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们也准备了,只不过这孩子这样,也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教的,李梨花可没有帮着别人教训孩子的习惯,赵水生更是这样,对这赵家的人,从心里都很冷漠。
不过,赵水生还是说道:“拜年了才能给红包。铁蛋,你还没有给我和你二婶拜年。”
“那好吧,二叔二婶新年好,恭喜发财,已经拜好了,红包该拿来了吧。”铁蛋有些不耐烦。
赵水生从袖子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包,给了铁蛋,铁蛋高兴的拿着红包就跳着离开了。
何翠姑跟着出去,把铁蛋给拽到了自己的屋子。
哄了半天,把铁蛋手里的红包给哄了过来,然后说道:“你咋不说,二叔和二婶应该给两个红包呢?”
铁蛋说道:“那我再去要一个去。”
“好了好了,别去了,这红包娘给你收着,以后给你买好吃的。”
铁蛋这才兴高采烈的出去找别的小孩玩去了,过年,可是小孩子最高兴的。
何翠姑把那红包一打开,里面只有两个铜板,不由得小声骂道:“小气鬼!”
其实过年的时候,一般大家都包一个铜板给孩子们,是那个意思。
再说,现在谁家也不是有钱的,李梨花他们又不是冤大头,干什么要包那么多,让人觉得他们钱多请赶紧过来要。
真要那样,那就是傻子。
包两文钱,是那个意思就成,炫富也得看时候。
中午,两人是在赵二叔家里吃饭的,这顿饭吃的倒是心情很好,比在赵家要好多了,因为在赵家,心情那叫一个不痛快,赵婆子板着脸,真是好像别人欠她钱一样。
“爹啊,娘啊,我不活了我!”赵春花是嚎着回来的。
大年初一就过来了,还跟哭丧一样,换做是谁,都心里不高兴的。
“哭什么哭?大过年的,老娘都啥事儿都忍着,你哭个鬼啊哭!”晦气!、赵婆子拿起了扫把,“给我滚回去哭去!不听话的畜生,都给我滚!”
赵婆子是有气没有地方发,刚好这赵春花撞上来了,正好给赵婆子当了出气筒。
赵二婶也在呢,她赶紧上前,和自己的两个儿媳妇一起,把赵婆子手里的扫帚夺了下来。
“有话好好说,春花,你咋今天回来了,发生了啥事儿啊,咱先不哭,把话说清楚了,咱们才好知道是咋回事儿,才好帮你啊。”
赵春花鼻涕一把眼泪的,好不容易把事情给说的大家明白了。
原来竟然是赵春花的男人何田,竟然大年三十的,守岁守着守着不见了,等第二天,才回来。
问他干啥去了,他说是找哥们一起吃喝去了,谁知道赵春花那边,却有人告诉她,说有人看见她家男人大清早的,从他们村里张寡妇的屋子里出来了。
赵春花一听还得了?立刻就去找那张寡妇的麻烦去了,大过年的,就闹了一个不可开交。
没想到何田知道了,竟然还帮着那张寡妇,赵春花一生气之下,就跑到娘家,找娘家帮忙了。
赵婆子一听,那火更是不得了。
“骚、寡,妇不要脸!你们都是死人那,带上家伙,去何家村,找人算账去!不把那寡妇给打个稀巴烂,你们都别给我回来!欺负我闺女没有娘家人是吧。”
何翠姑不想让自己的丈夫去冲锋陷阵,这打架到时候受伤了,还得花钱看病呢。
至于李梨花,同样的也不想,再说,赵水生这身子板,哪里是打架的料?还不如她去呢。
啊呸,就是她也不去。赵春花不值当,何况,赵春花这张嘴,说的话里面水分太多。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赵二婶还是明事理一些,忙说道:“大嫂,先问清楚再说,如果真的是那何田欺负人,不用说,咱们肯定给春花讨回一个公道,可是要万一是个误会呢,这么一闹,那女婿也给得罪了,那春花以后跟人过日子,不是不好吗?”
这话一说,老赵头也直点头,“他二婶说得对,春花,怎么何田没有跟你一起来?你自己跑回来的?你孩子都不管了?”
赵春花哭着说道:“我要是再不回来,说不定那两个人,都要把我给治死了,爹娘,你们可得为我做主,一定要给我报仇!二弟,你不是还认识镇上有钱人家吗,也找他们帮帮忙,让那张寡妇坐大牢!”
赵水生道:“大姐,真要坐牢,也得是两个人都坐,毕竟是这种事儿,没有只关女的,不关男的的道理,妾大过年的,衙门也不开,人都回去过年了。我也帮不了你。再有,要是冤枉了人,那冤枉人的人也得打板子,衙门里的人,最不喜欢别人耍着他们玩儿。”
何翠姑也说道:“人家二弟说的对,你可别犯糊涂,把我们也折进去了!“
没想到赵春花暗道何翠姑,竟然不像平时一样,反而跟看到仇人似地,她唾道:“就知道你要这样说,娘,那张寡妇是何翠姑的表姐,所以她才帮着那张寡妇说话呢,娘,你可要替我做主!“
☆、第二十三章 事实呢?
原来是那个张寡妇!
这个张寡妇,说起来,还挺出名的,因为张寡妇没有嫁人前,是十里八村的美人。
很多小伙子,都想把她娶回家呢,只是这张寡妇家里觉得女儿长这么漂亮的,一般人哪里配得上她?
是可以去有钱人家当少奶奶的。
而后面,张寡妇还真的跟了一个公子哥消失了一段时间,可是没有过多久,就又回来了。
最后嫁给了何家村的人。
过了几年,男人死了,就成了张寡妇。连个孩子都没有留下。
自古以来,就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张寡妇人又长得俏,所以风言风语,都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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