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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的左厢是一个用高大屏风隔出来的房间。屏风上是国手绘制的名士醉饮图,着墨过重的地方,掩着你们二人的身形。
你的笔刀顺着桌面滚了几圈掉了下去,傅融自然地弯身去捡,在桌下抬头的瞬间,你们视线相撞,你想起昨夜的梦来,那时他也是这样在桌下……
和上次的梦极为相似,在梦里一股无法解释的燥热从脊背蔓延上来。梦里傅融把笔放在你掌心,手指却没离开,隔着彼此手掌的布料,指尖轻轻滑过你的手心。
你没能拿稳那笔刀,它再次滑落下去。
屏风外的文官为了一件公务案件喋喋不休,但按照制度,他们必须先拿出一个主意来,再请你定夺。因而没人注意到屏风后,你们两人的小动作。
傅融眼眸里的光颤动着,耳朵充血红透。
“你热不热?”一片嘈杂声中,他问你。
你点点头,想把桌下的他拽起来,他却没起身,反握住你的手,目光灼灼地说道:“……我来帮你,行吗?”
帮?怎么帮?他好像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样子,一只手不知何时绕到了你的小腿上,捏紧小腿上的裤管,一点点将你的裤子向下拽。
你吓得连忙按住了裤子,低声对他说:”这是……这是议事厅,外面还有人……”
他耳朵根红得不像话,眼睛也低垂着,从耳后晕开到脖颈一片红。
你觉得似乎他也意识到了这只是个梦而已。不过令你好奇的是,他究竟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以前在外面碰一下他下身衣摆,他都要脸红着说不行。
“没关系……我……我只是怕你不舒服。”
你此时力气不及他,裤子还是被他暗中使劲拽了下去。
“我……我会轻轻的,你不舒服的话,就和我说。”他呼吸间的灼热气息散开在你腿间,你不自觉地双手撑在身后。并拢的双腿被他分开,他跪在桌下,抬起你一条腿搭在他肩上。
比你的体温略低一些的嘴唇印在大腿里侧,也不急躁地向深处一寸一寸吻着。他的吻每向里一分,你的心跳就砰砰地跳得更快,连绵的吻更像是警钟,昭示着隐秘都被探索。你的脚被脱去鞋袜,光裸的小腿搭在他皮质的护肩上,倒是分得片刻清凉。
他伸手握住你的腰,阻止你向后退的动作。
屏风外的文官向你禀报事件的处理结果,屏风阻隔了视线,你只能看到纱影后文官影影绰绰的身形。你拿起文书看着,却无法无视这身下的风光。
其实这一案并不复杂,文官的处理也算公正,但你还是要完整地看一遍案件才能做出裁定。只是才看了两行字,身下的花唇就被人吻了上去。
两只腿被他分开向两侧歪着,你被他亲得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他强硬地按住。
他似乎只有纸上谈兵,并不懂实际如何操作,你看到法地舔过穴口,刮过合拢在外皮里的阴蒂,引得你狠狠一抖。
合闭的花缝里冒出一点汁水来,被他试探着搅弄,舌尖就这样探入了一点小口。
不行……不行……眼前的小字仿佛在你眼前跳动着,他的手指隔着指套的布料,摩挲着你大腿,舌尖稍稍顶入又退出。你强打着精神才把这些字看完。正要开口与那文官交代裁夺的案件,便被身下的人无意中用舌头碾了阴蒂,剧烈的刺激冲上大脑,你的腿都在颤抖。抓着他肩上的衣料,凑近了他半带着哭腔低声说:“不许舔那里。”
平稳了气息,你终于清清了嗓子,答对着那个问事的文官。没想到他变本加厉,舌尖就偏绕着那一点阴蒂来回碾弄打圈。你几乎是咬紧牙关才回了那文官。阴蒂被唇舌挑弄着硬挺起来,你无法收紧双腿,被舔得欲哭无泪。
可这才是今日的地缠在了一起,这次他不再发狠,只是相拥着,下身温柔地动。他的手在你尾椎处揉动,到最后他像是铁了心地要榨出你全部的汁水,不绝地向深处捣干。
你晕晕乎乎地快睡着,恍惚间看见天好像快亮了。
“怪不得伤口好得那么快,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能……这也是你的特殊体质之一吗?”
傅融有些赧然,低着头没什么底气,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有点想你。”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个人有没有偷偷自己弄。”你捏了捏他的耳垂,发现他整只耳朵都烫得惊人。
“没有!真的没有……好吧,就……只有一次……两次……别问了!”
他羞愤地报复你,肉刃磨在那块能让你爽哭的软肉上,直进直出地顶弄。
又过了一会儿,他问:“下次……能不能不要挂断我心纸君的传讯?”
你冷笑了一声,问他:“不然呢?你见过哪两家敌对阵营的头目白天厮杀,晚上谈情说爱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以为他终于死心了,结果好半天他回了一句:“那……也可以……你也可以传讯骂我。”
困意都消散了一些,你抱着他笑了。
“你会把他调走吗?”
