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回到学校时,曲劲竹还没醒,昏昏沉沉的睡着,宗忱一直只知道他病着,但并不知道他的病是哪种,现在看来,如果没有药物抑制,可能即使获得异能改善身体,他也活不过13岁。
把曲劲竹放在床上安置好,宗忱这才回头关怀一路上沉默得有些不对头的宗恂。
“怎么了,宝贝?是不是之前受伤了?”
温和的声音透露浓浓的关心,相比之下,宗恂就显得有些忸怩了。
他凑到宗忱身边,撒了一会儿娇,这才吞吞吐吐的说出意图来:“哥,我刚才差点不小心伤到你了,你罚我吧!”
他这话声音不小,似是决心已定,旁边看了半天戏的王晓奇直接吓了一跳。
“我的天!小恂你别想不开啊,你屁股可刚好没几天,又要挨打?”
宗忱也是怎么想的,揉揉孩子的头:“不是你的错,这次就不打了。”
“可是,可是……”
“嗯?怎么了?”
“一想到差点伤到哥哥,我就很后悔很伤心,你还是打我一顿吧。”
明白了,这就是说,不打会一直愧疚吧,可是这样的情况,打了会不会助长他的悔意与自卑呢?宗忱想了半天,还是拍了拍宗恂的小屁股,让他先去洗澡。
“王晓奇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打屁股力道吗?等下就好好看着吧。”
这就是要打了,而且要当着别人的面打啊。宗恂微微脸红,但又觉得自己该被羞羞的打上一顿,最好疼上几天,不然他真的无法原谅自己居然差点伤到哥哥,那可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啊。
末世之下,资源紧张,发电机也并不能保证时时刻刻有电,自来水这种资源自然是早停了。但这些对宗恂来说都不是事,他的异能可以让他舒舒服服的洗一个澡,把自己捯饬得干干净净,再出来受罚。
他没让宗忱多等,十分钟就洗好出来了,披着略显得有些大的浴袍,身上绝大部分区域都被遮得严严实实,但很快来到宗忱面前,撩起浴袍,把最勾人的一对白玉双丘呈现在宗忱面前,刚刚洗完澡的皮肤,水嫩欲滴,白里透着粉红,可爱极了。
王晓奇见他如此开放,哪怕是这几天对他的性格有了些了解,也禁不住有些瞠目结舌。宗忱倒是见怪不怪,很亲昵的摸了上去,触手除了柔顺的皮肤质感,还微微有些冰凉。
“怎么不洗热水?”宗忱嗔怪的拍了一下宗恂的小屁股,不重,但声音清脆。
“不想让哥久等嘛。”
“要是感冒了,我一定再揍你一顿!”
“知道了啦!”
宗忱顺手扯掉浴袍,果然看见底下整个都是光溜溜的,赤身裸体。一把把人抓过来,宗恂立刻就像没有骨头的蛇一样随棍而上,软绵绵的靠着宗忱的身体,安静的趴在他膝头。
王晓奇在一旁围观,想起之前自己趴在桌子上被打,不由落下一把辛酸泪。然后就听见羞得他满脸通红的话。
“屁股扒开,让我检查一下你洗干净没。”
“是!”
当时王晓奇他们在大家面前被打板子,虽说下体也是不着寸缕,鸡鸡屁股露个干净,但好歹是只打屁股,哪有现在宗忱这样细致的浑身检查,鸡鸡的包皮要翻开看看有没有污垢,还要自己扒开屁眼迎接检查,简直是羞得人恨不得找条缝隙钻进去。可是宗恂这家伙居然乖乖答应了,而且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羞耻的表现。
宗忱没功夫管王晓奇的复杂心理,他现在正仔细检查宗恂的小屁眼,这一处粉嫩可爱,小小的,像是初生的花朵,渴望更多的怜爱与呵护,每一个褶子都能透露主人的干净,没有半点污渍。
“嗯,很干净!”
