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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沈镌这副样子,要救吗?”
“随便处理处理,不死就行。”
“还有你们俩玩他可以,别玩太过火,我不希望后面还会听到这种消息。”
“是。”
“现在最重要的是,z国那帮兔崽子在用舆论反击我们,他们到底怎么拿到的监控录像?怎么拿到的?嗯?”
“司令,应该是z国那个会瞬间移动的小子……是我们疏忽了,没想到这一层。”
“瞬间移动……那他是不是还能救走沈镌?z国今天刚问我们要人质视频,我们只能拍给他们一段医院里昏迷的沈镌……”
这说明z国的瞬间移动者知道沈镌在m国军部的医院里!
几人对视一眼,赶紧往沈镌的病房赶去。
刚刚赶到便看到了有个人影正拔掉了沈镌手上的针头,想将他的身子抱起来。
方坤直接拔枪射了过去,人影却在子弹到达的前一秒带着沈镌消失在他们面前。
“该死!给他们跑了!”
沈逸level4的能力最大的瞬移距离是一公里,他抱着沈镌辗转腾挪,耳边都是边境萧瑟的风声。
他怀里的沈镌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唇色也是苍白,呼吸微弱得几乎没有,如果不是沈逸看到医院心脏检测仪上的数字,他甚至怀疑沈镌已经被他们折磨死了。
“父亲,父亲,您撑住……”沈逸心疼地低声喊着,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几分钟后沈逸抱着沈镌到达了z国医院的病床上,他将昏迷中的人儿放到了床上,大喊医生。
将人放到床上的时候,沈镌的口袋里冷不丁掉出了东西,沈逸捡起来一看,是一根两条杠的验孕棒。
“父亲,这……”沈镌抬头看了一眼气息微弱的沈镌,抓紧了手上的验孕棒。
“医生,请给我父亲加个验血,看看他有没有怀孕。”
医生吃了一惊,还是点了点头。
沈逸焦躁地在走廊上踱步等着结果,最后医生出来说:“沈上将他……他流产了,应该是因为被人鞭打加上过于激烈的性行为共同作用导致的流产。现在他也是因为鞭伤加流产失血过多才非常虚弱,m国的人应该没有给他好好处理。”
“那就麻烦您了,医生。”
啧,m国里有人虐待并且强奸了父亲……可恶……我早晚把那人抓出来杀掉给父亲报仇。沈逸咬牙想着。
一番处理后,沈镌的脸色恢复了一点,却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沈逸在一旁紧紧盯着沈镌苍白的病容,抓着他的手吻了吻,不愿放开。
他差点就彻底失去了沈镌。
沈逸只要一想到这点就如坠深渊,他只有抓着沈镌的手,感受到他的手被自己切实地握着才能好一点。
“父亲……”
病房门口,严飞满脸问号地走了进来:“医生跟我说什么沈镌流产了?什么鬼啊?他个大男人……”
“嗯……没错。父亲之前怀了我的孩子。”
信息量之大雷得严飞外焦里嫩:“什……什么?你说什么?”
“之前我觊觎父亲,趁他昏迷要了他,然后他怀了我们的孩子。”
“沈……沈镌他……可以怀孕?他……他没怪你?还喜欢上你了?”严飞有些语无伦次。
“嗯,父亲他总是不忍心怪我。”
严飞想到自己之前还骂沈镌是畜牲,怎么现在看来沈镌才是被逼的那个……他这是养了个什么不得了的小崽子啊……
严飞一脸震惊地走出病房,仍在消化信息。
他给司令汇报的时候,司令同样沉默了许久,然后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是说……沈镌怀了……沈逸的孩子?然后在m国流产了?”