', ' ')('问题又转回到那个人身上了。
“这是我绣衣楼的事务,你不能插手,也没办法插手。”
他沉默了,肉刃还没抽走,就停放在你的穴中,不舍离去。
“我待会能不走吗?……不喜欢天亮。”
“天亮前你还能体面地离开,天亮后可就说不定了。你说我把你当成人质拘在这里,他们会出什么条件赎你?”
他听了之后,不知从哪里学会的招数,竟然瘪了瘪嘴,说知道了。
你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他又犹犹豫豫准备开口。
“还有什么问题?”咬牙切齿地问他。
“还能……再来一次吗?”
不知道他一天哪里来的使不完的劲儿,或许是里八华巫血的功效?他缠着你又大汗淋漓地做了一回,结束后他先昏睡了过去。
他一向少眠,却在你身边睡得很香,手指最后还牵着你的手,怎么扯也扯不开。像固执的小孩子,坚守自己最后一块饴糖。
天亮前你把他裹在被子里,打包塞进马车,让车夫载沉睡的他回家,身上还盖着一张你写的大字:管好你家少主。
*误食□药后,会黏黏糊糊抱着你蹭蹭贴贴的傅融。
从外面回来之后,他就一直不对劲。刚开始只是有点脸红,在马车里会微微侧过身避免与你腿挨着腿坐。
你以为他生病了,他却让开你探他额头的手。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
你不放心他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就坐在屏风外面看书批复公文。他躺在里间的小榻上,透过纱影,你看见他屈起长腿,窝在软和的被褥间。头发刚刚被你散下来了,发丝掩盖着他的脸,只看到微微露出一角的耳尖有点红。
刚开始还能应你,后来只剩哼哼唧唧的回声了。
你绕过屏风去看他,发现他把脸埋在你落在榻上的衣服间,手攥得死紧。
“傅融,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请医官来看看。”
他忙摇了摇头,又像是被抓包做坏事心虚一样,把你的衣服拽开了一些。
“不用请医官……那个,能不能……算了。”
他把手背挡在眼前,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刚才那杯水,你喝了?”
良久,他点了点头。
那种地方有特别的规矩,药没下在茶汤和酒中,只下在最平凡的白水里。没想到谨慎如傅融,竟然会在阴沟里翻船。
“要不要,我帮你?”
看着他的模样,你竟然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没想到他连忙摇头,摆手说不用。
你俯身,发丝垂在他胸前,窗牖雕花的影子垂映在他衣襟上,你伸手去描摹花影,被他捉住了手。
“你不用的话,那我走了。”你直起身子要走,他的掌心灼热,却也不松开。
“就……抱一下,像以前一样。”
他的眼睛被热意烤得泛红,主动向里面挪了挪,给你留了位置,一手还牵着你,一手拍了拍身边,怕你走似的,催促着你躺上来。
你照他示意,欠身躺到他身边,刚准备抱住他,便听他嘶了一声。“压住头发了……”
你连忙坐起来,还没等看清头发呢,就被傅融牵扯着手腕伏在他胸膛上,下一瞬被他紧紧抱着。
听他有点得逞后得意的轻笑,“抱住了。”
几乎毫无间隙的拥抱,像沉入满是朱栾花瓣的暖流里,光阴停滞在此,你闭上眼睛,日光透过眼皮留下一片艳丽的色彩。
傅融的心跳声没有因此而平缓,反而咚咚跳得有力。他的胸口不是想象中的硬,蹭了蹭衣襟,你反而觉得舒坦极了。却听到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双腿动了动,夹缠住了你的腿。
拱在你大腿上,像剑鞘一样硬的某物存在感太强,你于是睁开眼很认真地问他:“要不要?”
