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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成业没有回答他,只是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
长官刚从外面回来,手有点凉,柏弘的身体却很热。
膝盖上正趴着一只炸了毛的猫,明知道不应该动,却还是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
微凉的手剥下了柏弘的外套,解开他的衬衫,不疾不徐地揉捏着他的乳尖。
柏弘不自觉地弓起了背。
贺成业自然知道自家猫咪最敏感的地方,乳头,耳后,背脊……轻轻抚摸几下,猫咪就回应他一阵阵不可自抑的颤抖。
摸到下身的时候,贺成业顺手剥掉了柏弘的裤子。
勃起的阴茎从内裤里跳出来,贺成业握住它,轻轻套弄了一下。
“长官!”柏弘满脸通红,往后退了一下。
“嗯?”贺成业看了他一眼。
柏弘不情愿的转过脸去,继续在他膝盖上趴好。
广场上,反对者和总统候选人正在激烈辩论,贺成业听得认真,他的手还停留在柏弘的阴茎上,时不时套弄几下。
“乌合之众!你们清醒一点吧!”
柏弘全身赤裸,紧紧地抓住贺成业的衣角。
“长官,长官……”
“安静。”
贺成业拍拍他的背。
柏弘咬住嘴唇,他被情欲折磨得难以忍耐,屁股不安的扭动着。
高台上,年轻的总统候选人宣布了捐赠财产的决定,现场群情激昂,欢呼声震天动地。
“求您了……求您……”
宿舍里,趴在教官膝盖上的柏弘摇着屁股,一声声恳求着。
贺成业皱了皱眉头,从他身下抽出自己的手看了看。
手掌上尽是透明的淫液,趴在自己膝盖上的这只猫,显然已经完全发情了。
贺成业摁下了视频的暂停键,拍了拍柏弘的屁股,示意他从膝盖上下去。
柏弘立即从他膝头爬下去,四肢着地,趴在一旁。
贺成业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柜子前,拉开下层抽屉挑选道具。
天已经黑了,宿舍里没有开灯,只有虚拟屏发着光,柏弘看不清贺成业挑了什么。
没过一会儿,贺成业拿着一些黑色的皮革制品,回到柏弘面前,蹲下。
他用手掌再次撸了一把他的阴茎,不意外的,又沾上了满手粘粘糊糊的液体。
“这是什么?”
柏弘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还有这里……和这里……”
贺成业指着柏弘身下地板上的湿痕,继续问他:
“都是谁弄的?”
“我……”
柏弘抬高屁股,试图让龟头上的淫液不要再往下流,但正因为他的动作,透明的液体又甩落了几滴到地板上。
贺成业冷冷地看着他。
他不敢再动。
“为什么这么脏?”贺成业问道。
“因为……因为我发情了。”柏弘低着头答道。
贺成业掰开他的屁股看了看。
“发情?是想要鸡吧插进这个逼里吗?”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不客气的插了进去。
柏弘用一声淫叫回答了他的问题。
贺成业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
“说说看,我喜欢什么样的逼?”
柏弘调整了几次呼吸,才勉强说出话来:
“整洁、湿润、淫荡。”
“很好,看来脑子还在。”贺成业抽出自己的手指,把手里的皮质贞操带丢给他,“戴上。”
黑色的贞操带看上去像是一条普通的皮质紧身内裤,柏弘穿上才发现,看上去普通的东西穿起来才要命。
它并不带鸟笼,但腰间的搭扣设计得很巧妙,拉紧之后,虽然不影响勃起,却会紧紧地拘束住阴茎,让佩戴者失去自主射精的权力。
柏弘的阴茎早就硬得快要爆炸了,对任何触碰都十分敏感,穿上贞操带后,他只敢一点点的收紧腰间的搭扣。
见他磨磨蹭蹭,贺成业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粗暴的用力拉紧皮质搭扣。
柏弘大声叫了起来。
贞操带被扣到最紧的位置,他的阴茎贴紧小腹,被强行束缚在皮革里。
柏弘又爽又痛,淫叫声停也停不下来。
直到贺成业给他塞上口球,才止住了他的声音。
拍了拍他的脸,贺成业在他耳边轻声下命令。
柏弘急促地喘着气,点了点头。
他分开双腿,双手交叉背在身后,用双膝和肩膀做支点,脸朝右,趴伏到地上。
塌腰、翘臀,双股之间的贞操带留了一个洞,恰好露出了他的后穴,可以供人使用。
