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面色焦急的陈默挤进来,见到我的惨状,顿时牙呲俱裂!他刷白了脸,几步冲上来将我紧紧拥入怀中:“轻盈,轻盈不要怕!爸爸来了!不要怕!别哭了。别哭,我的轻盈……”连语调都在颤抖。我在他怀中缩成一团,直到他将我抱起带回车上。封闭的空间内,他紧拥着我,悔恨至极。
“是我,都是我……我不该逼你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低泣着让他安慰了一会,感觉自己也终于缓过j神来,低低道:“怕……”
“对,好可怕,我不会再逼你出去了,爸以后再不逼你,爸养你一辈子,别怕,别……”他紧张地说了半天,才忽然后知后觉地一惊,托起我的脸细细看:“轻盈?是你在说话吗?轻盈?”期待的样子,我点头,泪眼婆娑的看他:“爸……”许久不说话,感觉好怪。
陈默双手捧住我的脸,两眼闪光,激动地声调巨颤:“轻盈!你说话了?天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轻盈!我的轻盈……”又将我紧紧揽入怀中,细细地吻,轻轻的哄,死也不松手,轻怜蜜爱,种种不提。
陈默,我又赢了。从此,我可以按自己喜欢的方式自由自在地生活而不被勉强,这是他欠我的。
再以后,我渐渐越来越频繁地开口,偶尔也和他进行些简单的交流,比如:
“轻盈,今天想吃什么?”“米饭。”“哦。”
“轻盈,你喜欢爸爸穿哪件西装?”“深蓝色的。”“哦,好。”
“轻盈,一起看光盘吧!想看什么?”“动画片。”“哦,好啊!”
你们知道了?在家,谁是王者?
陈默是一家大公司的总裁,虽然也忙,但相比那些庸碌的员工,有很大一部分时间是可以自由支配的,我便在家边看电视边等他,有时他回来晚了,见我饿着肚子乖乖窝在沙发里等,总是又感动又心疼地叫我下次不要再等,自己一个人吃好了。我一律应下,下次接着等。反复几次,他每次一到下班时间就准时回家吃饭,酒会和不必要的应酬全部推掉,进门的时间几乎分秒不差。
妈妈,看到吗?控制男人不能硬来的。这点,我比你强。
夜晚,陈默会在书房中处理公事,我便静静坐在一边看书,有时会轻轻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牛n或红茶放在他手边,换来他温和一笑。
这样的日子,平静而美好,直到,郑茹的出现。这个女人,妄想得到我的父亲,却被我轻松击溃,一败涂地;同时,我和陈默也跨越了父女间最禁忌的那条的界限,开始了一种令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新的关系,人们叫它:乱伦。
第四章
一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一个陌生的漂亮女人找上门来。她一身浅色短裙,颈间绕着一条长至膝盖的白色围巾,烫卷及腰长发,容颜靓丽,透着股知x的气息。
她熟门熟路地走进来,看到正卧在沙发上的我,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转头轻声问紧跟在她身后的张妈:“张妈,她是……”
张妈忙道:“哦郑小姐,她是先生失散多年的女儿,不久前才找到的。”紧张解释的样子好象说晚了我就会被这女人欺负似的。
不过,这个女人竟然可以随意说出家里佣人的名字,而且看刚才其他佣人对她尊敬的样子,想来她以前一定常来家里了。敌人……我眯起了眼睛。
那女人倒也识趣,微笑着靠近我:“小妹妹,你好啊!我是你爸爸的好朋友,我叫郑茹。今天见到你,很高兴。”
笑得好灿烂。我的意思是,又灿又烂,比我还假。该怎么对付你呢……?我直勾勾地盯着她,不说话也不笑,目光中充满了敌意。那女人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一旁的张妈忙走上前,解释道:“郑小姐别见怪,小姐她以前受了不少苦,对陌生人很警惕,而且不怎么爱说话的。”那女人面色稍好了些,略一点头:“我明白了。……既然默不在,那我先走了。”对着我又笑了笑,优雅离开。
吃了软钉子还这么大方,知难暂退,这个女人……不好对付。想起刚刚她眼中一闪而逝的j明,我暗暗发誓:不能让任何人接近我的默,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傍晚时分,陈默准时下班回来,在大厅里听了佣人的报告后,皱起了眉头。
吃过了晚饭,他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眉头深锁。我悄悄靠近,走到他身后,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肩,揉按着。他放松了身体,舒服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微笑:“轻盈,你真是越来越体贴了。”
废话,不体贴怎么能慢慢让你喜欢上?我不说话,只是又按上了他的太阳x,果然见他眉头展开,享受至极的样子。
许久,他又开口:“轻盈,今天来的那个阿姨……你觉得怎么样?”措辞很谨慎,我却差点暴笑出来:那个女的叫我小妹妹,你却直接让她成为阿姨辈的了?她知道了非吐血不可。
想了一会,我轻轻说:“还好。”——这个“还好”代表了很多含义,看你怎么理解了。他却马上转头看我,目光炯炯:“你觉得……”顿了一下,“你觉得她还不错?”