傅融还是摇头,他始终总有自己的坚持。说着现在还不行,不行。
太草率不行,不是彼此真正快乐就不行。
他低头亲了亲你的耳垂,闻着你发丝里散逸出来的香气,安心地又抱紧了一些。
“是在被刑讯逼供吗?肩膀好像被绑住了一样……”你闭着眼睛跟他玩笑。
傅融心虚地没说话,又把手向下挪了挪,环住你的背。力度却丝毫没有减弱。你被束起的前胸和他紧贴着,你稍稍向上蹭了蹭,他就立刻溢出一点难言的闷哼。你抬眼看他通红的眼角溢出一道泪水来。
本意是让他好受一点,可是这样似乎他并没有丝毫的缓解。你被吓了一跳不敢动,只有手搭在他腰间,五指并拢僵硬地搭着。
他的热气烧灼着渡到你身上,彼此相拥的一方天地与外界隔绝,你耳边渐渐响起沉钝的心跳声,一声响过一声,在心间有如鸣鼓。
就算走到那一步也没关系,你想着。可他却竭力克制,热息喷洒在额头上,却绝不逾越雷池。
', ' ')('“阳光好刺眼。”你仰着下巴和他说。
“……难受吗?”他用手掌盖住你的眼睛,连掌心也滚烫,偎着你的眼皮。
安静了一会儿,有人鬼鬼祟祟地靠近。尽管他极力控制着呼吸,你还是感觉到了他在慢慢接近。你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动作。
床榻吱呀一声细响,无形中绷着的弦也断了。
只是轻轻的一吻,还未来得及回应,他就飞快地离开了。随之而来的是更紧密的拥抱,像是要把你抱到窒息再忘记这回事似的。
手掌移开后,你睁眼去看他的眼睛,他却紧闭双眼,睫毛都在颤抖。
傅融听见你在他怀里闷闷地笑,闭着眼睛嘴撇了撇。
午后的时间太容易打瞌睡,你窝在他怀里,渐渐有些沉入黑甜梦乡。最后一丝意识却感觉到他抱着你缓缓蹭了蹭。解痒似的,蹭一下停一会儿,衣料摩挲出细细的动静。然后是他轻轻抽气又缓缓吐出的声音。
额头贴着额头,药劲终于散去的时候,你们相拥着睡去。
原本和傅融只是手牵着手,肩挨着肩睡觉的普普通通的一晚,直到闭上眼睛他说肩膀好像被什么东西硌着。
黑暗里他挣开你的手去摸索肩下的硬物,一节节拽出一个圆柱形的硬物。触之温润而滑腻,借薄淡的月光一瞧,那物事形状于他而言又极其眼熟。你挣扎着去抢,却被他举高了胳膊避开。
那玉势可谓雕刻得栩栩如生,连下面的卵蛋都还原,茎身上刻着起伏状似搏动的筋络。整个柱身大小的尺寸,他也觉得熟悉。
“这是什么?”傅融看看它又看看你,问你。
你倒在枕头上,闭上眼睛装死,他怎样问也不回应。
傅融握着它,用它冠首的位置戳了戳你的手背,凑过来低着声音问:“装睡?”
“我说怎么最近寻你陪我加班熬夜你都没应,是因为有这个?”
傅融的声音有点委屈,末一句又有些强势,仿佛非要在你口中问出一个说法似的。
你睁开一只眼睛,说:“我真的还没用过,这是误会。”
他那眼神分明就是不信,你趁他没防备,飞快夺过玉势,塞进榻边的小抽屉里,然后拽着他的袖子,企图还原方才彼此友好的睡姿。
傅融顺着你倒在枕头上,眼睛却还睁着瞧你。你心虚地睁眼看他时,正与他幽暗夜光里烧灼的视线相撞。
拽着他袖子的手也收不回去了,他反手牵扯住你的手腕,引到他唇边细细亲吻你手指的骨节。
你闭着眼睛想装作不知道,他却咬住了你的指尖,指节被啃啮,指腹被轻舔着,连着心脉都勾起连绵不绝的痒意。
横竖是睡不了觉了。你深深吸了口气,扑到他身上,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融顺势抱着你的腰,望着你的眼眸里像盛着一湾春风微澜的湖水,眼神颤动了几下,又偏过视线不看你,哼了一声说:“说好的,今晚一起‘熬夜加班’……”
你蹙着眉回想,“公务不是都办完了?还有要处理的事情吗?”
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傅融的眼神快写满悲愤。你笑出声来,被他重重捏了捏腰。
你的手指溜下去想解他腰间的衣带,却被他拦住了,他的声音低得快听不到:“用那个,你会舒服吗?”
你眨过两次眼睛,才明白过来他说的“那个”是什么,傅融反身把你压在下面,眼神还盯着你,手已经伸向抽屉取出了那柄玉势。
仿佛只有一瞬,你脸上的血脉便烧得快沸腾起来,连耳垂都冒着热气。法入侵,差点被咬了舌头。气喘着分开时,你看见他眼角还垂着泪滴。
“真心话,真心伤人的话吧?”他顶了顶你的脑门,有些怨念地说。
傅融总是懂得及时反守为攻,你哄他,问他:“那你的真心被伤到了?”
他捂着胸口,表情有点委屈巴巴:“伤到了,胸口好痛……这算工伤吧?”
你的手被牵到他胸前,掌心偎上温热的胸口,他的心跳就在你掌下。你轻轻揉动着,似乎真的要缓解他的胸口痛一样的。
“再投一下,好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胸腔还震动着。
你也随意抛了一次,抛出了点数四。
“四次……你行吗?”他低低笑着,问。
傅融解开你外裳,在锁骨处细细亲咬时,你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四次是什么意思。
“那我要是投出一个六,你行吗?”你不甘示弱。
傅融垂眼看你,雾紫的长眸鲜少露出这样威慑的光芒,似在警告。嘴角却露出淡淡笑意,你莫名地想逃离。
腰却被他扣住,他问:“我行的话,你行吗?”
朦胧跳动的烛火色被他散落在你耳目周围的长发遮掩,朱栾香侵吞着你的意识,随之他的吻柔风细雨地落下来,捉摸不定唇亲吻的位置,一会儿亲一下额头,一会儿亲一下嘴角。
“该我了。”他说着,骰子落地,六又朝上。
', ' ')('你对这样的结果早已麻木,左右他就是要赢。
他低声求你:“今晚,今晚我们就躺着……我在上面,好不好?”
