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我又无法忍耐了,见小妹在厨房里忙活,悄悄过去,一把将她面对墙壁按住,裙摆拉到背后,白白嫩嫩的屁股露出来,早上激战后的战场已经过清洗,但仍有少许红,难怪的,谁叫我那么猛呢?小妹当然知道我想做什么,不过她还没有培养情绪,也不是太愿意马上跟我再来,摇头想说不,我左手从后捂住她的嘴巴,右手在她胸前乱揉几下,搅起一团「乳波」,然后把自己的裤头拉掉,肉棒一下敲在她的屁股蛋上,掀起阵阵波浪,这可是名副其实的「臀浪」,我稍稍弯身,肉棒从后插入小妹的美穴:「啊,小妖精,姐夫又来干你了。你满足吧?」小妹没有回答,只是把额头贴到墙壁,沉默接受我的进攻。我也不想那么多了,两手握上她纤细而不乏肉感的腰身,带动她的屁股,左右前后,跟肉棒做着大幅度的抽插,小腹撞到她的美臀,肉乎乎的波浪一直冲上她的腰身才消失,肉棒在她两片臀肉间时隐时现,啪啪有声,白色的淫液增多,一部分甚至掉到地面,小妹背上冒出点点汗珠,我为她把裙子拉得更高,她一不做二不休,把裙子拉过头,脱了下来,随手丢到大厅的沙上。我也不客气,手从腰间移到胸前,结结实实地把她的大奶玩在手心,我太喜欢小妖精的胸部了,又大又挺又有弹性,真是完美啊!她对肉棒的攻势很满意,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不断主动往后撞的屁股已经彻底出卖了她。每当我放慢攻势,她就会迫不及待地用屁股来探索肉棒,仿佛要把肉棒完全吞进去才高兴。我早上才射了一次,没那么容易高潮射精,这次足足在厨房里干了她十五分钟还没有要射的感觉,她累得不行,脚都软了,说:
「姐夫,我站不住了。」我把她放到地面,一对美腿架到我肩头,我比她高一截,当我前倾的时候,她的美穴就形成跟肉棒完全一致的角度,这种姿势能插到最深,我不但能顶到她的子宫颈,甚至可以把子宫颈往更深处顶:「怎么样?是不是插得很深?」她根本无法说话,只能点头回答。我也能体会到,这种姿势下她两腿加强了美穴本来就很高的紧密度,我的兴奋度让自己都难以置信,哪怕是跟老婆最甜蜜的时候,一天也最多两次,而且也不至于疯狂到早上干完到了中午又干,在厨房里掀起衣服就插入,这更是无法想像。难道这就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禁忌性爱带来的刺激?是不是都不要紧了,因为我被小妖精夹得快要爆了,下意识地给自己倒数:五!四!三!二!……就在这关键的瞬间,门锁卡嚓一声响,我全身精神都集中在那面那一根,都到最后一秒了,要刹车也刹不住,什么都不管了,射了再说吧!怒吼道:「我射了!」把小妖精压得动弹不得,肉棒更是勇猛地直插她美穴的核心,马眼大开,精液又一次射进小姨子的子宫里面。
老婆看到小妹扔到沙的裙子,不明所以,又听见厨房里的叫声,急忙过来看,呆住了:「老公……妹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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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小姨子给干服了
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乡村,和很多中国农民一样,她的父母存在严重的求子欲,生了她之后,为了生个儿子不惜冒着重罚的压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还是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过总算黄天不负有心人,几年之后我的小舅子就出生了。只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一家的生活压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虽然思想守旧,但还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儿聪明,拼了老本都让她读书,老婆十二岁上省城读中学,十八岁到北京读大学,还是本硕连读。至于我,名义上也算是个「官二代」,老爸是村长嘛,不过我也算聪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脚步。幸好我家就一儿子,经济压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顶官帽,从小就跟老婆结了娃娃亲。毕业之后,我们做了公务员,去年结了婚,以我们未到而立这个资历,能在北京坐拥顶层复式近2oo平米的住宅,确实不易。
小姨子,因为我和老婆是娃娃亲,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我们一般直接叫她「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人们都说,女人的美貌与智慧成反比,真的没有错,形容她们姐妹两人是贴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老婆长相平庸,身材也一般,头有点黄干枯,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虽然不是诸葛亮,却娶了个黄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头脑简单,二十出头的人了,还像个十几岁的小女生,整天跟着女孩儿们出去玩,大大咧咧,疯疯癫癫,却丝毫不把男人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对男人没有性趣。不过她的美貌啊,那是方圆十几里地,乃至镇上都十分有名的,据闻她成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