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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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非:“……”还不是他教的好?

但是看着她明媚得意的笑容,他怎么就觉得不甘心呢?

这么想着,韩子非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就吻住那张诱人的小嘴,辗转缠绵。

“呜呜……我错了!”

沈月娇捂着自己被吻得红肿得不成样子的唇,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今天,她终于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了,就因为那一句挑衅,她被韩子非堵在屋子里一天也被吻了一天,除了用午膳的时间,她时不时就被韩子非抓住亲吻,吻完了还会问她:“感觉怎么样?”

韩子非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地向她走过来,他每前进一步,沈月娇的心肝儿都颤抖一下。

“子非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技术很好!真的!我发誓!”沈月娇说罢举起小手发誓。

她真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韩子非会有这样一面,有点霸道,又有点无赖,这样的他自己根本就无法招架,还被吃得死死的。

韩子非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拿开她的小手,看着那红肿的唇边舒心一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沈月娇可怜兮兮的,用哀求的眸光看着他,希望他别再来了,现在她的唇又疼又麻的,真是甜蜜的折磨啊!她忽然发现男人也可以是磨人的小妖精。

“子非哥哥。”

声音又娇又软,叫人听着只觉身子骨都要酥了。

韩子非喉结滑动了下,哑声道:“小坏蛋,别这么看着我。”

闻言,沈月娇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呆萌呆萌的,愣是把韩子非看得燥热不已,他如今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被心上人这么看着说没感觉是不可能的。

韩子非放开她,极力压下体内的躁动,看得到吃不到的日子何时能结束啊?

沈月娇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羞红着脸不敢看他,同时心里也是甜的,他尊重自己并没有过分的行为。

沈月蓉出嫁

十二月初五,是沈月蓉出嫁的日子,国公府里张灯结彩,府中二小姐出嫁,又是老太太操办的,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虽然沈月蓉是二房的孤女,但嫁的是定远侯府的世子,妻凭夫贵,今日来添妆的人也不少,沈月娇作为长姐也给她添了一套价值不菲的头面做嫁妆。

今天的沈月蓉是经过精心打扮的,虽然还不满十五岁,可是穿上鲜艳的红嫁衣,再加上这一副嫁娘的妆容,看起来大了一两岁,多了几分妩媚,比平时那清汤挂面似的柔弱妆扮好看了许多。

一旁的夫人小姐都说了许多赞美之词,祝她与张成泽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谁都喜欢听好话的,听着耳边此起披伏的祝语,沈月蓉嘴角含笑,微微低着头,看起来似乎很娇羞。

别人都在祝贺,沈月娇这个做姐姐的肯定不会干看着,扬起得体的笑容,亲切道:“恭喜妹妹了,时间过的真快啊,好像昨天我们是个孩子,今儿妹妹就要嫁人了,祝妹妹百年好合。”

“多谢姐姐,姐姐与子非哥哥也好事将近了呢。”沈月蓉难得没有与她唇舌相讥。

沈月娇看着妆容精致,粉面桃腮,含羞带怯的沈月蓉,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随即,她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沈月蓉,我的好妹妹,很快你就会尝试到姐姐上辈子的痛了。

上辈子她喜欢张成泽,爹娘不同意她嫁,可张成泽让她以死相逼,她也真的做了,虽然有点犹豫,但是有了沈月蓉的推波助澜她就做得毫无愧疚之感,丝毫没想过父母会难过。

沈月蓉看着她笑,那不达眼底的笑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虽然疑惑,但也没时间深究,毕竟今天是自己的大喜之日,过了今天,她就是定远侯府的世子夫人了,不用再看大房的脸色了,至于沈月娇,她可以日后再对付。

吉时到,张成泽来接新娘子。新娘子出嫁,都是由兄弟背着出门交付给新郎的,沈月蓉只得沈月祺一个兄弟,所以由沈月祺背着出去。

沈月娇也跟着一起出去瞧瞧,只见张成泽身穿大红喜袍,俊朗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笑容,微笑都显得有些勉强。众人看到了这牵强的笑容,不由一愣,心思各异,估摸着这新郎官可是不愿?

