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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向贝贝在感到身上一阵压力后才忽然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全身不着一物覆在他身上的高大男人,他猛地一惊,慌张地开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高宿你在干什么,给我起开啊,”身上的男人却纹丝不动!一动作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光了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衣服呢,高宿你住手啊。”向贝贝惊慌失措地对男人大喊道。
“贝贝老婆,别慌啊,认识这么久了我们早该上床了。”高宿钳着他的两只手压在脑后,打开房间的大灯,满脸淡定地说到。
“我们才认识三天!哪里久啊!?”向贝贝瞪着大眼珠子反驳,手被缚住了就用脚,刚抬起来就被高宿压得死死的。两人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摩擦在了一起,向贝贝被身上的触感激得一抖一抖的。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感到非常害怕,高宿被他剧烈动作搞得身体更加燥热,下面一下子就硬了起来,于是向贝贝就感觉自己的下面突然就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了。
他一下子就意识到了是什么,小脸上漫起绯红,眼里涌出莹光对上男人的眼睛:“高宿你别这样我害怕。”
高宿被他这副模样搞得浑身起火,眼神一下子就暗了下来,看着那浑身雪白的身体欲火又添一层,非但不想放过他还想狠狠地贯穿他!
这幅身体很适合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他压在男孩的脖子上伸出粗粝的舌头疯狂舔舐,一只手大力揉搓着小翘臀,手上的触感好得让人不舍得放手。
“你揉馒头啊,使那么大劲!”向贝贝被他揉得一痛,抱怨道。
“你可比馒头好揉啊老婆。”高宿反对,放开抓着的两只手,拿过一只枕头给人垫腰上,拽过枕头旁的润滑液,直接倒了一大坨往向贝贝腿间探去。
“不可以,不要。”向贝贝抓着男人的手臂阻止随即感觉自己的股间一片冰凉,滑腻的液体顺着股缝一路流下,他浑身颤抖了一下。
眼前这个娇俏可怜地小美人儿樱唇吐出的话语让他爱欲更甚,把人禁锢好,就着手上的润滑液往那粉嫩的菊穴捅了进去......
“唔——”向贝贝就这样被男人侵犯了身体,体内的手指触感让他难受:“拿出去啊混蛋,都说了不要了。”
高宿毫不在意,直接按着向贝贝的细腰将手指加到三根,向贝贝难受极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男人低头吻去他的眼泪,叹息道:“贝贝,你别哭啊,我还没有进去呢,这个样子我根本忍不住啊。”说完扶着自己已经梆硬的鸡儿就捅了进去。
“啊啊——”进入的物件太过粗大,他一下就感觉到了后穴传来的撕裂感,天生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被强行开拓只有无尽的痛感。
“呜呜呜——好痛。”向贝贝抓着男人的手臂,眼泪大颗大颗往外冒,浑身颤个不停。
“呼~好爽。”高宿一进入就感觉到了被层层紧致暖滑包围的快感,恨不得大开大合动起来。捏着正在哭泣的人儿下巴说:“你是我的了。”
说完也顾不上其他就将向贝贝的脚架在肩膀上就开始大力冲刺起来,“嗯啊...嗯嗯嗯...”向贝贝被他捅得上下快速摆动,撕裂的地方还没有来的及适应就被肆意凌虐。毫无快感可言,窄小的后庭花被体内的肉刃死死地一遍遍撑大钉住,无法逃离。
“嗯嗯...呜呜呜呜...嗯嗯,爸爸,宝宝被人欺负了,呜呜。”无人求助的他呜咽地喊着异地的爸爸,从来没有这么被人欺负过,他心中无限委屈。
见他哭得可怜,高宿用拇指替他揩去眼泪,沉声安慰道:“贝贝,别哭了,很快就舒服了啊乖。”嘴上一片柔语,身下动作却一点也没停,事实上在床上的男人没有一点信誉可讲,理智全无只顾自己快活。
他捅进向贝贝体内的每一下都又猛又凶,听着身下美人儿泪眼婆娑,被自己操干得颤抖不已,只觉得鸡儿更硬整个人兴奋不已,掐着能一手掌控的细腰持续逞凶。
俯身在可怜兮兮的人儿身上嘬出深浅不一密密麻麻的红印子,快速冲刺几下后将人抱坐起来操干,突然变换的姿势使男人的肉刃进得更深,骤然的腾空使向贝贝惯性的将手臂圈在高宿的脖子上,来固定自己被上下颠得不稳的身体。
男人急促的粗喘声在向贝贝耳边清晰如雷,与男孩因为被迫承受欢爱经不住下体被劈开的疼痛而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交织在一起,在偌大寂静的房间中蔓延出一片炙热。
“呜呜呜你怎么还不射啊。”向贝贝几乎被操得要失去神志,半睁着略微干涩的眼埋怨道。“还早呢宝。”男人亲了下他眼角回到。就着插入的肉刃将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按着腰做最后冲刺,每一下都捅入到菊穴最深处,一遍遍破开层层软肉的快感烧着男人的理智。向贝贝被顶得控制不住往前撞去,几欲撞上床头,他只能将双手交叠在一起扒在床头上面避免头被撞到。
在一阵迅急的冲刺后高宿终于释放了出来,一股又一股浓精浇向向贝贝温暖的内壁中,他被烫的颤抖
', ' ')('了几下,身下一直没有勃起的物件就猛地立了起来。被男人手一摸就出了精......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大受刺激的向贝贝再度哭叫起来。边哭边往前爬去想要离开体内的东西。
“啵~”的一声向贝贝的后庭掉出一根沾着点点白浊的孽根,看着摇晃着雪白屁股被操得殷红的小口一张一翕流着自己精液往前爬的向贝贝,还在回味极致性快感的高宿气血再次上头,刚射过精的肉刃蹭的一下又硬了起来......
感觉自己后穴又被顶上了一根东西,警铃大作的向贝贝侧身使劲往后蹬了一脚,快速翻下床,却脚下一软跪倒在地毯上,力气一散俯卧在地起不来了。
被不痛不痒踢中小腹的高宿不紧不慢的下了床,站在他的身后,一团阴影附上布满痕迹的雪白身体,大掌再次覆上被掐出五指印记之处,扶住经络虬蚺的孽根对着那无法紧闭的艳红小口再度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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