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不久之后,她将面见那个一直在别人口中描述的邺王,她得多探听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将来也好更好的应对跟处理突发状况。
“邺王除了有一个大世子,一个公主之外,还有别的孩子吗?”郑曲尺问他们俩。
王泽邦回道:“邺王与继王后生有一幼子,眼下方六岁,不过小世子生来便体弱多病,温室将养,鲜少见人。”
还有一这么小的孩子?
这大世子估计都二十好几了吧,小儿子才满六岁,这中间隔了十几二十年都没动静啊。
是身体不行,还是年纪大了?
“那邺王多大年纪了?”
“应该是满天命之年了吧。”
天命之年是多大?她想想,古人好像是说二十加冠,三十而立,五十天命吧。
那邺王就是五十岁了,也不算多老。
“他身体如何?”
身为忠心耿耿的朝臣,私底下是不能如此大胆议论王上的私隐,但他们忠心有限,所以讨论起来并无心理负担。
“邺王已经有数年没有下地走过路了。”蔚垚的语气谈不上是嘲讽还是冷晒。
郑曲尺惊讶:“他瘫了?”
见夫人误会了,王泽邦接过话来,解释道:“不是,是王上早年食欲过于旺盛,得了肥胖症,且年复一年加重,如今已经无法凭借自身力量站起行走了。”
肥胖症?
他的百姓们一个个饿得是面黄肌瘦,他却独自一人胖猪圆玉润……
完了,摊上这么一个末代王上,邺国迟早要完了。
不过就他这种身体状况,只怕心脑血管疾病早找过来了,指不定受了个什么刺激,人就嘎了,假如他没了,那么大世子很有可能就是邺国的新王……
郑曲尺一下就将邺王抛之脑后,她关切地问道:“元星洲呢?”
“大世子还廖军医的药庐内,廖军医说大世子身上的伤势并不重,只是皮外伤,很快就会醒来。”
“走,咱们一块儿过去献爱心。”
“献爱心?”
郑曲尺严肃地看着他们:“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扭转他对我们的恶劣印象。”
一提及这事,王泽邦跟蔚垚都无言以对。
这事还能怎么扭转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