说罢就吻上你的唇,不容拒绝,也让人沉湎于此,不想拒绝。
他格外流连吮舔上唇,舌尖擦过软肉的时候,你心尖麻酥酥的。
你的指尖从他的耳廓摸耳垂,缓慢揉捏着,在吻中问他:“我们好像,一起过了很多次年。你今年的新年愿望,还是一夜暴富吗?”
“明明还有别的愿望……”
“哦,你说并肩而行这种愿望吗?可这也算不上愿望吧,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他悄悄地把彼此衣裳褪了,侧着身抱着你,挨近了说话。
“嗯,我的愿望就是这么简单。要是……等你的治下河清海晏时,能再开一家自己的店,或者经营点自己的生意,你、飞云绣球能经常光顾我的店,好像也不错。”
语气懒懒的,他仿佛在畅想愿景里的生活,用脸蹭了蹭你的脸,像吃饱喝足的小狗。
“我怎么变成你的顾客了?”
“那不然……你还想变成什么?”
他支起头盯着你看,眼底亮亮的,你被看得有点心虚,嘀嘀咕咕说:“老板呗,不然呢?”
他凶凶地瞪你,问你那我呢?
你捧着他的脸,吧嗒吧嗒亲了几口,硬是把他的眉眼都亲软和了,“我是老板,你当然是老板郎啊。”
果然他听了这个答案羞得耳垂都滚烫,别过眼睛,但压不住嘴角,说这还差不多。
身体紧贴着,不消怎样活动,皮肤就已漫上微热的温度,他的腿蹭着你的腿,欲望不曾宣之于口,只是在摩擦间暗涌。
你摸摸他的心口,故意问他,这里还心痛吗?
“这里不痛了,但是还有一个地方,有点痛。”
声调轻飘飘的,小勾子稳稳钓在你心上。
灼热硬挺的性器不知何时贴在你腿间,缓慢地在上面蹭动。在他脖颈,锁骨间缠着亲了一会儿,正听到他呼吸声重了许多,你又摸到那枚骰子,放在他手里,让他再玩一局。
你合拢双腿将他夹在中心,他手一抖,昏昏然投出了一个点数一。
傅融乍然清醒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骰子,大概没想过自己会栽在你刻意的黏缠下。
“愿赌服输啊傅副官,你的大冒险是,没我的允许,不准进来。”你在他耳边轻轻命令。
“你是故意的!再来一次。”
傅融气急败坏地摇了摇你。
你笑得发颤,连连摇头拒绝,他拿你没办法,最后狠狠咬一口你的肩膀算是报复。
于是他就以这样的姿势,并拢你的腿,在腿心的空隙处安置肉刃,抱着你前后蹭着,磨着。
你很快知道,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折磨挑战。尤其是肉刃上鼓起的青筋血脉蹭过你的穴瓣时,瓣肉里包藏的蒂珠隔着皮肉被碾过,又酥又麻的爽感几乎穿透身体。
你忍不住微张着口喘了一声,被猎手发现了弱点。每次滑过都要缓慢又挨紧,狠狠磨过敏感的蒂珠。
快感来得太强烈,你抖着快合不拢腿,他锁着你的腿不许你分开,蜜液落在他的肉刃上,水声渐渐大了些。那肉刃不时又挤开你的肉缝,浅浅地探过幽秘又离开。
你双腿交错的时候,听见他急剧地喘息,原来这样夹得更紧,他几乎无处容身,被腿间死死绞着,抽动都变得困难。这也意味着他的肉刃与你贴得更紧,肉瓣被蹭弄得软烂微微翻起,露出里面肿硬的蒂珠,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被碾过。
你紧紧并拢腿,夹到他哈着气猛然射出来为止,也就是在那瞬间,你身下如被榨破的果子,毫无预兆地喷出了汁液,淅淅沥沥地流着。
“总觉得你刚刚在装醉。”
你气还没喘匀,断断续续地指控。
傅融偷笑的表情没躲过你的眼睛,你更加确信他不仅装醉,连“六六大顺”也有猫腻。
他还在否认:“没有……真的没有”,然后窝在你身边问:“……现在要怎么办?”
“睡觉啊……还能怎么办。”你牵着他的一绺发丝,放在鼻尖下嗅,轻轻扯着他的头发,说着睡觉,实则故意勾着他不许睡。
他邀功似的,凑近你,说:“可我记得,每年这时候都有人要放焰火。你真的不想看吗?”
