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修长的手指从桌上盛筷子的小瓷桶中抽出一根筷子,起身走到那俩地痞身边,笑道:“二位,你们猜这筷子能飞多远?”
不等那两个地痞回答,筷子“嗖”的飞了出去,稳稳钉在墙壁,不深不浅,刚好。
地痞兄弟俩瞪着眼睛看着殇十柒,“咕咚”一声同时咽了口口水。
殇十柒歪了歪头,走到那地痞小弟的身侧,轻声道了一句,那小弟立马看怪物似的看着殇十柒,拽着自家大哥飞快的跑了。
——小弟,你的衣领可还好?
醉春楼。
露大腿的女子翘着的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抖着,坐在椅子上用手的撑着下巴,懒懒的打量着面前正襟危坐的人。
雪亮的白发配着白嫩微微泛红的脸颊,烛光般的眼睛一下一下的瞟着眼前的人那白里透红的大腿,一副想看又不敢看得样子。
“想看就看吧。”斐雪眯了眯眼,将衣衫又向上撩了撩,白嫩的大腿部露出了红痕与青紫的痕迹。
“腾”的一下,白烛的脸红了个彻底,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
“不用了吗?”斐雪看着白烛那红的可以掐出血来的脸,但一想,就是这个羞答答的小姑娘在昨晚压了自己...
虽说一次以后就抢回了主动权,但没过一会又被压回去了是怎么个景?!
——是因为是那果子吧!
斐雪这样想着,狠瞪了白烛一眼。
白烛也是一脸懵,原定一起滚的人不是眼前这个妖娆的女子啊!
白烛其实是神兽白泽的后代,奈何天赋实在不及自家老祖宗,便只能一边勤勤恳恳的努力修炼,一边靠外力加以帮助。
好不容易找到一粒欲果树的种子,将它种下且好生看管,结出果实的时候却也刚好为此犯了愁,它的身体可没老祖宗强悍,不敢就这么直接吞,要是爆体而亡,白泽这一脉可真的是要绝种了。
直到一股烤鱼香传到了白烛的鼻子里,肚里馋虫作祟,一路哒哒哒的寻着香气跑,自带的神兽气息也吓跑了不少同样垂涎这烤鱼的野兽。
见着烤鱼的人后,白烛个人很满意于是就决定让这个人跟自己食用欲果了,况且,起的名白烛很满意。
“你叫什么?”斐雪闭着眼假寐。
听到声音白烛的背瞬间挺的老直,一本正经道:“白烛,白色的白,烛光的烛。”殇十柒没有跟她说是哪几个字,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就是这两个字。
斐雪没有回应。
寂静了一会,白烛看着那好像睡着了的女子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
“非文斐,雨彐雪,要好好。”斐雪睁开眼,正色的看着白烛。
——因为我也好好你了!
白烛被这正色的样子看得不习惯,忙点头称是。
斐雪起身趴到床上,略带魅惑的声音道:“过来。”
白烛闻言听话的走了过去,站到床边就不动了。
“唉。”斐雪为这人木头般的脑袋叹了口气,道:“坐下,给我按摩。”
“嗯,好。”白烛应道,手轻轻按上细腻的皮肤,不轻不重的揉着。
没一会儿,斐雪皱了皱眉,她感觉到背后的温度越老越高,喝到:“你给我变成兽型按摩!”
背后的人显然愣了一下。
“嘭”白光一闪。
出现了一个放大了的白毛团子。
只见白毛团子用粉红色的肉垫垫力道适中的悲催的为斐雪按摩。
——嘤嘤嘤,好委屈...
斐雪对身后明前的怨气表示感觉不到,毕竟她可不想再被压一次。
享受了一会儿按摩,斐雪问道:“你认识殇十柒?”
“嗷?”白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