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捌 真香(2 / 2)

顾念珩听的沈休突然说道,于是放下手,将沈休不知何时丢弃的酒壶拾起,挑眉笑开,难得的开了玩笑,口中吐出一长串的句子。“放心,我这人对朋友不挑食,就算你什么都下得了口,就算你是断袖,我同你待在一块也不会情不自禁的生起的满地的鸡皮疙瘩。况且我的容量和修养是你往后下半生的全部总和。”

“胡说,我只同你断袖,你都还没答应我,怎么能算是短袖?”沈休气急,看着顾念冷淡一笑,扯起自己的手臂,顾念珩回头命令她道:“还不快随我来,等了你半响,你可别乱跑了,我头些还以为你走着走着半路被妖怪吃了,你知道的,那样我会很麻烦的……”

听的顾念珩严肃一张脸郑重强调。沈休神情又恍惚起来,只觉的顾念珩从口中而来的气息因为太近微微喷在脸上,吹起了额迹的发丝,又有几分令人心动的意味,一时间也不察觉顾美人话突然多了起来。只是呆滞的摇摇头,对他一笑。将目光自觉的不自觉的转移到他一张一合的唇上,又是微微一怔,脑海中升腾着一种倾诉感,白玉的脸微微透出了红,待的顾念珩已然迈开了脚步,自顾自的又向前走了,沈休才舍得落下目光,眨了眨深紫的眼眼,撇开嘴角。沈休神情带出一丝僵硬,脚步却是自觉的跟了上去。

沈休低下头紧紧的跟着他的脚印走着,手里紧紧的握着他捡起的酒壶子,忍不住又将嘴角勾起。

若是寻常时候,这台阶沈休总觉得有些多了,偏偏此时心猿意马,沈休在迈完最后一步台阶再回头看去时,便觉得似乎上来的光阴只不过是一息之间。

沈休整个人都是蒙的,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顾美人一个人的身影。她看到顾美人示意她坐,她便乖乖的缩着脑袋紧挨着他坐下。待的坐下,沈休又将目光死死的放在顾念珩身上,见他里面的衣结是青色,手上的还系着腕带,是紫色的,偶然还发现他居然还戴手链,是一条绛红色,手珠上面还摇着一串佛珠,是天青色的。

沈休目光下移,又见顾念珩衣袖上面绣着一枝展翅高飞的青鹤,周边随意的透着如同花瓣一般的竹叶。

“可看够了?”顾念珩转头对上沈休的目光,微微的勾起唇角笑了笑。“你这般打量着我内心可是估量好了价钱?”

沈休眼珠子一转,“不能向你发卖,那银两能把我这人给砸死。如果只是卖艺不卖身,怎么的?你也得在我府上唱够一年先………”

顾念珩被沈休出言不逊给怔愣住了,只觉得沈休又将身子挨着自己又近了些,将满嘴的酒气一口接一口喷在脸上。于是顾念珩扬手拍在沈休头上,无奈的道。“不要随便调戏他人。”

沈休整个人还是糊的,就被顾念珩他啪啪啪连打三下,于是怯怯又见了他一眼,立刻马上闭上眼睛,不敢再多嘴。

顾念珩挽起衣袖,扫视沈休:“我留给你的锦囊,你一定是没有看清吧。”

“你把话给藏哪了?”顾念珩的话让沈休倍感好奇,如果不是满香榭,这锦囊上写的又是什么东西,又藏于何方。

但是转而之间,沈休又把这个画面给跳了过去,第六感又把画面切换到了楼下遇到秦笙的场面来。忽尔就拍着脑袋,长叹一声,“原来如此……”

按照沈休的推论,秦笙追随顾念珩就像狗尾巴草似的,消息探得比京城的时报还要精确三分,有顾念珩的地方,自然也会有她的身影,那是不是换而言之,有她的地方,自是少不了顾念珩的出没。

只是,秦笙为何又离去了呢,沈休又突然不明白了。

顾念珩见沈休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也不太清楚她究竟是明白了还是不明白。

他的竟然不过是三句戏弄她的话。一句指满香榭,背面便是说道这答案便是错误的,地点确切的应是藏在锦囊的暗阁,待的暗格打开之后,便是一张空白的纸条。第三句便是将空白的纸条中间撕开,方向便是香满阁。顾念珩总想着,就算沈休直接去了香满榭,见半响无人也该会怀疑香满二字可否应是倒着写。

又听的沈休分神的模样。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这大坻,是缘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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