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到了一家装修公司,老板是我的同学,他平时也爱炒炒股票,但经常没时间,于是,我们走在一起,开市时,我替他盯着行情,他还买了一台手提电脑,以便出外应酬或办事时,我们都可以随时随地展开工作。一个人对着电脑久了,我也乐得走动走动。
五月份的某一天,同学的公司在一个单位的装修工程完工了。验收当天,同学特意摆下十几桌酒席,请了甲方单位的所有人。为避铺张之嫌,地点就设在刚装修完工单位的空中花园,吃的也只是自助火锅。入夜后,一轮明月冉冉升起,初夏的凉风习习吹来,新种植的花草散出阵阵清香,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到来的女士们,年纪稍大的,都穿得端庄稳重,年轻的,就充分挥她们的年轻,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隔壁桌子面对着我的一位女士引起了我的注意,她长得有点象电视剧〈da师〉中的陶虹,一头长拢在后面,穿一身白色的薄质西装套裙,里面是同样白色的丝质衬衣,脸上不施脂粉,只是薄薄的抹了口红,本来穿衣全身白色不是一个很好的配搭,很容易反差出肤色的瑕疵,偏偏她的皮肤很白很光洁细嫩,白色的衣服,令她显得更高贵淡雅,明亮照人。
宴席开始了,酒是少不了的,同学拉上我,从领导席到员工席,逐席敬酒。原来,这单位还没有正局长,副局长就是一把手了,而那白衣丽人,就是局长夫人。这让我感到有点意外,通常官太太,即使不盛气凌人,也会让人感觉到她的居高临下,但从她的言行举止,我却丝毫感觉不出。一轮酒敬下来后,人们开始吃的吃,喝的喝。但有两席始终是最热闹,其中一席,当然是局长席,而另一席,是局长夫人席。为了身家前途,作为下属的,一般都不会放过在领导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在这样的场合,希望得到领导好感所要做的事情,当然就是向领导敬酒了,除了局长,还有夫人。
局长夫人看来是不善喝酒,起初是滴酒不沾,只以汽水代酒,但后来,终于挡不住人们的热情,改为一小杯一小杯的喝酒。几杯酒下去,夫人白嫩的脸上起了两朵红云,笑脸桃花,显得更是妩媚动人,期间,有一个镜头令我至今难忘:喝了酒,可能是觉得有点热,她站了起来作脱衣状,当她双手向后褪下西装的一刹那,胸前双峰高高挺立,薄薄的丝质衬衣下乳房和文胸的交界清晰可见。
宴席延续了大约两小时,人们已是微醺饭饱,这时同学走了过来,递给我车钥匙说:“饭后我还要和局长他们去唱歌,桑拿,今晚看来又得直落到明早了。我坐他们的车去,你送局长夫人回去,今晚你就把车开回家吧。”
夫人显然已是不胜酒力,站起来走了几步便开始有些不稳。我一看心感不妙,今晚我们喝的是洋酒,通常洋酒喝多了,坐着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但一旦站起来,酒力便开始作,而且后劲会越来越厉害。好在我们走的通道刚好有一排花木挡住了人们的视线,局长夫人在一群丈夫下属面前显出醉态总不是一件好的事情。我连忙叫上一个女员工让她扶一下夫人,谁料那女员工竟亦好不了那里,两人扶着走却不知是谁扶谁。好在她们的酒力还未真正作,下了电梯来到车上,一路上总算没出什么乱子。
本来是准备让她坐在后座,但她说容易晕车喜欢坐前面的座位。在车里,我提议如果喝多了不如让女员工陪她回去,但夫人一个劲的摇头,舌头有点硬说:“我没事,不用麻烦了。”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禁不住笑了起来:看来女的也是一样,自己喝多了同样会说没事。大概是怕晕车,她还把车窗降了下来。我不好意思再跟她说喝酒后不宜吹风,问了她家的地址,心想还是尽快把她送回去为好。
一路上,她再没说话。二十分钟后,车到了她家楼下。这是一个刚落成的商品小区,很多房屋还在装修,已入住的廖廖无几。车停了,可是她没动静,不是睡着了吧?于是我打开我这边的车门,准备过去打开她那边的车门让她下来。就在车门打开的时候,车内的灯亮了起来,在我右边的座位上,赫然是一幅美人醉酒图:她披着白西装,斜靠着椅背,身体向我这边倾斜,头枕在靠我这边她座位的靠背,下身短裙随着她身体的下斜被带了上去几乎到大腿根,露出左边一大段被白色透明丝袜包裹着浑圆柔软白皙的大腿。
她的眼睛闭着,几缕头沾在曾被微汗打湿的额上,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丝质衬衣最上边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已松开,从稍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了右边的白色文胸上缘以及未被文胸包裹住的乳房上部。我不禁呆了片刻,不自禁的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下体膨胀起来把裤子顶得高耸。
正在我不知所措时,她突然睁开双眼,右手快的摸索到车门开关,猛的拉开车门身体象子弹一般弹了出去。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我大惊失色,急忙也冲了出车外。只见她蹲在地上,背部一耸“哗”的一声吐了出来,随着呕吐身体不住摇晃,我连忙扶住她的双肩。惊心动魄的呕吐持续了几分钟,慢慢的连黄胆水也吐出来了。我反手从车里拿出面纸和矿泉水递了给她,她胡乱的在脸上擦了几把,并用水漱了口。
看她吐的差不多了,我关好车门,扶起她向大堂的电梯走去,她含糊的对我说:“不好意思,失态了”。她的双腿仍然软,我只好用右手环过她的背,手掌托住她的右腋,让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承受在我的右手上。进了电梯,按下数字,电梯徐徐升起。忽然,我觉得右手有点异样,原来我的右手放在她的腋下,四只手指刚好扶在她的右乳外侧,她温暖、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正抵着我的指尖。她微闭着双眼,头靠在我右肩,没有说话。
我从她手袋里拿出钥匙,摸索着打开门,把她扶进卧室,取下她披着的西装,把她放在床上,脱下她的白高跟鞋。吐了之后,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我叫了声:“大姐。”没有反应,大概已沉沉睡去。可是,她呕吐时把衬衣的前面弄湿了一大片,裙子上也有不少污物,不换衣服是不行的,但看她那样子,暂时是醒不来。我替她换,也不可能,如她醒来觉是我替她换的衣服,后果不堪设想。
突然我想,这家里会不会有保姆?于是我到其他房间转了一圈,可是,没有人。我回到卧室,看见床边的椅子上搭着她的睡衣,我看着她身上的湿衬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我想起,自己喝醉酒,很多时醒来后想不起来醉后的情形,看她睡得这么沉,大概她醒来后会觉得衣服是自己换的。惟有这样了。
她的丝质衬衣很薄,前面一大片弄湿了,紧贴着文胸以及腹部的皮肤上,湿了的衬衣变得透明,文胸的轮廓,腹部的肤色都清晰的显露出来。我轻轻的解开她衬衣的纽扣,随着纽扣一颗颗的解开,她戴着文胸高高的胸部,浑圆细致的肚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