“是的……”
司令四季不变的冰块脸出现了一丝裂痕。
“沈镌他的身体可以……”
“是的。”
严飞看到司令的反应跟自己如出一辙,不禁抢答道,然后两人一同陷入了沉默。
夜晚,沈逸趴在沈镌床旁边睡觉,他轻轻握着沈镌骨节分明的手,只有握着他的手,他才能安心睡去。
他怕像那天一样,睡一觉起来,沈镌就不见了,还陷入了被俘虏那样危险的境地……
沈镌昏迷了整整三天,沈逸几乎没离开过他的病房,吃睡都在沈镌身边,寸步不离。
沈镌在第三天深夜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了正在抓着自己手睡觉的沈逸:我这是……被救出来了?
沈镌安心地笑了笑,然后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摸了摸沈逸的脑袋。
昏睡中的沈逸并没有被他摸醒。
但是当沈镌想抽回被沈逸抓住的手时,他轻轻一动,沈逸就醒了,并且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手。
昏睡中的人瞬间抬起头,见是他醒了,便激动地唤了他一声:“父亲!”
沈逸的眼里一瞬间划过害怕和惊喜,害怕沈镌又消失
', ' ')('了,于是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抬头又看到他醒了,眼里的惊喜便溢了出来。
“小逸……”刚醒的沈镌声音虚弱,弱得几乎只剩气音。
“父亲,我来为你叫医生。”沈逸低头吻了吻沈镌的额头,拉响了床头的铃。
医生替沈镌检查了一番,让他继续卧床休息。
待医生走后,沈镌轻声问道:“小逸,我们的孩子……还在吗?”
他在m国被鞭打,被人狠肏的时候,晕过去之前想到的最后一件事就是那两条杠的验孕棒。
“不在了,父亲。您安心养伤就行,别去想那些。”
沈逸轻抚他的面颊,然后又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嗯……”
沈镌果然也只是短暂地苏醒了一会儿,孱弱的身体让他的神志没一会儿又陷入昏聩。
“睡吧,父亲,好好休息……我在这里陪着你……”昏昏欲睡之际,他听到沈逸在他耳边温柔地低语,温柔的吻也同时落在他的额头,沈镌听着这声音,头往旁边一歪,睡了过去。
沈逸一连几天都对近在咫尺的沈镌的身子非常克制,他一想到沈镌那天苍白得濒死的样子,他就不敢多做什么,怕不当心碰一下,人儿就碎了。
于是一连几天,沈逸只用唇轻轻触碰沈镌的额头和面颊。沈镌的唇和脖子这些地方,他怕自己一碰就会忍不住自己的兽欲,于是他都选择不去触碰。
沈镌又在昏沉中度过了三天。因为他可以醒来,医生就停掉了他的营养液,让他自己吃饭。
沈逸最喜欢一天中的喂饭时刻了。
沈镌仍然没有力量坐起来,加上仍然神志昏聩,每次吃饭都得沈逸半坐在床上,将沈镌的上半身扶起,圈到自己怀里。
沈镌的脑袋一般会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沈逸就一只手扶着沈镌单薄的身子,一只手拿着勺子,给沈镌喂一些流食。
有时喂到一半,神智昏聩的沈镌还会当场昏睡过去,这时沈逸尝试喂进去的汤汁就会从沈镌的嘴角流出。
在明明有别的方式清理的情况下,沈逸一般选择将脑袋凑过去,替沈镌舔干净挂到他嘴角和下巴的汤汁。
有一次沈镌被他舔醒了,看沈逸在舔他的嘴角,他甚至没有力气推开他,只得虚弱地说:“小逸,别闹……”
“那父亲还吃吗?”沈逸指着碗问道。
“小逸,我……我没胃口了……”
“父亲,医生说您吃的太少了……再吃点儿吧……”
沈逸这几天抱他起来喂饭,能感受到沈镌的身子又轻了,心疼得他着急。
“唔……好……”
沈逸又喂下去几口,然后沈镌又在他的怀里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
沈逸不忍再打扰,只得将怀里的人儿轻轻平放到床上,吻一下他的额头,任由他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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