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越想给大黄吃点,被温楚淮用筷子打开了,有辣椒,它不能吃。
哦
傅知越老老实实把筷子收回来了。
大黄眼睁睁看着即将到手的水煮肉片飞了,急的在桌子底下绕着傅知越的脚直哼唧。
傅知越给大黄使眼色,不是我,是你那个主人不让喂。
大黄就想来闹温楚淮。
被温楚淮一个眼神吓退了,夹着尾巴自己跑去吃狗粮。
看的傅知越埋头在碗里笑,该,让你在家无法无天的,总算有人能治得了你了。
被温楚淮斜了一眼。
温楚淮看着大黄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背影,起身,去给大黄开了个罐罐。
大黄又竖起尾巴,吃饱了就趴在温楚淮脚边,也斜着眼瞅着傅知越,像是找到了靠山,瞅得傅知越上去抱住狗头搓了两下,给大黄搓得满脸褶子。
温楚淮看着这人幼稚的行径,一点也没有首席律师的样子,不过摇了摇头,没多说什么。
也许是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差不多到了头,对于一些事,温楚淮终究是想开了。
也懒得再花时间和精力去计较。
一顿饭吃得不快,好几个节目都演完了,傅知越还没放下筷子。
以温楚淮对傅知越的了解来说,这种速度,对于傅知越,跟让他数米粒差不多。
可是傅知越吃得就是很斯文。
连头都不抬。
温楚淮夹起了碗里的最后一粒米,傅知越。
嗯?傅知越终于抬头,笑得比哭还难看,怎么了哥?
吃完饭
傅知越眼巴巴地瞅着温楚淮。
温楚淮一句话就梗在了喉咙里。
想说吃完饭,你就回去吧,到了嘴边,温楚淮低下头,换了一句,吃完饭去洗个热水澡。
我、我不急,哥傅知越似乎想放下碗,但又不敢真的放下,生怕放下了,温楚淮就有了赶他走的理由,我待会把碗筷收拾了
不用你收拾。温楚淮的语气不容拒绝。
傅知越的沉默让温楚淮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有些不近人情,淋了雨,不洗澡容易生病。
温楚淮不是傻子。
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有人能开着车,穿过长龙,飞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