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皇上的额亲生儿子,皇上不会不管他的。”
太后捏住了她软肋,毫不客气,一针刺下,“哀家在这宫中生活了几十年,什么人是什么性子,哀家一清二楚,更何况皇上是哀家生的,皇上是个孝子,只要爱家一句话,你这孩子是生是死,还不全由哀家定夺?不过你要是死了,至少你的孩子还能好好儿活着,争储君夺位就别想了,不过长大出去开牙建府,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也挺好,你说呢?”
敏贵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太后在宫中待了几十年,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识过,对于后宫中有儿子的妃子们来说,这儿子就是一切,对付一个小小的民贵人,哪用得着那复杂?
“你好好儿想想,你所谓的鱼死网破,破的只有你自己,你以为皇上真能狠下心来杀和安王?他们是手足亲兄弟,只要不是什么造反的大事,皇对和安王就没有什么容忍不了的。”
这句话太后算是说对了,敏贵人自己心里也清楚,皇上剩下的兄弟不多,对和安王也是能纵容就纵容,到时候和安王大约又是被关进宗人府一段时间后,等风声平息了再放出来,可她不一样,她要死,一家老小都得跟着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