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陆野放停在沉茯面前微微喘着气,他心率高得吓人,手表上不断响起心率预警,又立刻被他尴尬地关掉。
作为一名职业运动员,这一小段路绝对不会跑成这样,至于为什么心率飚红,只有陆野放自己知道。
“今天周六,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沉茯猜到陆野放今天或许是在训练,她刚到这里没多久就等到了他下训。
沉茯其实也不确定陆野放今天是不是在训练室,只是她不想待在禜园,待在那个让她喘不过气的地方。
或许是刚才收拾得很急,陆野放额间的运动发带忘了摘,他感受到沉茯的目光停留在那处,伸手摸了摸才发现。
“抱歉,刚才忘了。”
陆野放说着就要抬手去摘,小指却突然被人轻轻牵住,沉茯捋了捋鬓边的碎发,踮起脚俯近他耳边:“很帅……我要你今天戴着这个操我。”
手表上的心率预警再次响起,混入黄昏的汽笛与蝉鸣,是即将躁燃的讯号。
“上车。”
机车启动的轰鸣声震响,少年即将成熟的嗓音里带着夏夜的躁动。
黄昏暮色下,陆野放单腿支着地跨坐在机车上,一双极具爆发力的长腿惹人注目。
这是他用上一个赛季的奖金买的一辆AGUSTA RUSH,曜石黑的重机车身配上落日橙的钢架,与自在昂扬的少年人相衬,他们在橘色的落日下熠熠生辉。
陆野放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个机车头盔,和他头上戴的一样,唯一的区别只在于这只明显是女士的尺寸,并且头盔左侧还印着一只粉红兔子。
沉茯看着那只粉红兔子,乖乖地把头伸了过来,陆野放调整好松紧,耐心地给沉茯戴上。
专业的机车头盔尺寸略紧,沉茯脸颊上的软肉被挤了出来,她仰着头像一只脸颊鼓鼓的河豚,等着陆野放给她系好卡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