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很懂?”
听到问话,柳开霁猛地摇头。
他不懂,他不懂!
他一心向道,绝无二意!
“道侣道侣,自是先道后侣,是你狭促了。”
柳寰昱边说边走,那影子在灼灼月光的映照下变得极长极长。
出尘至极。
破有几分看破世间真谛的风姿。
就连柳开霁都差点被这般模样骗得真信了!
但他到底了解自家兄长。
对方压根就没怎接触过道侣一事,又怎会得出这般过于深沉的感悟呢?
惊醒后,便开口追问道:“这是谁人同兄长所言?”
“自然是木头,当年三五好友在月下论道,句句深切,所以我才言及是你狭促。”
……
柳开霁无话可说,见着说不过兄长,也不打算再劝。
既是那莫问君所言,那便让莫问君的转世就这么受着吧!总归他们这些人都没谁寻了道侣!
他避开几天,瞧不见,就火就烧不到自己身上。
李澜江可不知道自己还得受着些什么,不过此时的他,倒是被道侣冷着了。
那房门一关合。
道侣就挥开了他的手,更是连瞧都不瞧他一眼。
便是瞎子都看得出,他的玉儿是生气了。
凌启玉气吗?
其实也没多生气,就是气,也早就消了。
不过是闹些小情趣玩着罢。
三只早在拍卖会上就躲回衣袍下的团子本想出来透气的,但被小机灵兔子给按回了脑袋,又缩回它们的神秘小空间里。
成年雄『性』们晚上要做的事情,可不能教坏了崽崽呢!
“这是怎了?”
李澜江将人好声好气牵哄到床榻上坐好,见着对方脸还鼓着,便伸手去戳了一下。
手才刚触及温热的皮肤,便换来了对方一记瞪眼。
凌启玉直视着李澜江,心里藏着好些准备好的抱怨,可在这时,怎都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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