你想说什么?问我喜欢不喜欢她?能不能接受她?……不过,有我轻盈在一天,任何女人都得不到你的。
当夜,我挤出几滴泪,从自己房中奔出,直直钻入陈默的被窝里,一头埋进他温暖的x膛中。
陈默惊醒,见我流泪,忙打开壁灯,将我整个人轻轻拥住,紧张道:“轻盈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哪里不舒服,还是做噩梦了?”一迭声说了一大堆,很是着急。
我抽泣了几下,低低道:“噩梦……”其实g本什么也没有,作戏而已。——我真的发现自己很有演戏的天分。
陈默松了口气,失笑地为我拭去泪痕:“这么大了,为了个梦还要哭鼻子?爸爸要笑话轻盈了哦!”
我不满,张口小小地在他x膛上咬了一口,却反被咯了牙——呜,好硬!肌r吗?定睛一看,熟睡后的男人赤裸着x膛,露出j壮的上身,从古铜色的肌肤上可以看到他紧实的肌r,结实的腰腹,在昏黄的壁灯下闪着诱人的光辉。
好……美……我惊呆了,为了这个成熟男人完美健壮的躯体。
陈默无奈地轻敲了一下我的头:“小丫头乱看什么呢!快睡吧!”伸手关了壁灯,为我拉好被子,自己却翻身下床,径自走开。
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睡?我不满,在黑暗中撅起了嘴,偷偷跟着他到了客厅,听到他正和一个人通话。
“恩,是我,今天你来我家了?有什么事吗?”——看样子是那个姓郑的女人。
“我怎么会不想你?只是……”一阵沉默,仿佛电话那头那人在说些什么。
“是啊,她还只是个孩子,却受了这么多苦,我对不起她啊!……恩,小茹,你这么体贴和善解人意,我很高兴。……恩,好,那就过一阵子再联络吧,再见。”
这个女人……知道陈默分不开身,不但不勉强,还反而放长线钓大鱼显示自己的大度和温柔,让陈默更接近她,这一招,我不得不说,很厉害。郑茹吗……我记住你了。面无表情又躺回床上,我细细想着,闭上了眼睛。
之后的好久,我更加缠着陈默了,粘到连自己都感到恐惧的程度,只是无论如何不想放开,甚至每晚跑去和他一起睡。心里明白这样不是办法,却苦于怕他找其他女人,始终无法放开。我甚至了解了,当时爱着爸爸的妈妈,会有的恐惧和痛楚。
每日j神紧绷,夜里也碾转难眠,一周下来,人也瘦了好大一圈。陈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不知原因,只能眼睁睁地见我一天天衰弱下去。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心里的惊恐和害怕,永远不会知道。
第五章
终于,我病倒了。一病不起,而且瘦得更加厉害,虚弱憔悴的样子让陈默慌慌张张地叫来了私人医生,却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
病痛昏沉间,我早就丢弃了什么所谓的计谋心机,什么y谋诡计,只是紧紧抓着陈默的手,一个劲说着心中的痛苦和惊惶:“别离开我……别不要我……我好怕……我会很乖,我会很听话,为什么妈妈要抛弃我,爸爸也要找别人……我不要再被抛弃了……爸爸……妈妈……我不要……”
陈默听得红了眼睛,俯下身死死抱住我:“轻盈,我的好轻盈,别怕,不要怕!爸爸永远不会抛弃你的!永远不会!你相信我、相信我啊!到底要我怎样你才会相信我、才会放心!?都是我的错,当年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声嘶力竭地保证之后,这个在商场上冷面无情、挥手间可以颠覆一切的男人,在我的病床前忏悔到痛哭失声。
