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在没有用医的情况下病情却逐渐好转,身上的毒也有了慢慢缓解的迹象。
他背后的那人也终于露出了一丝蛛丝马迹。
裴玉卿虽然不知道燕秋为什么发火,但是他却是知道这位王七公子的。
王七是王丞相最小的儿子,自小便相貌出众,身为一个男子却有倾国之貌,祸国之姿,早早与顺安侯家的小姐定了亲。
这样的人,能惹一向高高在上的长公主生气,也是一种本事,不过就是不知他与长公主有什么关系。
裴玉卿在心里思量着,低着头,不动声色掩住了自己的神色。
王璟书走到了观赛台,就看见燕秋坐在观赛台上,用手撑着头,露出一节纤细的皓腕,头发也微微有些凌乱,整个人懒洋洋的看着台下,好像提不起来精神。
王璟书想到了前世的燕秋,她那时是地位尊贵的长公主,虽然容貌娇媚,但平常总是板着一张脸,对待威胁到幼帝的人异常心狠手辣,朝堂上的官员无一不对她敬畏。
这样的女子,就算对着他这个驸马,一开始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渐渐起了风,王璟书感觉到一股明显的凉意扑面而来,突然想起燕秋体寒,就算夏日里也都盖着棉被,一点凉也受不得,但是燕秋此刻身上却并没有披风御寒。
王璟书心里有些责怪伺候她的人不认真,若是前世,她早应该裹的严严实实的了。
但是下一秒,他却看到燕秋的旁边坐着一个乖顺的男子,男子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一脸满足的看着燕秋。
他认出那件披风,狠狠的盯着那个男人的面孔,手上青筋暴起,最后拂袖离开。
槲栎身为一等侍卫自然注意到了他,却只是暗中观察,直到他离开,也没有禀报燕秋。
王璟书没有参加马赛,避免了意外的发生,也就没有毁容,那一张脸还是完美无瑕,俊郎非凡。
当晚,王璟书躺在床上做了个梦。
梦里燕秋穿着红色的嫁衣,凤冠霞帔,妆容精致的让人移不开眼,他有些呆愣的看着她,心跳却忍不住加快,燕秋满脸笑容,勾着他的腰带进了洞房。
可洞房里还有一个男人,燕秋见到那个男人就推开了他,投进了那人的怀抱,美艳的小脸上满是嘲讽,“驸马这样的实在太无趣了,本宫还是喜欢玉卿这样娇嫩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