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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时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上人,疑心自己幻觉,可身下的手已经慢慢动作起来,拿着留在外面的一截领带,去刮弄他的阴蒂。
季野把台灯调亮,将他妈流奶的胸,凸起的孕妇,以及下身呈现出一种烂熟红色的逼都看的清楚。
青年的指头粗暴地将他的奶头按回乳肉里,又看着那一点慢慢恢复,不受控制地流出奶水,孕期阮时的胸部丰盈许多,原来是这个原因。季野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问他妈什么时候开始的。
阮时咬着手指喘息,阴蒂被玩弄带来的感觉有些难熬,原本他很生青年的气的,此刻也发作不出来,只是扭过头不回答他。
季野看他那股娇憨劲,心生摇曳,他凑上去,想亲他妈一口,奈何他妈不赏脸,捂住嘴巴,不许他弄。他便坏心思地去搓揉阮时胸前的两点,大大的手掌勉强包住绵软的乳房,奶水下流从他指间溢出。
“妈妈真不理我?”他讨好地在阮时颈间蹭来蹭去,一个个吻落在对方的肩头,锁骨,脖子,最终亲上阮时捂着嘴巴的手。舌头探进指缝里,仔细地品味,阮时的手刚刚也玩过自己,沾过下身的水和上头的奶,一股淫味。
舌头又湿又滑,热度烫着阮时的指尖,他一松神,就被季野舔到了唇角,他又慌忙地去堵,却被季野含住手指,舌头勾弄着指腹,折磨人的轻柔,他心跳猛地加快,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浑身被热度胁迫着,下身不受控制地又涌出一股热流。
季野的手指从阴蒂滑到穴口,领带的表面都是湿滑的液体,堵着逼口,里头的水渗出来,阴部一片潮热。他轻轻抚摸被撑开的阴唇,高潮过后,那里正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轻松地从旁边挤进去一根手指,假模假样地给他妈做扩张,却贪恋被穴肉包裹的舒爽,趁着阮时没回过神,又挤了一根进去。
阮时抵抗不能,高潮完浑身无力,去推季野的手,被人轻易捉住,终究还是被季野如愿吻上了湿红的唇。季野狎玩着他的舌尖,手指在他体内进出,要他交待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溢奶的。
实在没办法了,阮时只能说实话,是从季野走后一周开始的,医生来看过,说没事,双性人孕期本就和女人不是完全一样,要是难受的话把奶吸出来就好了。
季野眼神晦暗几分,手指和轻吻的动作都放温柔不少,哄问道:“妈妈吸了吗?”
阮时羞愤地转过头,半晌才“嗯”了一声,季野凑得更近,问他:“用什么吸的呢?”
阮时气他怎么什么都要问,又受不住他的动作,只好指向桌子上,季野才看到那里放了吸奶的用具,阮时还是依赖他,被他弄了这会,气性消了大半,小声抱怨道:“可难了,我都吸得痛死了。”
季野便笑了,他微微俯身,呼吸扑在雪白皮肉上,道:“那我把妈妈吸好不好,我正好渴了……”
阮时懵懵地看过来,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哪里会知道,到后来肚子里的宝宝出世,也没喝上几口妈妈的奶。季野痴迷地舔干净乳肉上的奶水,而后才将那被玩的圆滚滚的奶尖含入口中用力吮吸。
阮时在他炙热的口腔带来的温度下逐渐觉得眩晕,季野弄得时候和吸奶器完全不一样,他弄不好吸奶器,总是很痛。可季野很温柔,吮吸的力道虽然也不小,可是温热舌尖也不停地舔弄着,舌面压奶头,异样的强烈快感。
时隔二十年重新孕育出的香甜乳汁又喂养到同一个人的肚子里,终究忍不住,他抱住季野的头,嘴巴里小声地呻吟着,胸膛挺立着小小的幅度,主动地往对方嘴巴里送。
已经不是初乳了,奶孔在季野的动作下舒张开来,尽情地输送着奶水。等季野两边都弄完,又不顾人的抗拒,将最后一口哺到阮时嘴里,轻笑着问他好不好喝。
一点也不好喝。但阮时没说,他一皱眉季野就晓得他的心思。季野低头注视着阮时圆滚滚的孕肚,似乎又大了一点,印下一吻,他问阮时:“医生说能做了吗?”
