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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外面传来摔门的巨响。
余韵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妓女走了,躺在床垫上的男人也慢慢平静了下来。他双腿间,粗大的阴茎套着大号的避孕套,仍然精神的勃起着。
衣冠楚楚的旁观者、被打断做爱的男人、一支上了膛的手枪。
这场景尴尬无比,始作俑者却浑然不觉。
“长官。”
柏弘放下手枪,恭敬地喊了一声。
“疯子。”
男人从床垫上坐起来,摘下阴茎上的避孕套,丢到他脸上。
用过的避孕套在柏弘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却丝毫没有被激怒。
“她太吵了,”柏弘脱掉西装,一边抱怨着,一边解自己的衬衫扣子,“又肥又丑,不配上您的床。”
男人冷笑一声。
“那你配吗?”
两人说话间,柏弘已经脱光了衣服,他全身肌肉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配上那张迷人的脸,的确有资本说别人“又肥又丑”。
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柏弘跪下,四肢着地,塌腰翘臀,朝男人双腿间慢慢爬过去。
他的脸贴上男人的阴茎,慢慢的、轻轻的,来回磨蹭着。
男人胯间的阴茎依旧勃起着。贴着脸磨蹭了一会儿,柏弘伸出舌头,侧过脸颊,轻轻地去舔舐他的阴囊。
“我也……不配……”
胯间,柏弘的声音夹杂着口水声,含含糊糊地传出来。
没有得到允许,他不敢擅自为男人口交,只能打打擦边球。
狭小的房间里,欲望在阴暗处慢慢滋长,一寸一寸,逐渐填满每一处空隙。
舔了一会儿,一滴前列腺液从马眼渗出来,落到柏弘唇角。柏弘微微抬头,注视着男人的眼睛,他舌尖轻轻一卷,舔掉了唇边的液体。
男人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手把他从胯间拎起,脸朝下摁在床垫上。
“腿分开,婊子。”
柏弘喘着粗气,立即分开双腿,朝他翘起屁股。
微微起伏的双股间,赫然塞着一支黑色的肛塞。
看到这情景,男人笑了起来。
“刚刚的鸡可没你那么贱。”
听到这话,柏弘兴奋得呼吸都乱了。
“一整天都塞着吗?”男人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把逼塞起来,是怕自己看到男人,忍不住?”
柏弘竭力摇头。
“是为了让您……用起来方便。”
说着,他把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哦?”男人的手抚上他的臀,捏住肛塞露在体外的部分,“怎么个用法?”
他拔出肛塞,一手按住柏弘的腰,胯下勃起的阴茎直接操了进去。
“这样吗?”
“啊!”
柏弘急促的叫了一声,随即强自压抑。
通常被用的时候,男人不许他叫。
宽厚的手掌捏住了他的右臀,男人五指并拢,把掌中的臀肉捏到变形。
一下,又一下。
粗大的阴茎塞满了他的身体,一次次地擦过前列腺,撞击着身体的深处。
柏弘咬着唇,忍受着身后传来的快感。
按着他的腰,男人操了一会儿,忽然伸手去摸他的阴茎。
双腿之间,柏弘的阴茎早已硬得不行,龟头上的马眼不停流着淫液,流下的体液把床垫都弄湿了一小块。
男人刮了一下他的马眼,手指上牵起一丝透明的淫液。
“脏死了。”他嫌弃道。
听到他的抱怨,柏弘的后穴立即猛烈的收缩了几下。
男人抓住他的头猛然拉起,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在床垫上。
床垫对面的墙上靠着一面全身镜,常年放在阴湿的环境下,镜子的四角都生了锈。
“这是在干什么?”男人抓着柏弘的头发,让他看着镜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柏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满脸潮红,胸膛起伏、胯间的阴茎不知羞耻的挺立着。
跪立得姿势下,男人的阴茎缓缓在他股间进出,一下又一下,每次都狠狠擦过他的G点。
柏弘微微侧头,把脸埋入男人的肩窝。
“对不起长官,对不起。”
他红着眼,一再道歉。
“我会做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
说着,他挺直了身体,把双膝分得更开。
身后的男人没再说什么,他双手抓住柏弘的胯,像对待一件自慰器具那样,粗暴的使用着他。
身后的阴茎不停歇地进出着,柏弘靠着男人的肩,不时做着深呼吸——他特别不能忍受又深又快的抽插,每次男人开始全力冲刺的时候,他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忍住不射出来。
射精以后往往会有不应期,后穴会特别的敏感,一段时间内不再渴望被插入。
', ' ')('“一个鸡巴套子,就应该时时刻刻求着被插。”
男人是这么跟他说的。
所以他在做爱的时候,从来不被允许射精。
身后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不知不觉间,柏弘的手指掐住了男人的腰,眼泪流了满脸。
“骚货!”男人喘着粗气,看着镜子干他,“看看你那副贱样子!”
柏弘抬头,看见镜子里涕泪横流的自己。
“长官,长官!”柏弘低声叫道,“求求你,救我!”
男人没再说话,只用又快又深的抽插回应他。
汹涌的情欲中,镜子前的柏弘仍然努力忍耐着,不知过了多久,在他低低的啜泣声中,男人终于到了临界点。
最后几次冲撞又深又重,柏弘被他撞得跪也跪不住,一下子趴伏到床垫上。
浓稠的精液射进他屁股里的时候,他的后穴剧烈的收缩了起来,直到男人抽出阴茎,他的屁眼仍然在不知羞耻的收缩着。
“长官,长官!”
他趴在床垫上,啜泣声中掺杂着含混的称呼。
性交已经结束了,柏弘却依然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精液从屁股后面流了一点出来,发泄完的男人看见这情景,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他保持姿势不要动。
四处找了一下,他捡起黑色的肛塞,再次塞回柏弘的屁股里。
“转过来。”
塞好之后,男人命令道。
柏弘转身,双腿大开,面对着他。
他的乳头挺立,双腿间阴茎翘的笔直,脸上满是泪痕。
男人的手从他的乳头开始,慢慢的往下抚摸。
胸肌、腹肌、小腹上的伤痕……最后停留在他双胯之间。
男人屈指,重重地弹了一下他的龟头。
柏弘低呼一声,向后瑟缩了一下,却仍不敢合上双腿。
“能管住这根东西吗?”
柏弘强迫自己做了一个深呼吸,点了点头。
“能,长官。”
听到他的回答,男人从床垫上起身,赤身裸体地往房间外走去。
“我去洗澡,你自己管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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