也许是因为他的保证,也许是因为先进的治疗措施和药物,之后的几天我快速的好了起来,陈默紧皱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来。相拥的夜晚,陈默一下下轻抚着我顺滑的长发,低低开口:“轻盈……”
“恩?”我早在他温柔的抚下舒服地眯起了眼,满足的样子像一只可爱的猫咪。
“你一定要相信我,无论何时,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抛下你的。你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宝物啊!小笨蛋,记住了吗?”
我鼻子酸了。尽管我不会相信你,但谢谢你的保证,陈默。我会记住的。
深夜,陈默在书房看书。宽松的家居服套在他身上,异常的儒雅文静,与世无争的感觉,一点也看不出来平时穿西装时的严谨锐利。我走过去,拉开他的手,坐上他的腿,然后乖巧地窝进他的怀里。
“我喜欢你。”我轻轻地说。
对于男人,适当的撒娇是必要的。男人,都一样。
陈默轻笑,拥着我:“乖,我也喜欢你。”我不满意:“最喜欢?”他笑得更灿烂,笑得x膛一震一震的像在打雷:“是!最喜欢!淘气的小鬼!”声音爱怜不已。我从他怀中抬头,冲他露出一个最甜美最开心的笑容,一个轻吻落在他形状优美的唇边。却不料男人竟呆了,怔怔地看着我的笑颜,僵着不敢动。
我疑惑,伸手轻推他的肩,又在他腿上扭想换回他的注意力,他却猛地抱我下地自己跑了出去,很着急的样子,还反手关上了门。他怎么了?
我追过去,隔着门,我仍听到他急促慌张的呼吸:“轻盈,你先睡吧,我还要工作。”语调不稳的可笑谎言。
发生什么事了?我想不通,便静静立在门口。房外没有声音了。又过了一会,我听到他拨打电话的声音:“喂,小茹吗?……是我。……恩,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想你了,明天我想去你那里。……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其实……你知道,我也很久没有……呵呵,是是,我是大色狼,那你就是小红帽,乖乖被我吃掉吧!呵呵……”
静静听着一门之隔的男人用轻浮熟悉的磁音向电话里的女人调情,我心里念头急转:他是去找那个郑茹?可恶,这个女人,一定要让她彻底离开我们的视线!……该怎么做好呢?
之后,陈默经常借口公事繁忙而留宿公司,但我知道他在干什么。他的衣服上有清淡的女用香水的味道。
不动声色的,我静下心来等待机会。这件事,急不得。
终于有一天,陈默试探着问我:“轻盈,上次来家里的那个漂亮阿姨,你还记得吗?”我暗笑:终于忍不住了吗?太好了。我点点头,表示肯定。陈默迟疑着又问:“我想叫她来家里吃饭,你觉得怎么样?……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叫她晚些时候再说。”
晚些时候?你有心让她进这个家门,时间早晚又有什么分别?我心里冷哼,面上却不变表情:“好。”男人大喜,双眼放光:“你同意了?太好了!那我就叫她了!轻盈好乖!”还我的头,面上不住的微笑。
真想叫他离我的头远点,可他把我当小孩子,对我也有好处,算了,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