好的出身,就像一根小刺扎在了心上,平日里不想起来还好,想起来了免不了又疼一下。
所以,当司徒西靖带着风绵绵和小儿子离开后。司徒铃兰每日里还是风雨无阻去祖母,太祖母那里请安,却十有八九见不着老人的面了,推辞的理由更是五花八门,稀奇古怪,甚至能做到日日不同,也是能耐了。
司徒铃兰也觉得委屈,可依然坚持着请安,因为她现在代表的不是她一个人,而是她母亲乃至整个三房的门面。
在那个家里,下人们虽然表面看着恭敬,背地里说闲话的真不少。司徒铃兰也不去管,她们爱说就说,她只当没听见,要不是出了选秀这事,她早就离开去红凌镇了。她感觉这个家不是她的家,她只是借住的客人,毫无归属感。
“其实,我知道家里是有宫里出来的荣养嬷嬷的,而且我那大伯家的三姐已经跟着那个老嬷嬷学了快个把个月了。”司徒铃兰因为习武,耳聪目明,家里那点事,在丫鬟们嚼舌根的时候,早就被她记在了心里,这也是她不去惩罚那些多嘴丫鬟的原因之一。她在司徒府没有根基,要打听点事很难。可如今却有免费的消息来源,虽然消息很杂,却难不倒她提取其中有用的,整理出来还得了司徒府里不少隐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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