贺成业取出皮革束缚带,反绑了他的双手,又将他两边的大腿和小腿紧紧束在一起。
做完这些,确保柏弘不能动弹之后,贺成业将他的头踩在脚底,碾
', ' ')('了几下。
“做一个‘洞’,安静点。”
※
摆弄完了柏弘,贺成业洗了洗手,擦去地板上被他弄脏的地方。
柏弘的屁眼暴露在空气中,他的阴茎被束缚在贞操带中,紧紧的贴着小腹,安静下来之后,他甚至能感受到阴茎的勃动。
别说抚慰了,他现在,连挪一下身体都做不到。
贺成业在他身边坐下,再次按下了播放键,继续看刚刚没有放完的视频。从柏弘的角度,恰好能看到整个屏幕。
乌皮尔斯已经被带离现场,时政记者找到了这位满脸污渍的历史系副教授,他竟然又举着那本《战争的谎言》,在镜头面前继续大放厥词,推销自己的理论。
看着屏幕上那张得意洋洋的脏脸,柏弘的怒火瞬间燃起,匕首、手枪、毒药……无数种杀人的方法冲入他脑中,或者,就自动机枪来回扫射吧!让他脑袋开花!把他和那些记者一起送进地狱!
越残忍越好,越痛苦越好,鲜血,脑浆,越多越好!
“唔……”
贺成业拍了拍柏弘翘起的屁股,插了一管润滑剂进去。
冰凉的润滑剂缓缓进入他的身体,挤空了之后,贺成业丢掉空管,把一个粗大的按摩棒一点一点的,往他后穴里插。
按摩棒的头部模仿龟头,是最粗壮的部分,头部顺利进去以后,贺成业用力把按摩棒一下子插到底,并不在意柏弘喉咙里溢出的那声哀叫。
毕竟,这只是为了让洞足够湿润、大小合适而做的准备工作而已。
做完这些,他打开买来的酒,一边喝酒一边继续看新闻,不再理会身边那只屁股不停发抖的小猫。
看完热推新闻,贺成业还看了一些其他的时政分析,似乎对总统大选的局势很有兴趣。
全然不管新闻里那位被不时提及的主人公,此刻正跪伏在他身旁,一动也不能动。
怒火夹杂着欲火,如同巨浪,一波一波卷过柏弘的全身。
他想大喊大叫、想疯狂性交、想血腥屠杀!
然而……
除了等待和忍耐,他什么也做不了。
忍耐狂怒的冲动、忍耐射精的欲望、忍耐杀人的渴求。
忍耐。
只有忍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柏弘仍然被紧紧地束缚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感受到被束缚的不适感,还仔细的看着新闻,脑中盘旋各种各样的事情。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从何时起,所有的想法都化为了泡影,所有的欲望只剩下了性。
他忽然理解了贺成业的意思。
他只是一个供人泄欲的‘洞’而已。
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在迷迭俱乐部看见的那个Sub一样。
张着嘴,像一件摆设那样跪在一旁等着人去操他,专心的扮演“洞”的角色。
“玩具,容器,鸡巴套子……说什么都可以。”
他甚至回想起了那时服务生说的话。
“贺先生,人也到了,在房间里等着。”
那时,俱乐部那道门的后面,房间里,是不是也放了像他一样的洞,在等着贺成业操他?
思绪越飘越远,慢慢的,愤怒逐渐在他心里平息,他再也听不见新闻的声音,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乳头微痒,阴茎勃起,后穴湿润。
所有的感官都化作性欲,唯一的出口就在他翘起的屁股中间。
虽然全身都已经被牢牢的束缚住,摆成了一副欠操样,他还是忍不住再抬高自己的屁股,尽力左右晃动。
他现在唯一的责任,就是做一个合格的洞。
成为一个,让人愿意来发泄一下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新闻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贺成业看完了所有感兴趣的时政新闻,又开了一瓶酒,开始看一个战争电影。
月亮在窗外缓缓升起,战争的血腥化作屏幕上的故事,为人们一一讲述。
戏至半场,贺成业打了一个酒嗝,把旁边的柏弘拉到自己身前,拔掉了他股间的按摩棒。
懒懒地脱下裤子,贺成业稍稍套弄了几下自己的阳具,对着湿润的屁股洞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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