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触怒了皇后和皇后娘家,故愤而将原太子妃的人选嫁给五皇子,对太子也冷淡待之。
所以在这场未来天子之争的博奕中,两方都还有得拚,鹿死谁手尚未分晓,各有各的优势和软肋。
没人在意活不过二十五岁的九皇子,反正是个短命的皇子,哪来奋力一争的气力,直接被忽略。
只是他虽不被关注,也无人希望他身体康健起来,因为他多活一天就有可能成为威胁,逆转整个局面。
「我不掺入皇子之争,你最好别拖我下水。」黎玉笛咬牙切齿,目露凶光的瞪着白牙一例的男子。
「治病、付诊金,银货两讫。」他的意思是你治病,我付银子,全然是医病关系,不涉及政事。
闻言的她咕哝着,神色还是没什么好转。「多少?」
「由你开。」他最不缺的是银子。
黎玉笛咬唇思忖了好一会儿。「我的银针匣子在丫头那儿」
「用金针不成吗?」他知道她藏在身上,用来防身。
「不到重病用不着。」她登时气恼。
黎玉笛十分宝贝她那一套金针,不轻易用在治病上,虽然是别人送的,可是这是她画了图,由疯师叔这位铸造大师精心打造,世间仅有一套,绝无仅有,她舍不得拿出来用。
「这便是重病。」活不长了还病不重。
「轻重由我判定。」他算哪根葱哪根蒜?
「你又不是大夫。」他用她的话反驳。
「那你治不治?」她冷着脸。
「治。」
需要问吗?他只有这个回答。
「那就少罗嗦,拿我的银针来。」她不是大夫,可是她手握别人的生死,想要活命就得低头。
「我让人去取。」唯有她敢使唤他。
须臾,银针取来。
「我需要一个帮手。」即便推穴过针她也不解人衣衫。
「我来。」小侯爷自告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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