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找真的摸不着头脑,我问道:“冯太太,你讲什么呀!”
我说道:“冯太太,你有什么就讲啦,不用兜兜转转啦!”
冯太太说:“我好欣赏你,好想同你做爱、如果你也有这个意思、今天晚上就来我家,我在那儿等你。”
“到底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我问。
我同我老公好想有另外一个人,一齐分享性爱乐趣、你明白不明白?”
“我还是不明白!”
“你这个傻男人,在国外好普遍嘛!我们参加过换妻俱乐部,我都玩惯了、你不必介意的。”冯太太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终于完全明白了。
“怎么样呢?”冯太又问。
我说道:“给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行!总之晚你随时可以上来。”冯太太对我单一单眼、我见到她那对俏眼一张一合,就好似见到她下阴的阴唇开合似的,当堂又硬了。
那天晚上我内心挣扎得好利害,去不去好呢?结果我还是没有去,我怕他们玩性虐待,绑住我,那就可以槽质我,我怕她老公乘机报仇,打到我半死。
出街吃饭。在麦叔叔快餐店里面,隔壁座位坐着两个学生妹,真奇怪,这个时间她们怎么不用上学。我伸长耳朵偷听,原来是两个逃学威凤,有书不去读,出来跑私钟。
这么娇嫩的学生妹,我都好久没试过了。我感兴趣,于是加把口说道:“小姐,借个火行不行呢?”
两个女孩子果然有内容。有一个问道:“你要出火吗?,大哥哥。”
“是呀!们你们有火吗?”我再问。
“有钱就有火,易过借火咯!”
“几个钱借一借呀!”
“你是借我还是借她?或者是一齐借呢?”
“借你啦!小妹妹。”
“好!收一千,去那里呀!”
“你都神经,你们两个一齐来我都嫌贵啦!不要了,拜拜!”
我起身走了。过了半条街,觉那女孩子跟着来,我道:“又怎么啦!小妹妹!”
“大赠送啦!你说值多少就多少啦!本小姐等钱用,益你啦!”
我见这女孩子真的好娇嫩、就问:“你多少岁呀!”
“十七岁,你怕死吗?”
哗!原来是未成年少女,玩不玩呢?这么鲜嫩的女孩子我已经都好久没有玩过了,好啦!杀你!
我带她回家、帮她脱衣服,她那对奶子真的是比小笼包还小,根本还没有育得好好,不过我也觉得无所谓,因为另有趣味。
“小妹妹,你的胸部都还没育,叫我怎么兴奋呀!”我问道。
“我、我帮你含啦!行不行呀!大哥哥。”这女孩子都好爽快。
“那又不同了,含啦!”
“你先给钱啦!”
“好的!如果你服侍得好,我还会有打赏哩!”
这女还在把说话在行、口交就普普通通,好肯定一句,她经验好差。不过她却好努力,我对她说:“你可以用小小牙力,轻轻的咬。”
她果然听话。上马之时,她就更加手足无措,一切都由我做主动。看她的举动,或者是处女都都说不定!
我问道:“你是不是处女呢?”
她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呀?”
我说道:“如果你还处女,我就温柔一点,让你有一个难忘的初夜,如果我粗粗鲁鲁,你会好痛的。”
她终于死死气地说:“是呀!我是第一次!你顾住我呀!”
她真的是处女、那就要好好珍惜啦!我说道:“我先把你爱抚,等下体多一些分泌来滋润,就比较不会痛,知道吗?”
“知道了!”这时她好乖,成了个乖乖女学生。我知道她是处女,就比较没有什么避忌,起码不怕有性病啦,于是就用嘴去啜她的屄,她连毛都还没有长出来,小阴唇嫣红鲜嫩,我猛吮她的阴核,试图挑起她的情欲。
“你的舌头要伸出来,用舌尖顶我的龟头”我教她用小嘴来服侍男人。初时觉得这这女娃子好像很倔,想不到她倒挺听话的,我叫她舔就舔,叫她含就含。
我说道:“现在这么粗硬大条,要是硬塞进你的小肉洞,你一定会好痛的,不如你让我在你口里出,然后趁软放进去,慢慢涨开你就不痛了。”
她点了点头,于是我就在她嘴里爆浆,她含着满口精液不知如何是好,我叫她吃下去,她用怀疑的眼光望了望我,终于还是下去了。
接着,我让她坐到我怀里,让那半硬不软的肉棒塞入她处女的阴道,我终于为她破瓜了,看她脸上痛苦的表情、看来不会有什么乐趣可言啦!但她的表情却激我潜在的兽性,我的阳具在她那紧窄的阴道里慢慢膨涨,而她下体就被涨,痛得紧紧把我抱住。
本来我在梅开二度的状态在是很持久的,但这女孩子的阴道实在太紧窄了,而且见到她痛苦的神态也使我产生一点儿侧隐之心,我抽插了四.五十下就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了。
这女孩子穿好了衣服就想走,我说道:“等一等!”
“什么事呀!你都出火了,还想怎样呢?”
“小妹妹,一封利是给你!”
她终于对住我笑,说了声多谢。我也说:“祝你好运啦,小妹妹。”
上海街就有这种好处,有时间出街走走,就会见到好多阿姐、环肥燕瘦,什么样子都有,有兴趣就凑上去问路、讲好价钱就可以上床。
又过了两日,突然有把好熟悉的声音,远远在街口传过来。
“陈先生,你好吗?”
是谁呢?声音这么熟悉,我回头一望,原来是莉莉。
“莉莉,你回香港啦!”
“是呀,我昨天回来的。”
“你去了那里呢?”
“我去日本呀!”
“去玩了什么呀!有没有钓到金龟婿呢?”
“你好没良心哦!讲出这样的话。”
“那我要讲什么呀!你去媾男人,跟我有没有良心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一齐上楼,她问道:“你进不进来坐呢?”
“当然进来啦!这么久没有见面,我都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你有没有记挂我呀!”她问道。
“当然有啦!”这并不完全是真的,不过我也当然是这么说。
“你说我信不信你好呢?”她好不屑地说。
“你讲一讲,你到底去那里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