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举人,契据都能自己写,签字盖章,当天就让人送去衙门公证。
孙知县给他们一路开绿灯,入夜前就办好,一伙人还能吃个“合伙饭”。
酒宴散场,举人们就近在客栈休息,江知与跟谢星珩坐马车回家。
行在路上,他俩都抿着嘴巴憋着笑意,怕声音传出去,把事情闹黄了,愣是一路憋到了家,进了内院,才相对着哈哈大笑。
江知与开心坏了!
五个举人,有两个是一伙的,另三个是独家,总共加盟了四家。
四个加盟商铺,最多三个月就能全部开业。
加上丰州的,就有五家铺面!
糖果屋开业不足一年,就能裂变成五家,牛得很!
他知道这是谢星珩的信誉使然,有信誉加成,再有利益诱之,合作商承担的风险极小,才能成事。
可他依然开心。
他不再纠结“你的我的”,夫夫之间都不能互相付出,那也太让人心寒了。
他问谢星珩:“我的演技好吗?有进步吗?”
谢星珩实话实说:“还要练练。今天来的都不是好色登徒子,没人盯着你看,否则你就露馅儿了。”
江知与重重点头,“明天开始,我就对着镜子多多练习!”
做生意,也要好演技!
谢星珩抬手,指指自己:“考虑一下对着我演?”
江知与还在兴头上,当即答应了。
“好啊,你陪我练习!”
谢星珩给他安排剧本:“你今天演一个报错价位,让老板亏了大钱,因为还不起债,只好以身抵债的漂亮小哥儿。我就是那个老板。”
江知与懵住:?
啊?
他反应过来,条件反射,抬手就给他两拳头。
谢星珩猝不及防,没接住招,给老婆揍了。
他挨了揍,嘴巴还是厉害。
“好,我们换个剧本。你演一个失误揍了登徒子,结果被登徒子讹上,要亲力亲为照顾他的漂亮小可怜。我就是那个登徒子。”
江知与跟徐诚闹着玩儿,才爱动手,在夫君面前从来都很斯文。
看他没躲开,心就慌了。向前跨一步,听他还能说流氓话,顿时哭笑不得。
谢星珩伸手抱他:“小鱼,你算个账,我今天给你挣的银子,有没有两百两?”
两百两的梗,也是过不去了。
他跟林庚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