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师爷听了这话,心下越发觉得他淫贱。想着自己这般明媒正娶,却是在同僚面前好好丢了一番大脸。下身的肉根虽还是硬挺着,肆意奸淫玩弄这男婊子。心中却猛然一股火气,一巴掌重重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激起臀瓣上的一阵肉浪,那白皙光滑的臀肉立刻印上五指的痕迹,又红又肿。
“骚婊子,”胡师爷一边继续玩那双玉足,拿唇舌去舔舐啃咬,一边用手指伸向那故意露出的穴口,捏住娇小的阴蒂又搓又揉,惊得殷连枝连连娇吟。“老子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还用你来教?”
他含住那微微颤抖着的脚趾,用舌尖缠上去,然后重重一吸,过一会儿又用牙齿去咬,在嫩滑的双足上留下重重叠叠的红色牙印,半晌才心满意足地抬头,下身那物早就肿胀到不行了。沿着脚踝到大腿内侧,一路滑上去,在殷连枝的双腿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淫液。
而美人被这般亵玩的功夫,简直是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口中只是呜呜咽咽说着些求饶的话。穴口被玩弄的地方也早已是黏稠的蜜液,浑身泛着一种情欲的红色,眼中隐隐泪光,一片朦胧。明显是骚得不行了,需要肉棒操进去解解痒。
现下那许久不见的肉刃刚刚抵到穴口,他就迫不及待地抱住身上人,软嫩的花穴一阵阵吐着清液,甬道不断吸附,去缠那硬邦邦热腾腾的蕈头。
殷连枝纵然刚被男人打骂,但更心知现在时辰将至,不由得心慌意乱,恨不得使上浑身解数让这孤魂野鬼快些缴械,射得他满穴精液。骂他婊子、妓人,或者说他骚、贱,全都无关紧要。这条路既然已经选择了,他就要走下去,也只能走下去。幸而还有这么一条路可走。
于是他心下一定,软声央求道:“大爷……枝儿逼痒……您好好教教枝儿,好好玩玩枝儿、呃啊——”
肉棒终于再次插进了他的穴里。
饱满圆润的龟头破开挤压搅弄的穴肉,一路往里面肏,那嫩逼虽然早就被操成了熟妇,但还是又紧又热,更兼湿滑,现在尝到了熟悉的老东西,迫不及待地迎合上来,好好招待着男人的性器,水液和男人之前射进来的精水搅在一起,灵堂里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淫媚之余,也让插入的过程几乎没有任何难度。
一口气直插到底,两颗阴囊被湿软的臀肉挤压着,胡师爷爽得叹了口气,然后又缓缓将肉刃抽出。可抽出之时,那骚浪至极的穴肉又缠着咬着,怎么也不肯把刚吃到逼里的东西吐出来,弄得他心头火气,又是重重几巴掌,才在殷连枝的哭喘声中把那根热腾腾的硬物拔出来。他现下也不打算慢慢玩了,还是先用自家宝具征伐一下这个小骚货,出了这次,再来好好调教调教。
于是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压在这小婊子身上,把他两条大白腿往两边摁,然后猛然一插,开始又狠又快地日他,次次都往穴心上干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