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夫人您有手段,少帅要是还在,肯定会为您自豪的。”王排长目光熠熠的透过后视镜望着武清,由衷的感慨道。
“其实这一次,并不是我有多厉害,只是海夫人本就是爽朗又讲义气的人。”
武清说着侧头望向越来越远的海公馆,声音沉沉。
“上一次在海公馆晚宴,我不过没顺着梁心的意思唱些不入流的调子,去砸海夫人的场。
海夫人就记下了武清的恩情。
这次一开口,说是郁白少帅死得不明不白,我不甘心总要做点事,为亡夫奔走。
需要海夫人参加下宴会,为武清壮壮声势,她便豪爽应承下了。倒叫武清做了那么多准备功夫都落在了空处。
海夫人这般豪爽,对比着看中她名头的我,实在是有些惭愧。”
“夫人哪里的话?”王连长只以为武清这是谦虚的托辞,“要不是夫人处处都做得精彩,做得漂亮,什么海夫人水夫人的,又怎么会把您看在眼里?说到底,都是您本事到位,够长脸。”
“的确,”戴郁白沙哑着嗓音微笑着附和道:“海夫人虽然为人爽朗,但是混迹交际圈多年,早就养成了敏锐的政治嗅觉。
郁白少帅的意外,在很多人看来,都是共和政府大厦将倾之前的一件多方力量角力的风向标事件。
之前郁白少帅当众表白夫人的事,在金城已经是人尽皆知。
上流社会的交际圈更是对梁家大少与梁家养子共同争爱一个女子,更是议论纷纷。
所以现在海夫人如此轻易就答应了你,固然有她性格的原因。
更重要的是,她也有想接着这个场合,打探一下时局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