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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里安?理希特纳尔同意与网名为“安吉拉”的Alpha进行性交易,后者手打了数百字的作文赞颂他的相貌与品德,青春期写情书的Omega面对如此阵仗都要相形见绌。弗洛里安可怜的文学素养尚不足欣赏繁复的辞藻与颜表情,收下定金后他慷慨地为安吉拉准备了他们的一次性爱巢:安吉拉付了五千信用点,今晚他们会在“黄桃之家”贵宾套房的席梦思上、被各色精巧而怵人的刑具陪伴着做爱,这位有纯真眼神的大学生将在荡妇的肮脏阴道里堕落成每晚用餐巾纸手淫的俗人。
“五千信用点,任何妓女愿意做任何事。”弗洛里安挑选演出服装时想,他最后打扮成诱惑而不自知的国文教师,戴樱桃红的细框眼镜,黑色丝袜笔直的筒裙穿在他身上颇有廉价的滑稽。他考虑过Omega大学生之类更青春洋溢的形象,后来他觉得同龄人可能会伤害安吉拉稚嫩的心灵。如果你能在现实中得到甜头,何必在赛博世界购买它?
弗洛里安将他的同情心泛滥归咎于他亟需开始人生新旅途,从冯?布伦贝格对他的创伤中走出来。他绝无责怪的意思,但August太容易触发他对前上司的记忆,即便这男孩是个除去恋父外懂事可爱的Omega,短期内他也不想与任何黑发蓝眼的人过密接触了。垂青安吉拉仅仅是为寻求避风港度过翻涌的阵痛与空虚,弗洛里安甚至无法鼓起勇气寻找替代品,他了解他的——不,是“那个”Alpha——冯?布伦贝格不会爱同一人两次,相似的爱侣不是麻痹神经的镇痛剂,而是洒在伤口上的酒精。
安吉拉与冯?布伦贝格完全相反。弗洛里安等了将近半小时,这位Alpha才姗姗来迟,因为过度紧张差点被地毯绊了一跤。会动的安吉拉比社交软件上的照片更甜美也更幼小,乍看像个同性恋喜爱的海报少年。他安琪儿般的鬈发呈铂金色,一双幼鹿的湿润眼眸迷茫地望着他,仿佛是个迟到的学生等待老师批评教育。安吉拉比弗洛里安矮一个头,袖口中漏出的手腕像支纤细的花茎,指节透着粉红的手指惴惴不安地纠缠在一块。
“您好,女士……先生,”安吉拉垂着脸忸怩地说,“很抱歉,我在路上堵车,花了些时间……请弗洛里安先生……务必原谅。我们按约定的做吧。”
弗洛里安无来由地失去耐心,并非他介意失约,而是安吉拉低眉顺眼的样子实在引诱人往他肚子上踹一脚。成人网站上流行过皮衣女郎用高跟鞋践踏纤细青年阴茎的视频,美其名曰“驯养小狗”,这个晚上过去后,恐怕安吉拉就会亲吻他的脚尖,恳请他蜷起脚趾多踩踩鸡巴。
“小鬼,你长到上大学是卵蛋还没发育么。”他毫不客气地摸上Alpha西装裤的裆部,出乎意料的是,他触到了果实般悬垂的囊袋,以及一条形态硕大、沉甸甸的东西,它正在他手指下一点点变硬。好家伙,弗洛里安想,他今晚有的玩了。
“不知廉耻的东西!”他用肥皂剧中女教师尖刻的声音,假装生气地捏了男孩胯下一把,安吉拉吃痛地惊叫一声,那玩意直接支起了帐篷。“你这蠢才,难怪你母亲怀你时要恶心吐。给我挺直腰杆站好,有你这样的态度吗!”
