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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最特殊的。”
娘亲拉着崽崽的手,呢喃自语,跪倒崽崽脚前的地上。他用手抚摸着崽崽的脸颊,眼睫毛上挂着外面的露水。
最开始的时候谁又能想到,娘亲这样的人竟然会喜欢上自己的孩子。
喜欢上就喜欢上了嘛,又能怎么样?
这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每当亲吻崽崽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碰动了一下,跟崽崽在一起的时候很放松很放松。
这是罪孽的,错误的,但他却甘愿为此付出一切。
娘亲偶尔也会跺跺脚,但更多的时候他会心里想着崽崽,抱着崽崽,蹭蹭崽崽。
在牵着崽崽的时候,娘亲的眼睛望向崽崽的眼睛。
“我的崽崽啊。”
刚刚绽放的花儿一下子就凋谢了。
崽崽像是有预感的扭过了头,就看见刚刚还在鲜艳绽放的鲜花,一下子就枯败了,花瓣,散落在地上,混进泥土中。
“……啊。”
落叶归根,崽崽的根在哪里?
崽崽是谁?
要往哪里去?
或者说,他真的属于这里吗?
喜欢上爹爹的崽崽,莫名的握紧了娘亲的手,崽崽知道,爹爹绝对不会给他答案,而娘亲会。
“娘亲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嗯?”娘亲笑而笑,“崽崽想知道吗?”
“想。”
崽崽回答的很坚定。
“哦,我亲爱的崽崽,你是我最特殊的宝贝。”
“不是这个……”崽崽很无奈,他想让娘亲讲点重点。
娘亲则摸摸崽崽的头:“……哈,崽崽,刚刚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你说着我们的话,穿着我们的服饰,用着我们的东西,但你却不属于我们。”
准确的来说,是灵魂不属于。
崽崽从来不属于爹爹和娘亲,他的灵魂来自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他的身体是爹爹娘亲的血肉和深海之渊的鲛人泪珠组成,以及古老的神树下举行的祭祀。
本该出生的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有躯壳的身体。
但是,就是有灵魂,这个灵魂不知道从哪里来,不知道从哪里去,就算爹爹和娘亲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外来的灵魂,但他们却最终选择了闭口不谈。
娘亲和爹爹,分别牵着崽崽的手,相视一笑,崽崽就是崽崽,不是指数。
“崽崽。”
呢喃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崽崽已经接受了自己存在的现实,这个记忆已经很多次,很多次被清除过了,但是此时此刻他知道了很多的事情。
也知道明天清醒的时候,这些记忆都会随风飘散或者再次封印。
“封印住的记忆被打开,那么等待我的,会是下一次的封印”
——
“那么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崽崽先是沉默不语,看着比自己高几个头的爹爹和娘亲。
“你们爱我吗?”
“当然爱啊,我亲爱的崽崽。”
“……是吗?”
娘亲和爹爹的眼神里透露出狂热的喜爱,那是崽崽最向往的东西。
那么便继续吧。
让我们一起继续的沉沦于,深渊中。
不做到最后,能够口也行啊。摸摸逼也好啊,总不能一直戒荤吧。
娘亲的手指刚刚摸了一下崽崽的下体,就发现崽崽早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淫水“滴滴嗒嗒”地,落满了整个床铺,将淡色的床铺染成了深色。
联想到刚刚爹爹的行为,娘亲的神色就变得不那么友善了。
半包裹住崽崽的身体,将刚刚碰过崽崽的身体下有水地方的手指,粗暴的塞进崽崽的嘴巴里面。
这个和之前的娘亲完全不同了,以前的娘亲多多少少会顾及崽崽的身体,而现在的却是全然不顾。
崽崽年纪还尚小,手指却直接探到了他的喉咙里头,手指要往里面看崽崽,就有一种疯狂的想要呕吐的感觉,从喉咙里从弥漫。
相较于柔软的喉咙,更加粗糙的手指滑过了更加柔软的舌头。口腔里面塞了两个手指,娘亲手腕微微一动,就能摸到崽崽的喉咙里面的骨头。
卡喉咙了。
“呜呜……唔哈……”崽崽疯狂的挣扎着,空余出来的双手拉住了娘亲的手腕。
他也是第一次注意到原来娘亲的手腕,他单只手夹握不住。
爹爹就在那里看着,清隽黑眸死死地盯着刚刚咬过的地方,崽崽的身上已经有了不少的痕迹,娘亲略微吃醋的覆盖了上去,用牙齿啃咬着。
疯子。
恶魔。
破开了封印。
现在的爹爹和娘亲已经没有什么顾虑了,崽崽又看见了爹爹和娘亲的眼睛,就是黑色的,并不是疯魔的红色。
可是崽崽一
', ' ')('点也不知道。
最深的红色,就是黑色。
当过多的红色越积越深,直到最后就会变为黑色,深黑的颜色。
“欢迎来到地狱,我亲爱的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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