新岁交际,焰火总能照亮半个夜空。也正因如此,广陵的府衙每年大年初一都会收到许多投诉。
见你动摇了,他才蹭蹭你的鼻尖:“所以……再来一局。”
……
窗边的摇椅咯吱咯吱地响,你盘坐在他身上,听见窗外有火花划破空气的响动,摇椅停了一下,你们不由地一同望向窗外。
只见暗金如流星的火光在半空中炸裂开,流溢出艳丽的光芒,有一瞬间忘记前后摇曳,蜜源处胶合咬紧,你听见彼此的心跳热烈地勃动。
然后是摇椅更加激烈的咯吱声,傅融的胳膊环住你
', ' ')(',腰腹绷紧向上挺动。焰火愈来愈盛,他的动作和你迎合的速度也不见慢。在摇椅上抓不住确切的实处,只能紧紧抱住对方,深一点,更深一点,直到叩问真心处,才知酸涩中也有甘甜。
焰火在夜空里绚烂炸开,你的头脑里仿佛也放着焰火,白光里透着艳。在他的顶撞下,眼前的焰火终于在脑中炸开,你的喘叫声淹没在爆竹的巨响里。
等到空中只有灰白色的烟雾散开时,你趴在他身上,摇椅仍旧前后晃着。肉刃还堵在里面,精液顺着窄缝溢出来,淋漓了满腿。可你们谁都不想动,偎在一起捏手指玩。
“新岁快乐。”他飞速地亲了你的嘴唇,笑着说。
山中风静,月华满窗。傅融合衣侧身躺在你身边,看起来很拘谨。你挨过去贴紧他抱住,他倒抽了口气,半晌说:“不然我还是守在外面吧?”
你听着他的心跳声,反对他:“不要,你昨晚在梦里不是挺会的吗?”
他讷讷地答:“那是梦里,梦里不是做不得数吗?现在怎么能……”
“怎么能什么?……这样吗?傅副官,这面墙的隔音,可能不如梦里的好。”
你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下巴,他紧紧掩着自己的衣襟,不让你得逞。
春宵缠绵,原来唯在梦中。
……
随着老丈来到这座山村时,你们意识到那个梦是真的。
梦里与现实相差无几,梦中老丈拄着双木杖,一只手背着引你们前去。这座山村似乎十分宁静,恍惚间竟如世外之地,只是他们讲着时兴的语言,穿着打扮也是当世流行,看起来确实不是化外之人。
老丈耳朵有点背,边走边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傅融没回答,侧头看着你等你的答案。你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答夫妻或者亲人也能少些猜忌。答亲人,你们长得又不像,况且这样回答,傅融铁定要失落好几日。于是你脱口而出夫妻,余光看见他眼角眉梢飞出雀跃的光来。
就这样,傅融向村民介绍你的时候,“妻子”两个字也说得十分顺口。有几个站在一旁没出声的村民,他也要走过去介绍你们俩和你们俩的关系。他们反应淡淡的,也毫不妨碍傅融的热情。
“真是巧了,我家里正好只有一间闲下来的屋子,你们是夫妻,刚好可以住在那。”
老丈的儿子引你们去屋里休息,边走边笑着对你们说。
傅融轻咳了一声,看你一眼,见你没拒绝,他也没说话。
当然也没什么好尴尬的,毕竟同生共死过的人,深夜里一起躲敌人的时候也是有的,更何况今夕是在处境如此优渥的房屋里。
你在推开门前,确实是这么想的。直到在门后看到那张一人都嫌窄小的床。
那年轻人挠了挠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抱歉,好像比记忆中的床榻更小。”
你笑着安抚那年轻人:“没事,有地方遮风挡雨就足够了。”
傅融附和着点头。嘴角悄悄地快翘到天上去。
那张床确实很窄,你平躺着他就不能平躺,两个人面对面睡反而更宽敞。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这样抱在一起,反而很温暖。朱栾香与他温热匀长的气息围住一个世界,你闭着眼睛就此沉沦。
“冷不冷?”他在你额头边上轻轻问。
你没动,故意装睡逗他。
“真睡着了?……梦里也能睡觉吗?”他兀自嘀咕。
隔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意识到你在装睡,你故意匀慢呼吸,又深又沉地呼气。
“碰一下脸,没关系吧?”
他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在肯定自己的想法。因为下一刻,他的干燥而柔软的唇就落在额头眉心处,轻飘飘的一个吻,没落到实处,像鸢的尾羽扫过掌心。
没吻到实处,故而不满足。他又向下,亲一下脸。点到即止,可人心的欲望不会因为一点点甜头就收敛,小颗饴糖只会勾起更强烈的嗜甜情绪。
然而这样偷亲也是有风险的,他怕你突然醒来,动作也束手束脚的。
握成拳的手掌舒展开,沿着身形的起伏轻轻摩挲,碰到肋骨下快碰到胸乳的时候,他又像烫了手一样飞快离开。于是那有些微热的手掌,只敢在脊背处拂动。
“胆小鬼”唇也不敢亲,胸也不敢碰,急起来只能乱蹭。
傅融动作幅度大了点,埋在你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你身上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满足了。然后他就停在那不动了,片刻之后,他在你颈侧落下细密的亲吻。
你的一只腿夹在他腿间,只是向上一挪便碰到了他胯间硬挺微热的性器。你听见他的呼吸声一瞬间停滞,下一秒他滚烫的气息就挨了上来,双唇侵占着你的呼吸,你“唔”了一声,也没入他的亲吻中。
直到双方都气喘吁吁,他抱紧了你质问:“骗我?”