“对、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故意迟到的!”安吉拉磕磕巴巴地说,被他扇了后背一掌后脊柱拉得笔直,鼻尖与脸颊布满细密的汗水。弗洛里安蹲在地上,牙齿咬住裤链往下扯,男孩弹出的阴茎拍到他脸上。弗洛里安的职业套装领口开的很低,稍作俯身便能一览衬衫下的春色,他用棉质胸罩下的乳房磨蹭他的柱身,再把它压入胸肌厚实的乳沟,鸡蛋大小的龟头恰好能被他吮吸,一丝前液已从马眼溢出。
弗洛里安低头含入,配合乳房让它得到抚慰。安吉拉白皙的脸上浮现薄红,半阖的紫罗兰色眼睛蒙着水汽,下面的老二却像铁棍一般硬,笨拙地戳弄弗洛里安的口腔乃至喉咙。这个纤细的Alpha带有粘稠丝滑的蜂蜜与牛奶芳香,类似于某种品牌的奶糖,细嫩的腿根皮肤则沾染沐浴露的气味,显然他赴约前仔细清洁过一番。他舌尖舔舐冠状沟周围褶皱的皮肤,手指按压少年的阴囊,安吉拉哑着嗓子惊叫一声,浓烈的Alpha信息素让弗洛里安下体也水流不止,他的蕾丝内裤紧紧贴在他的阴阜上,一股Omega情动的热流从下腹升起。安吉拉带着哭腔喘息了几声,阴茎抽动着射进弗洛里安嘴里,他精液又多又浓,弗洛里安起先头脑空白,随后敬业地将它们全咽下去。
“看看你干的好事。”弗洛里安蹲在地上,微微张开丰满的嘴唇,让安吉拉看他覆盖乳白浊液的口咽以及精斑点点的乳沟。安吉拉满脸通红,连呼吸都忘记了章法,弗洛里安让他看,他真的只呆在原地直盯弗洛里安的唇齿,高潮过的疲软阴茎很快又立起来。
什么都不懂的处男Alpha,承载了帝国现代青少年仅剩的贞洁,弗洛里安想,简直是我在强奸他,而非他掏钱使用我。他坐在地毯上顺势分开双腿,被裹在黑色裤袜中的湿润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安吉拉面前。丝质衣料被他的淫液和唇肉搅成一团,他雌穴的轮廓清晰地勾勒出来。他指尖从勃起的阴茎顶端往下滑,在阴囊上打
', ' ')('了个圈,最后停在阴蒂的位置点了点,将它弄的更湿。
“老师……”安吉拉找不到舌头似的说,他雄壮的老二还露在裤子外面,“您,您……我该为您做什么?”
“用用你跟摆设没区别的舌头和老二。”弗洛里安说。他被催动得发情了,女穴酥痒地渴盼摩擦,或更深更无情的贯穿,在这里他可以顺从自己的欲望。安吉拉吞下口水,跪伏在地隔着布料舔舐起他发骚的阴穴,像婴儿吮吸母亲的奶头,又像豢养的狗将鼻吻埋入食盆。
蠢不可言,至少先脱掉内裤啊,弗洛里安想。他被舔得尖叫起来,少年的舌头急迫又粗暴,偶尔他洁白的牙齿会磕到他阴蒂周围的软肉上,犹如一条兴奋的宠物狗自以为是地讨好主人。他阴道抽搐着搅紧,吐着淫液把布料、又滑又暖和的舌头跟粘稠的泡沫一起往里吸,他折叠的大腿开成一字形,脊背弓起,逼缝与尿孔被舔开,Omega的汁水濡湿了他半条裤袜,从裆部最低处往地毯滴。他要到了。
“Hill,”他无声地尖叫,“再往里面,再往里面,就是这里。Hill,多舔舔,多舔舔那里……”
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性欲立刻消退了大半。安吉拉依然卖力地伺候他,弗洛里安舒了口气,方才只是情欲中的胡话或梦呓,甚至它未曾从声带中发出。见到他的异样,安吉拉不明所以地从他腿间抬头,精致的脸颊上沾了一片淫液。
“老师,”他怯生生地问,尽职尽责地继续剧本,“我正按你的要求舔你……”
弗洛里安想站起来,发觉方才的高潮令他大腿酸软。“少废话,”他随意地搪塞过去,“我们到床上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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