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不行。”安歌拒绝了,她才不要就这样随随便便把自己嫁了,“不可以,嫁给你的话,那我不是成了有夫之妇了?”
“嗯?”
沈碎盯着她看,这叫什么理由。
“我现在还小呢。”
安歌才不想那么快过上这样的生活,她有些心慌,拿这些潇洒的话当做借口,将身前的男人推开。
“快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她在逃避。
沈碎又不是傻子,他也不想逼迫安歌去做什么决定,只是有的时候觉得,这个事情,是该提上日程了。
但她现在的态度,足够说明了问题,自己也不应该在去逼迫什么。
“好了好了,回家。”
……
秦山河回到梨园路的时候,发现了一封信。
是孟小也留下来的,她选择不做植皮,就带着那满目疮痍地手,离开这里。
秦山河将那封信看完了。
孟小也走了。
她说想了很多天很多天,是该做一个决定了,孟小也说她不告而别,是害怕万一再看到他们,会忍不下心做这个决定。
男人眉头紧紧皱着。
看着那字迹,孟小也说她没有上过学,但是一手字,却是很漂亮的。
“小也姑娘呢,我煮了馄饨。”安歌轻声道,本来想喊他们一起吃的。
但看秦山河在原地发愣,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她走过来,神色凝重。
“嗯?”
“她走了。”秦山河轻声道,言语比想象之中平静许多,没有歇斯底里,内心深处也平静许多。
安歌拧着眉头:“留了一封信,就走了?”
她都没有完全恢复好,虽然现在看起来无碍,可是那双手,到底是吓人的很。
“嗯。”秦山河轻声道,“她选择不植皮,就那样,她说那样会提醒自己好好活下去。”
“可是。”
安歌还想要说什么,她知道孟小也手里有钱,之前她叔叔赚的钱,基本都在她那儿。
但是这个社会上,人情冷暖,她这么个小姑娘只怕会被欺负。
安歌很担心。
但转念一想,他们也根本不是孟小也的亲人,也根本没有资格去规划别人的人生,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