“谢谢哥哥。”
这个也要道谢吗?王晓奇内心疯狂吐槽,但他不得不打起精神,因为重点环节到了。
宗恂趴在宗忱腿上,塌腰耸臀,乖巧的把屁股献祭给他的神明,自王晓奇的角度看去,虽然瞧不见脸上的神色,但身下春光一览无余,白皙的屁股微微透着粉,小巧却挺翘圆润,是唯一有肉感的部位,鸡鸡则软倒在身下,好像被宗忱特意暴露了出来,而不像正常的孩子趴在膝盖上,鸡鸡会被遮住。至于大腿这些部位就显得有些狰狞了,一道道不知何处而来的伤疤很是碍眼的出现在白皙、瘦弱的腿上,好似受了不得了的酷刑。
王晓奇一直很好奇这些伤痕的来历,因为宗忱对宗恂可谓心疼到了骨子里,虽说打起屁股来手下不留情面,只上次打肿就养了好几日,但似乎从来不危及其他部位,连手心也不曾打过。
胡思乱想间,巴掌声已经响起,拉开了惩罚的序幕。
宗忱打屁股是极其认真的,没错,认真!不是寻常家长发泄式的扒了裤子狠拍一顿,打轻了不解气,打重了后悔莫及的那种随意,而是像真的把它当作教育的手段,以做学问的认真贯彻每一巴掌。巴掌在屁股上必须一左一右,每一次的覆盖面积和力度都必须和这一次惩罚的错误挂钩,这也就导致了在王晓奇这个旁观者眼里
', ' ')(',这不像惩罚,而像是一个艺术家在雕琢作品。
二十几下巴掌,清脆响亮,把宗恂不大的屁股照顾个遍,两团挺翘圆润的肉均匀的染上绯红,像将熟未熟的苹果,褪去了青色,但红的不明显,改变不了那一份“青涩”。
宗忱很显然对这样的色彩不满意,巴掌更加狠厉的落下,噼里啪啦的,把两团粉红粉红的肉拍散了又拍,一点点给他染上更鲜艳的红霞,看起来很是吓人,王晓奇不由自主的想,如果这样狠厉迅速的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不行!光是想想就已经屁股开始痛了!
但宗恂似乎并不害怕,乖乖巧巧的撅着屁股,除了巴掌力度掴得他屁股扭动,姿势真是半分不曾变形,好像不疼一样。但宗忱明白,孩子早就已经疼得抓紧自己的衣角了,只是对自己的愧疚和悔恨,让他乖巧受罚。
现在就要打破他的妄自菲薄,用最极致最有效的疼痛!宗忱再次加力,巴掌甩出了风声,一下接一下,狠狠的掴打这两块臀肉,即使他们已经饱受摧残,浮上薄肿。
这响声听在王晓奇耳边,已经不亚于当天主席台上的公开板子,以这学校宿舍的隔音效果,恐怕外面已经听得真切了。
宗恂也有些撑不住了,这巴掌把他的屁股打得弹起又落下,像是拍面团,但对于他而言,是全然纯粹的痛感,一点点累积,让他有些难受,不,也许痛感并不纯粹,因为那鸡鸡露在外面,传来的凉凉感觉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意味,和撅着光屁股被打肿的痛感混合,酿出了让他几乎想要落泪的委屈。
可是他不能委屈!他差点伤害了哥哥,这样的错误,就算打肿,不,打烂屁股也完全不足以偿还吧!
“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这个问题宗恂等了很久了,他不假思索的回答:“因为我差点伤到哥哥!”
“啪”
是前所未有的狠狠一下。
“错了!我并没有受伤,你挨打只是因为你太把我看得太过卑劣,竟然会因为偶然之失毫不留情的殴打你!”
宗恂一听,急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忙否认道:“不是!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哥哥!”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的行为,不就透露这点吗?”
“唔?”
“我希望你明白,你爱我,但你更需要爱你自己,因为你也是我的全部!”
要爱自己吗?是说我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哥哥也会伤心欲绝,恨不得以身代之吧?
心里酸酸涩涩的,反复回想起前世今生种种,眼泪竟然不知不觉就落了下来,打湿了宗忱的衣角。
第一滴泪落下之后,其余的眼泪就压抑不住了,宗恂第一次哭得这样伤心,眼泪似决了堤的洪水,滔滔不绝,声音也头一次没了压抑与克制,变得大声起来。
宗忱被他哭得肝肠寸断,但知道教育已经起了效果,于是只把人抱着,并不多说什么,紧紧贴着,给他温暖。这温暖果然让宗恂酸涩委屈的心逐渐被温暖填补,暖洋洋的,安全感十足。
等到他止住哭声,从宗忱怀里抬起头,露出红红的眼睛,虽然看着可怜,但已经不复之前的小心翼翼,而带上了真正属于孩子的“坚定”。
宗忱怜爱的拍了拍他的红屁股,开口却是:“哭完了吗?哭完,就把剩下的惩罚领完吧!”
“嗯,小恂让哥哥担心了,请哥哥狠狠责罚!”
宗恂没意见,王晓奇却坐不住了,跳起来打抱不平说:“还要打?为什么啊!”
“那晓奇你只挨几十下巴掌会记得教训吗?”
“这个……”王晓奇一时语塞,他之前挨了六十巴掌,二十板子,屁股被打得红肿灿烂,此刻小恂的屁股却只是薄肿一层,颜色略深,但比起他当日完全不一样,甚至不如前几天养伤时的红肿。
这下他没理由阻止了,宗忱满意的扶起宗恂,开口说道:“哥哥手有点累了,而且巴掌力度太小,可能不能让小恂长记性呢。”
“唔,哥哥你要用什么工具吗?”