你搂紧了他的脖子,低声笑起来。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偷亲被发现,他有些羞赧,用额头顶了顶你。
', ' ')('“傅融,你知道寻常夫妻间,该怎么称呼彼此吗?”
傅融哼了一声,故意说不知道。
“总不会互相叫小名吧?”他说。“……不许叫。”
“嘿,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啊,你那时候不是叫得很顺口吗?”
你说得是白日里,村民问起你们的名字,傅融为了避免麻烦,直接化名二牛和小宝的事情。
“我以为……你不喜欢徐庶以外的人这样叫。”他轻轻地说。
“名字只是称呼而已,有什么关系?你也可以叫别的。”你安抚性地亲亲他的下巴。
“那叫……宝宝,好吗?只是今晚……”
这下换你害羞了,热意攒在一起向上窜,很快你的耳根就红透了。
“也不是不行……”
你看见他的眼睛亮了亮,抱住你低着声叫宝宝。一声比一声缠绵,意兴未尽处,还要添上两记亲吻才算作罢。
“我曾听蜂使说过,伪装的最高境界,就是完全代入自己伪装的角色。”傅融说。
你抬起头看他:“蜂使什么时候说过?”
“……反正就是说过。”
“那要怎样做,行夫妻之事?”
他没想到你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脸颊忽地充血发烫。“这样想,也可以……”
“这床太窄了。”你只是随口一说,但在微光下,你看见他那道灼灼的视线,紧盯着你不放。
越是这样说,他就越逼近你,你后背贴上冰冷的墙面,下意识地弹回来,直接撞到他怀里。他撑着手臂一翻身,整个人笼在你上面,说这样就不挤了。
散落下来的乌发落在你面上,痒梭梭地,你只顾着拨开他的散发,身下的衣裳已经被褪个干净。两个人光裸着,腿也贴近了,这时候他却怕羞了。
附在你耳边悄悄问:“这座房子,隔音好吗?”
“反正是梦里,怕什么?”
他受到鼓励似的,一鼓作气摸到花心秘处,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泌出一点汁水。他单指从花缝处挑出一线银丝,凝眉看向你。
你别开视线,嗫嚅着:“你刚才一直偷偷亲我……”
“亲一下,就会变成这样?”傅融慢条斯理地问你,手指在穴口浅处进出翻搅,愈来愈大的粘稠水声传来,像是故意讯问你似的。
他的拇指寻到熟悉的位置,揉了两下拨弄开,在蒂珠表面轻轻抚弄。他的手指不消什么花样,只是浅浅弄两下你就已经快要痉挛着崩溃。
这时候他停下,你听见床脚咯吱响了一下,是他沉身入了进来。比手指带来的感觉更饱满有力。硬挺着撑满了下身的肉腔。
只是稍微一动,木床就像破碎的零件一样,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傅融听见这声音也没有停下来,仿佛和床较劲一样,床叫一声,他就要撞两下。
“被人听见了,该怎么办?”
傅融在你耳边断断续续地问着。虽然这样问着,动作却不见停,抵着你深处狠狠捣,一下重过一下,小床被摇得像织机,吱呀吱呀没有尽头。
“就说我们是新婚夫妻,新婚都是这样的。”
他喘匀了一口气,猛然吻了过来,像要攫取你的热源和呼吸,吞咽进心底深处。你的腿弯被高高挽起,他的性器一刻不停歇地凿到深处,直顶到胞宫前为止。
连缓慢抽送的动作都省下了,只有深入的动作,你被顶撞狠了,眼角溢出清泪,正要开口叫停他时,门外传来陌生人的脚步声。
他耳聪目明,尽管忘情却也听个分明。慌张地抱着你,性器抵在深处,失控地射了出来。你在方才一番折腾里,早就飚着泪不知小去了几次,此刻被他按着射在里面,又竭力忍住溢出口的叫声,眼前泛白,浑身颤抖地潮起。
你脑袋清明了几分后,方才听见那人原来是在隔壁的仓库里翻找旧物,仔细听便能分辨,这人就是那老丈的儿子。
你身下酸软地合不拢,本以为这样就是结束,谁知梦没醒来,傅融又没满足。
你任他把你抱起来,两个人秘处还连着,他的肉刃又胀大起来,堵在里面,精液与汁水从缝隙处丝丝缕缕地流溢出。
你挂在他身上,被他抛在半空中一下一下肏弄。
“重不重?”他贴在你耳垂上问,气息如同细密的丝线穿过耳膜,痒得你偏头闪躲。
“真的快透了……”
快被肏透了。
傅融轻笑一声,语气很温柔,话意却狠:“那也没办法。”
在墙边,他将你抵在角落里,一只腿架在他臂上,被他带动着一晃一晃地。
“现在呢?要不要再重一点?”