沈月娇只觉疑惑,前世这对狗男女不是挺好的吗,怎的现在娶到手了就那么不情愿?前世张成泽休了自己后就娶了沈月蓉,直到她死那天,沈月蓉还是他的妻子。

张成泽在接过红绸带时,眼角余光看到了一身白色袄裙的沈月娇,眼里划过不甘,怎么娶的不是她呢?反正沈国公没有跟他们站在同一阵线的意愿,那他去国公府的姑娘也没什么用了,娶个更让他觉得心悦的会舒心很多。

在沈月娇出了沈月蓉的院子后,韩子非就一直陪在沈月娇身边,自然注意到那一抹贪婪的目光,他剑眉一蹙,侧身挡在沈月娇面前,目光阴冷地看着对方。

张成泽明显注意到韩子非的不悦,收回目光,扶着沈月蓉上花轿。

迎亲队伍返回,浩浩荡荡,沈月蓉的嫁妆不少,加上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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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的,足足有八十八担,已经很体面的了,一般一品官的小姐出嫁视家底而定,也是六十担到八十抬的样子。

沈月蓉嫁了,国公府里的几个主子除了老太太之外,其他几人可以说是内心毫无波澜的,若是没有几年前沈月蓉所做的事,他们可以对沈月蓉很好的,可是有些事真的让人无法释怀。

赵氏看着长长的迎亲队伍,对沈国公道:“夫君,蓉儿嫁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沈国公道:“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后悔又有什么用?”最为伯父,即使沈月蓉以前有错,可是也不想她嫁得不好,但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他也不阻止。

天气正凉,寒风吹过,带着彻骨的寒意,沈月娇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韩子非见状便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道:“娇娇,我们回去吧,这里冷。”

沈月娇点了点头,现在是初冬时节,虽然还未下雪,但已经很冷了,她没有抱着手炉就出来了,现在手已经快要冻僵了。

沈月蓉回门

三朝回门,只有沈月蓉自己带着仆从回来,张成泽并没有跟她一起。

到了国公府,就有人向主子们通报说二小姐回来了。

下人们看到沈月蓉自己回来,即使敷着粉还是能看到她一脸憔悴,脸上丝毫没有新嫁娘的喜悦,眉宇间染上了一个新媳妇不该有的哀愁,不由觉得好奇,这是怎么了?当初二小姐和定远侯府世子张成泽的爱情故事可是传遍了京都了呢,这相亲相爱的两人怎么才刚成亲就不和了?

静安院里,沈国公一家早就到了,今日是沈月蓉回门,老太太勒令他们今天早点过来请安,然后留下来给沈月蓉做脸,毕竟新姑爷第一次上门。韩子非虽然是在国公府长大的,但也算是外男了,所以不用在场。

听到丫鬟禀报说沈月蓉已经到静安院了,老太太眉开眼笑,端正了坐姿,翘首以盼,盼着她的乖孙女儿回来。

沈月娇也期盼着,看看新婚后的沈月蓉跟张成泽会如何,会不会如胶似漆。上辈子,回门的时候,张成泽是陪着她一起回来的,对她温柔体贴,让一直忧心不已的娘亲放心了不少。

沈月蓉进了屋子,是她一个人进来的,老太太还再往后看,看看张成泽在哪,结果沈月蓉身后没人,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张成泽没有陪着她回来,老太太眉头一皱。

“蓉儿给祖母请安。”沈月蓉福身行礼,听着声音还是以前那样,听不出丝毫委屈。

老太太从罗汉床上起身,下来扶起她,见她一脸憔悴,似乎没休息好,眼里就有了泪意,一脸心疼地问道:“蓉儿啊,告诉祖母,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没有,他没有欺负我,祖母放心。”沈月蓉笑着摇头。

其实张成泽对她不好,真的一点都不好,在新婚之夜就表现出来了,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之前对她的好都是假的。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他丝毫没有怜惜自己是初次,而是粗暴对待,公公婆婆虽然没对她怎样,但也不待见她,她讨好婆婆也没什么用,婆婆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淡。

现在沈月娇他们都在场,她就算过得不好也不会说出来叫他们看笑话的,她嫁得很好,她是定远侯府的世子夫人!

老太太并不相信,摸着她似乎都瘦了一圈的脸,“瘦了。成泽那孩子怎么没陪你回来?”

“这几天没睡好。他今天有事要忙,我就不让他陪了,反正来日方长嘛。”沈月蓉低着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害羞了。

其实她真的没睡好,这几天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张成泽的温柔,感觉他是有气,发泄在自己身上,他对自己就像对花楼里面的姑娘一样,没有尊重。

而张成泽今天也不是忙,相反,他很有空,有空睡懒觉都不愿意陪自己来,当自己哀求他时,他也就回了句:“要回你自己回,不回就算了。”

孩子不愿意说,估计她是因为老大一家在所以才没说,老太太也没有再问。

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看着沈月蓉气色不佳,笑的勉强,就知道她在夫家过得不好了。

赵氏和沈国公到底是长辈,即便沈月蓉之前做了错事,但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怜惜之心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的,都在心里默默叹息一声。本以为她以后也许会后悔的,没想到现在估计都后悔了罢,但后悔也没用了。

沈月祺对这妹妹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她的好与坏都跟自己无关。

沈月娇更加不用说了,沈月蓉与她有宿世之仇,沈月蓉不好她就高兴,只是没想到沈月蓉刚刚出嫁没几天就过得不好了,她还什么都没做呢,不过这样也好,不用脏了自己的手还能看戏。