宗忱笑着把人扭过来,让他看向外面。好家伙!刚才的哭声和巴掌声已经吸引了一大堆学生聚在门外,推推搡搡的想一探究竟。
“哥哥这里没有工具,所以就麻烦小恂自己去借一个了!外面的哥哥们都很关心你,肯定不会让你受不完惩罚的。”
“可是……”
“犯错的孩子没资格害羞哦~”
“明白了。”
宗恂先看向王晓奇,王晓奇自然是半点工具都没有的,于是不得不顶着一个红红的屁股,露着鸡鸡打开宿舍门,向外面的“哥哥们”寻求“帮助”。
“哪位哥哥有可以打在屁股上的工具吗?我受完罚就还!唔,最好要重一点的!”
外面的学生们刚才热闹看得入迷,此刻半个敢做声的都没有,只有些年长的爱怜的摸着宗恂的红屁股,温柔问他疼不疼。
这些不带色欲的温柔抚摸令宗恂有些手足无措,他自记事以来,除了宗忱,这大概算第一次收到善意,
', ' ')('比起那些无情歹毒的研究人员,自顾不暇的其他试验品,这些温柔似乎比丧尸和恶意更加难以应对。
“咳!”宗忱轻咳一声。
外面的同学立刻了然收手,最后只有一个看起来才初一的孩子,红着脸拿出一柄发刷,交给宗恂。
“我小学的时候,爸爸用这个教训过我,也是打光屁股,可疼了。小恂你把这个拿给宗老师吧!”
“嗯!”宗恂接过,在大家的视线下走进去,在门口时又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笨拙的对着他们笑了笑;“谢谢小哥哥!”
这声笑算是彻底把学生们征服了,他们开始把宗恂视为自己的亲弟弟,并且一致的开始担心他被老师打得屁股青紫斑驳,下不来床,就像担心他们的亲弟弟犯了错被爸爸打屁股一样。
宗忱面上不显,心里则有些欣慰,末世来了,这些孩子对身边人还能保持基本的单纯善良,这无疑是可喜的。
接过发刷,让宗恂趴上膝盖,调整好姿势,就要开始惩罚了。
这一次门没关,宗恂的“小哥哥”们都在门外看着,可怜的小宗恂被特意调整得光屁股冲门,但这次鸡鸡没露出来,被宗忱用衣物和身体遮住了,外面只能看见那红肿的屁股。
屁股冲人挨打,无疑是很羞的,何况工具还是别人借的呢?
宗忱心安理得的充当恶人,当着外面一众心疼宗恂的“小哥哥”面,挥动了发刷。
“啪”的一下,本就薄肿的屁股浮现一个椭圆的小印记,颜色更深、更红,看起来也更肿。
宗恂身子微微颤抖,外面更是冷气直抽,好像打在他们身上一样。但宗忱立刻就明白了这个发刷的用意。
什么小学时被教训用的,很疼,这分明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塑料制品,要不是小孩儿屁股已经挨了一顿结实的狠厉巴掌,这东西打二三十下也留不下半点印记。若是哪个父亲用这东西教训孩子,不到一半他就得丢了发刷甩巴掌,那才能让孩子哭爹喊娘,屁股开花。
但宗忱也没说,只是悠然的拿着发刷狠狠落下,身下的小孩屁股本就肿着,此刻怎么打都疼,也就不必在乎工具的质量。
果不其然,三四十下过去,宗恂的小屁股就肿胀透亮,红得像天边的赤霞,鲜艳夺目,赏心悦目。但这霞只能是画,因为现实中决计不会有红得这样均匀的赤霞,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不大的两团山丘,红得一样均匀,肿得一般高度,若是在画像中,当题一个“赤霞红臀”的名字,挂出去卖,想来是个好价钱。
可是落在真人屁股上,美则美矣,多出来的旖旎、绮艳不说,疼痛可是实打实的。
宗恂觉得自己耐痛能力变低了,这么几十下发刷就打得他又想哭了,实在不应该,但屁股好像真的肿胀滚烫,疼痛十足。这工具真的像那个小哥哥所说,“很疼”啊!不过更要紧的是鸡鸡,之前被特意露着还好,现在被遮住反而和哥哥的衣料不断摩擦,加上按腰提臀的刺激,竟然和早上刚起来那会儿一样自己肿胀起来,又有了以前被哥哥捏着鸡鸡打屁股时的想要尿尿的感觉。
“好了,不打了!”
一句话,解放了外面的学生,他们见宗恂挨得虽重,但屁股没烂,而且人看起来只是缩着有点害羞,也就放心离去了。只留下宿舍里的三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