你沉溺在这重重的力度下带来的快慰里,点点头默许了。他的手摸到下面,一边抽送着肉刃,一边在边缘揉弄挤压那处蒂珠,你立刻就哭了一声,想抬起膝盖撞他一下,但没有力气。
“宝宝,这样好不好?”
他又想起刚才随口叫的小名,叫着像是真正
', ' ')('的夫妻,床笫间谑语调弄,亲密无间。
你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温言软语,更没有听过他这样的称呼,差点软倒在他怀中。
这样扮演着夫妻的角色,傅融却渐渐觉得这不是伪装,或许梦外的世界才是庄周梦蝶般的噩梦,此刻的梦境才是真实。
他想起前几次在这梦中醒来都是高潮兴奋作为契机,眼神渐渐沉暗下来。
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的动作温柔和缓了许多,磨着宫口不敢肏开,揉着阴蒂的手也慢下来。
门外的脚步声停在了你们放门口,那年轻人在门外敲敲门,说父亲让他把农家自酿的酒送来,就放在门口,请你们品尝。
傅融极力平稳气息能,动作也停下来,保持正常的语气和那人回话。你在他胸前胡乱亲咬,在凸尖处轻吮啮咬,他手臂上的肌肉都贲起,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与那年轻人的对话进行了半天,你也折磨了他半天,你用手轻轻抚弄卵球,看着他欲反抗而不得的样子,眼尾都被你弄得泛红。
他忍不住按着你向深处肏去,你被这突然的一冲激起一声叫喘,门外的人以为你是被虫蚁吓到了,忙说:“弟妹不要怕,门外有驱虫的药草,一会让阿弟熏一熏就好了。”
“好,谢谢……”
尾声被他撞散,好在那年轻人已经走远。
嘴上温柔地叫宝宝,身下却毫不留情地戳刺,每一下都撞在肉穴里的敏感处,水液顺着缝隙淅淅沥沥地落。隐忍半天,他终于还是埋在你身体里射了出来。
梦也在那一刻消散。
……
“梦里不是挺会的吗?让你停下你都装听不见。”
你捏着他的耳垂,问他。
傅融紧闭着眼,死死拽着衣襟不让你抽开衣带。
“别闹……”
“那你再叫一声宝宝听听。”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你怎么唤他也不理睬。
“你那时候叫得多顺口啊……”
你叹了一口气,靠近他轻轻亲了一口他的耳垂,学着他也叫了一声“宝宝”。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抱着你的腰,小声说:“你不要欺负我。”
铃铛清泠泠的声音振响的时候,你看见傅融的笔抖了一下,一团明显的墨渍留在纸上。他回头有些难堪地看了你一眼,耳垂已然充血透红。
旁人不解铃铛作响的意义,可是傅融知道。在紧紧相缠的夜里,铃铛响起来的时候,他会忍不住按着你重重地顶。
“傅副官,这本计簿有问题的地方我都标出来了,你看一下。”
你表情一本正经,根本看不出破绽,只是在他走过来拿起计簿的瞬间,你摇了摇手中的铃铛,笑盈盈地说:“辛苦,傅副官了。”
傅融接过计簿,另一只手却要去夺那铃铛,被你一偏让开了。“做什么抢别人铃铛?”
他垂着眉眼,赧然看着桌案没看你:“别摇了……你……”
“不行,傅副官一听到这个就精力充沛,我多摇几下好让傅副官多干一会儿啊。”
傅融的脸说红就红立刻满面羞云,抱着计簿往回疾走,却忘了门槛,在门口绊了一下。说气馁倒也算不上,他知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报复他。
根源在于前几日你刚从外面弄回来的铃铛,一摇一晃就有清脆的动静,你说是朋友送的,又不肯告诉他是哪个朋友。
吃了暗醋的傅副官晚上让你拿着铃铛坐在他身上,他那时手环着你后背,明明答应你的是摇一下代表过重,让对方轻一点给自己喘口气缓缓的机会,到了横吃飞醋的傅融那里,就变成了摇一下重一下。
铃铛握在你手里,系着尾端的绳子又和你的手缠着,你轻易放不下铃铛,却又被迫在他的动作下无止境地把铃铛弄出声响。一晚上在这铃铛的迫害下被弄得神魂颠倒,你从此算是记住这个铃铛了。
傅融修改了计簿再送回来的时候,屋里多了几个文官,你见他来了,便晃着手腕慢慢摇铃铛,但却有一定节奏感,响声一下急促过一下,像是某种舞乐的调子。
他怎么可能不清楚这节奏感的来源,可是你开口让他留下,他就不得不坐在一边。那文官中的一个,很善于奉承上司,连连夸赞你有乐感天赋,摇个铃铛都能摇出节奏感,九快一慢,九浅一深地。
你说没有,“这都是傅副官教我的。”
傅融深吸了一口气,忍住要翻不翻的白眼,从咬紧的牙关里吐出一个字:“对。”
文官笑着对傅融说:“没想到副官还钻研此技,真是难得。”
你趁他们走到一边讨论事情的空档,用计簿挡住脸,对傅融说:“夸你呢。”
说罢拿着铃铛在他耳边又摇了一下,傅融想躲开,又怕闹出动静被文官看见,脸色红红的抓住你的手腕。“别闹……”
见他终于求饶,你才把铃铛暂且放下。
晚上你们在王府你的寝居里逗飞云,你又把铃铛拿出来,摇一下
', ' ')('铃飞云就跳一下扑着铃铛。当值的女官也跟着看了一会,直夸飞云聪明伶俐。然后看了看傅融,惊讶道:“傅副官,他脸怎么这么红了。”
你伸手过去摸他的额头,笑容有点幸灾乐祸,轻挑着一点眉头和那女官说:“大概是有点发热。”
傅融默然握住了你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垂着眼睛也不言语,手心发烫,你想抽走手腕他却不松开。女官喂了飞云两条小肉干就拍拍手走了,留你们还在屋内。
“傅融,你害羞啦?”