游湖

天下着小雪,游湖的人极小,湖面上一片萧瑟,只伶仃飘着几条画舫,其中有一条是沈月娇和韩子非的。

韩子非恰好休沐,陪着沈月娇来游湖,天气严寒,但沈月娇却不怕冷,异常的高兴。

哎,她是该高兴的,仇人嫁给了仇人,还过得不怎样,那种感觉就像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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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你银子不还,终于有一天让你讨回一点钱的心情。

韩子非见她开心,整天都带着笑容,也跟着她开心。她开心的原因他多多少少能猜到一点,估计是因为沈月蓉嫁了,而且在夫家还过得不好,这小人儿还为了几年前那件事记仇呢。

沈月娇站在鹢首赏雪,韩子非为她披上披风,柔声道:“娇娇,我们进去吧,当心着凉了。”

沈月娇任性:“不要,在这里赏雪挺好的。”

韩子非还想哄着她进去,前面就有一条画舫游过来,一道男声随之传来。

“没想到韩大人也在游湖呢,真巧。”

抬眼望去,就看到一个锦衣华服的贵公子,正搂着一位美人,这人是忠伯侯府的世子陈文景。

韩子非淡声唤一声:“陈世子。”

陈文景朝他轻佻一笑:“韩大人,今儿媚儿姑娘也在呢,韩大人要不过来一起喝杯小酒?”

话音刚落,韩子非脸色冷峻,眼神也随之变得锐利。

沈月娇瞥了一眼那陈世子,记忆中有这么一号人,是个浪荡公子,喜欢逛花楼,他口中的媚儿姑娘估计也是花楼了年的姑娘罢。

听他的口吻,子非哥哥似乎也认识这媚儿姑娘?

这般想着,她扭头看身边的俊美青年,才不到二十岁,气血方刚的年纪,会去那种地方也正常。但是,她的男人怎能被别的女人指染?

那陈文景是个不懂看眼色的,又继续道:“韩大人,你这阵子没去红尘院,媚儿可想你了呢。”

“陈世子可别胡说!”韩子非脸色铁青,说罢慌忙转向沈月娇,就对上一双含怒的美女,“娇娇,你别听他胡说。”

这时陈文景也注意到他身边的少女,裹得严严实实的,高领子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双秋水明眸,还隐隐带着怒意,瞬间明白韩子非今儿是带了美人儿来的,怪他多嘴,惹恼了佳人,连忙赔不是。

“原来韩大人带了佳人,那就不打扰韩大人了,下回再叙。”陈文景说着,又看了看沈月娇,娇小玲珑的身材,“原来韩大人喜欢这种青涩果子啊,瞧着还未及笄吧,这种干巴巴的小丫头哪有媚儿姑娘好啊。”

竟然有人拿自己跟花楼里面的姑娘相提并论,沈月娇怒瞪了一眼韩子非,径自转身回船舱。

韩子非见状也没心思理会陈文景,慌忙跟着进去,这笔账只能下会儿再算了。

陈文景摸摸鼻子,他说错什么话了吗?怎么韩大人这般生气?不过能得韩子非紧张的姑娘,估计是个美人儿,啧啧,有了一个倾城之姿的未婚妻,外头还有美娇娘,若是叫沈国公知道了怕是会打断她的腿。

娇人儿坐在那里生闷气,别过脸不看他,也不理会他。

离开韩子非

除夕这天,下着小雪,天气寒冷,宫里惯例设了宫宴款待大臣及其家眷。

明天就是新年的第一天,皇宫里早已装点得喜气洋洋,很有年味气息。

由于下雪,宴席设在室内,宫宴的位置都是按照大臣的品级编排的,国公府来得不早不晚,此时已经有很多大臣及其家眷到场了,等候着帝后大驾。

沈月娇和赵氏跟随着老太太坐到相应的位置上,马上就有人上前攀谈。

老太太做了大半辈子一品诰命夫人,高傲得不行,对上来攀谈的命妇都是淡淡的应着,基本上都是赵氏在接话,沈月娇时晚辈,长辈说话轮不到她插嘴,乖巧地坐在赵氏身边,嘴边挂着得体的微笑,端的是大方得体。

这时,定远侯府一家也来了,沈月娇抬眼望去,只见沈月蓉乖巧地跟在林氏身边,步伐稍稍错后一步,张成泽与定远侯并排着走,父子俩似乎在谈论着什么问题,脸上皆带着笑容。

今天的沈月蓉比起三朝回门那时气息好了很多,脸上都带着笑容,看来最近过得还好,林氏也会偶尔跟她说几句话,看来爹爹给定远侯府施压起到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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