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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颖看着吐血晕倒在自己怀里的沈镌。无力的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而他一低头就能看到沈镌背上两块线条明晰漂亮的蝴蝶骨。
周颖看着,不禁兽欲上涌,也不管吐血的事了,先把人儿要了再说。
“殿下的身子,真是哪里都对我胃口……”
银发美人的手指顺着那蝴蝶骨的线条划了几下,先是轻轻地划;紧接着心中对这具美丽胴体的凌虐欲忽然上来了:“殿下今日,胆敢反抗我,那便给点惩罚吧……”
说完,他手指上的力气忽然加重,指甲重重刮过那蝴蝶骨的边沿,沈镌的背上立刻就见了血。
单薄白皙的美背上,肩胛骨夹缝处的血缓缓淌了下来,银发美人抱着那纤腰,将人翻了个面,让沈镌背对着自己,然后露出獠牙,低头舔舐沈镌背上的血珠。
“今日殿下给我胸口放了血,我在殿下这里补点血,也是应该的……”
周颖将那背上的血全都舔干净了,似是觉得不够,又掐住沈镌的下巴,将他低垂到胸口的脑袋抬起,方便自己吮吸他脖颈的血液。
白皙美丽的天鹅颈上还点缀着他前几天咬过的伤口,已经结痂快好了。周颖对着那伤口复又咬下去,轻轻吮吸香甜的血液。
毫无意识的人儿无力反抗,任由他吸着血。周颖也珍视这位世间罕见的血奴,及时停了下来,舌头依依不舍地舔了舔沈镌脖子上的伤口,没有再吸血。
口腹之欲已经饱足,银发美人放开了沈镌的下巴,双手向下,掰开了他浑圆的臀部,男根顶进了自己刚刚肏了一半的后穴。
想到之前还被沈镌捅了,周颖一边耸动着腰操弄怀里的人,一边恶狠狠地在沈镌耳边说道:“早晚有一天,我要让清高的殿下变成求着我操的母狗……”
沈镌被肏得发髻松散,无力支撑的脑袋四处乱晃,最终仰头搁在了周颖的肩膀上,同时发簪也扑通一声掉进水里,青丝散开,和周颖满头的银发交叠在一起。
周颖偏头看着仰面搁在他肩头的沈镌,轻声问道:“殿下现在是我的奴隶,那便该听我的话,对吗?”
昏迷中的人儿无法回答,刚刚吐完血还被他吸血,沈镌面色有些苍白。哪怕他的穴口已经被肏得熟透,敏感不已的后穴正绞着他的肉棒,沈镌苍白的面容仍然清冷出尘。
那张脸好像就在提醒他,高傲的太子殿下从来没有变过,哪怕国破家亡,哪怕天天被迫雌伏于他身下,也不会真正屈服于他。
“所以殿下不会听我的话的,是吗?”
“是吗?!”银发美人忽地被激怒了,身下猛地一用力,几乎将自己的囊袋顶进沈镌的后穴。
沈镌的后穴猛地一收缩,差点将他绞射。
周颖将自己的男根拔了出来,又把沈镌翻了个面,让他正面朝着自己,然后再次将自己的分身捅了进去。
沈镌的脑袋歪在一旁,一缕青丝遮住了他的脸,周颖把那缕头发剥开,掐着沈镌的下巴,强迫昏迷的人仰头正对着他。
仍然是那副清冷出尘的面容,银发美人看到,再次被激怒,冷笑一声,扇了沈镌一个耳光。
昏迷的人儿脑袋迅速朝一边偏去,如瀑的青丝遮住了他被打的半张脸。
周颖知道自己冲动给的这巴掌没有留手,沈镌的脸现在必定是红肿的。
“留你命还这么不识相。”周颖边说边大力肏干,将自己残存的怒火发泄在沈镌的后穴,终于被绞得射了出来。
沈镌的小分身已经在池子里射了几次,最后这下,小分身只无力地流出了腥黄的液体,和池子里的水混在一起。
周颖抱着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人儿出了浴池。沈镌的面色苍白,右脸红肿,脖子上,背上都是周颖为了吸血弄出的伤口,最后还被操得尿失禁失了元气。
周颖操完他,怒气也基本消了,叫来了太医为他看诊。
沈镌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晌午,他发现自己没有再被灌迷药,应当是周颖意识到迷药对他的效果变短了。他现在双手被绑着,嘴里也被东西堵着,以防他咬舌自尽。
一个小太监在一旁侍立,问他要不要用饭。
沈镌点点头,那小太监便端了饭菜上来,拿掉了他嘴里的东西给他喂饭。
沈镌盯了一会儿那碗碟,忽然发难,一脚踹翻了所有东西。
“滚吧,我不想吃你们的东西。”
小太监什么也没说,只是先将一块布塞回沈镌嘴里,然后默默低头收拾散落一地的瓷片和饭菜。
待他走后,沈镌谨慎地挪了挪小腿,露出他偷藏起来的碎瓷片。
割了一个时辰手上的绳子才断,沈镌拿出堵在他嘴里的布,拔下他头上比瓷片更加锋利的簪子,往手腕上狠狠一划。
看着鲜血汩汩地流出,沈镌凄然一笑:“喜欢我的血?喜欢我的身子?那我便通通毁了再死。”
他毫不留情地用那枚簪子在自己的脸上划了十几道,看着镜中的自己,沈镌笑了笑。
他又在自
', ' ')('己的肋骨、肚腹、双腿、胳膊上不断地划着,直至手腕上动脉的鲜血流得太多,他已经不太拿得动那簪子,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沈镌倒在地上,释然地闭上了眼睛:这回……可以解脱了吧……
正在殿上议事的周颖忽然闻到了那股香甜的血腥气,知道沈镌出了事,立刻休了会往回赶。
一打开门他就看到沈镌倒在血泊里,身上全是惊人的血痕,除了他自己够不到的背部,身子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青丝散落了一地,只是沾了许多血,结了疙瘩,不再像之前一样飘柔顺滑。沈镌手里还松松地握着一枚簪子,上面全是血迹,想来就是作案工具了。
他赶来的很快,手指凑近沈镌的鼻息,发现仍有微弱的呼吸。
“呵,殿下,您死慢了……”
银发美人勾唇,嘲讽一笑,然后将自己的手腕咬破,含了一口自己的血,扶起气若游丝的沈镌,将那口血渡进了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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