领带被季野抽了出去,艳红的穴肉翻出来,阴道口微张,正在诱人地呼吸着。阮时羞得想骂人,可是他也是想的,否则就不会不顾羞耻晚上做这事了。分开了快一个月,床单也换洗两次,一点季野的味道都没留下。情欲上头的时候,他自己弄总是不得章法,这才偷偷拿了季野的领带。
他不答话,季野就扇他的逼,打在红肿的小肉粒上,“嗯?妈妈,能做了吗?”
阮时瞪他,又在他漆黑的眼眸中败下阵来,季野捉着他的手亲,他的声音便放的小,“要做便做,轻点就行了。”
季野就笑起来,英俊的面容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看得阮时心动不已,他们又深深地接了个吻,无限地靠近彼此。
肚子的原因他们也不敢用什么出格的姿势,阮时侧躺着,季野从他身后抬起一条腿插进女穴里面。季野弄了半天,穴腔里温软多汁,只是无论领带还是手指都与季野的东西不一样。青年的性器粗长,才刚进去大半,阮时就失神地喘起来,被硕大的龟头轻易地顶到敏感点。
许久未做,那处
', ' ')('又像处子般紧致,可是没有哪个处子穴像他的一样知道取悦人。季野的性器被湿润的阴道包裹得舒爽,动作有些激动。阮时柔软的身体陷在他的怀里,全身心地依赖着他,他揉弄阮时乳房的手也被阮时抱住,季野温柔地吻他后颈,下身却一下一下钉进他的体内。
“呜……轻点……小野……慢点……”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窗户上慢慢升腾起一层雾气,暖光在这样的一个夜晚逐渐显得不真切回来。二月份尚且寒冷,可屋内温馨舒适,相爱的人正在进行着一场久别的性爱。
孕期使得阮时更加得敏感,下头被插的汁水四溅,呜呜地哭着。暖气热烘烘的,蒸得他出一身汗,季野轻轻缠咬着他的肩头,厮磨着他的皮肉,阮时被弄得腿都快合不上了,浑身通红。紫红阴茎被淫水浸的水亮,进出烂红的逼肉时,显得淫靡无比。
季野迷恋地亲吻舔舐他的背部,孕期他被养得愈发骄矜,皮肤细腻柔嫩,背上一片湿滑,不知是青年的口水还是他的汗水。情到热时,季野起身吻他,阮时柔顺地接受青年舌头进入他的口腔,他们甜腻地缠吻在一起。室内的气氛愈发暧昧激荡起来,阮时的屁股抵着青年的小腹,穴口被粗硬的耻毛磨得发痒,阴茎粗暴地一次次进入他,他像一汪流不尽的甜蜜春水,却深深地被季野掌控在手里。
季野射精时他不许人拔出去,细白的小腿勾出青年腰身,要他儿子射进来。季野愈发激动,爱死他这副清纯又浪荡的模样,几乎把逼干到痉挛,才深深地射了进去。射精之后,阴茎仍然埋在湿润的女穴里面,射进去的东西便一滴也没流出来。
高潮时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二人皆在喘息,好一会儿,季野才轻轻抚摸他的肚子问他还好不好。阮时这时很乖,柔顺地躺在他怀里,轻轻点头。二人耳鬓厮磨的温存着,阮时却觉得穴里的性器似乎跳动了下,他吃惊地看季野,季野便吻他,“妈妈,我想弄在里面。”
阮时怎么肯答应,慌忙地去推他小腹,想让正欲行凶的家伙离开他里头,可是季野却握住他阻止的手,诱哄着道:“很舒服的,妈妈,我保证。”
阮时脸上都是抗拒,可是他却感觉到青年压在他体内的龟头已经流出了温热的液体,他晓得抵抗不能了,青年再次亲吻他的时候气鼓鼓地咬人,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的时候,一股炙热有力的液体也射在了他体内,与微凉的精液不一样,尿液烫的他穴肉不住地收缩,那股声音仿佛透过女穴撞进他耳朵里,阮时整个人都呆滞住了,前头的小小的性器竟然跟着射了出来。
等季野终于全部尿在他体内,阮时头都不愿意抬起来了,整个人都泛起带着情欲的潮红。小小的女穴装的满满,哪怕逼口被堵着,也盛不住似地从缝隙溢出些许,升腾起淡淡的腥臊味。
季野揉他前头性器,勾起一抹他射出来的精液,笑问他:“这么舒服?”
阮时不愿意说话,整个人钻进他怀里。小腹似乎比刚才还凸起两分,季野使坏地小心把人抱起来,下身仍相连着,拍拍他妈的屁股:“妈妈夹好了,我抱你去厕所,要是漏了的话,明日做卫生的阿姨来问,我就只能说是妈妈做的了,毕竟现在是从妈妈的穴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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