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动一下,都疼得他龇牙咧嘴。
是啊,这么多年,关于往事,温楚淮对傅知越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离龚成德远一点。
怎么又会违背自己的原则,认贼作父。
可终究是被那个身影扎了眼睛也扎了心,漠然三年的情感冲泻而出,击溃了傅知越所有的理智。
不是的,或许或许他有什么苦衷,所以
傅知越,姜修远摇头,打断了他的话,或许是你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吧,温老师如果还在大概也不想看到你这副样子。
姜修远说得委婉。
可那意思很清楚
看见的温楚淮,和过去傅知越看到的那些一样,都不过是傅知越的幻觉。
人在情绪波动极大的时候,总会有一些自我保护行为的。
比如幻听和幻视。
傅知越恍恍惚惚地点头。
我知道了傅知越扶住了身边的墙,你们你们的实验还顺利吧?
不顺利也没关系,我哥在的时候就经常跟我说,医学实验,从来都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
你们就负责专心搞实验,资金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傅知越姜修远喊住了他,有些话本来说不出口,但也到了不得不说出口的时候,别再费力气了,实验室撑不了多久了
傅知越站住了。
三年前的傅知越在温楚淮面前,最擅长的就是落荒而逃,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温楚淮收拾。
可三年后的傅知越没了温楚淮,所有的一切,他都得学会站出来解决。
怎么会你们都是很优秀的医生和学者傅知越说,你们是不是担心资金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既然能给你们做到北交所上市,后面拉投资的事情也是我来给你们安排,你们只要负责好好做实验就可以了
傅知越,姜修远的目光沉沉的,实验看不到希望。
哪怕你的商业版图做的再好,你的运营计划做的再周密,可是实验作为源头,解决不了这个源头,后续的所有计划都是空谈。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傅知越问。
姜修远默了默,意气风发的人此刻也弯下了脊背,傅知越放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