他瞟了一眼铃铛,说:“没有,有什么可害羞的。”说罢抬眼看你,目光幽幽的,把你扯近了一些,说:“喜欢摇铃铛,是吗?”
飞云仿佛嗅到了气氛的微妙,耷拉着尾巴慢悠悠回了自己的窝。
你没说话,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又摇了一下铃铛,像是在挑衅。他偏头过来亲你,被你仰头躲开了。
你憋着笑又摇了一下铃铛,“下班铃,傅副官可以回家了。”
感觉到他直视你的目光有点愤怒了,你轻轻起身准备离开,他却骤然把你扯回去,你撞在他胸前,被他紧随而上的吻堵住了唇。
他现在不仅会贴着你的唇“啾”“啾”地亲,还会探出一点舌尖触碰你。在闭着眼看不见周遭的世界里,舌尖就代表了一切的感官。他的舌尖挑弄你的唇瓣,在敏感的唇峰处流连不止。
偏偏他又拙于亲吻,忘情处连呼吸都不会了,鼻腔里因为微微的窒息而发出唔唔的声音。你的手在他颈后轻抚,试图缓解他的紧张。
忘了右手还拿着铃铛,你不自觉地晃了一下铃铛,他挑了一下眉头,“还玩?”
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被他拥着踉踉跄跄地回到内室,那里有一扇巨大的被布掩盖的镜子。他以为不过是普通的装饰品,连看都没细看,把你抱到内室的矮案上。
说来也巧,案上还放着两个小铃铛,上面系了带子,他看了脸红,问这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给飞云买的小铃铛啊。”
傅融摸了摸鼻子,反而因误会更加尴尬了。你追着问他误会了什么,他又偏着脸吻了过来,掩饰着一切心虚。彼此的衣物被七手八脚地剥落,微凉的手贴在他腰间的时候,他颤抖了一下,你因此想了一个坏主意。
就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你悄悄把铃铛系在他腰间,他“唔”了一声想离开,却被你圈着脖子追着亲吻。
“你在我身上……系了什么?”
分开的时候,他气喘吁吁地问你。
你没回答,牵着他的手去摸那枚铃铛,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透出羞意,鼻尖都泛红,他轻飘飘地瞪你一眼,咬着牙说:“你这色……”
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尽,只好咬住自己的牙关,掐了一下你的腰。
室内只有明亮而冒着淡淡烟尘的蜡烛,傅融几次提出要把蜡烛熄了,说是腰省灯油费,你缠着他不许吹灭,“傅副官,广陵王府要是由你打理一定能开源节流。”
“哼,还不是帮你攒钱。”他的牙齿咬咬你的脸,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
“傅副官帮我研墨,水都省了。”
他的手指停在你身下的穴壁中,正如你所说的研墨。你看见他闭了闭眼,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要说……不要说这样的话。”
你沉身向下坐了一点,把手指吞得更深,气息也因此有些紊乱。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你的反应和表情。你握住他的手腕,像是在骑着他的手指,就这样前后晃着下身。
你未必有他能狠下心去磨穴壁上的敏感,所以他的指尖戳到那里的时候,你便迅速又躲开了。
傅融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在你再次把他手指向穴腔里送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寻到那一点,屈着手指去揉,你故技重施想躲开,他扣住你的腰使你无法抽离。
上位者却被迫承受快意,他的虎口恰好卡在穴口上方,拇指陷进皮肉中,去捻那藏在中心的小珠。你坐在他手上,止不住地向下滑,却给了对方以机会,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你送到快意的浪尖上。
酸与麻交织浑然,感官上的极致逼出你眼角的泪水,身下不绝地流出蜜液,穴口翕动着挽留他的手指。
你虚软着伏在他上方,腿颤抖得不由自已,如果不是他还撑着你,你或许已经坐到最深处了。
傅融把手指抽出来,咬着你的耳垂,脸红红的,轻声说:“好多……你终于会省钱了。”
你捏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想,傅副官终于学坏了。
“可是这样一点点磨,是不是太耗费人力物力?”傅融犹自问你。
你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铃铛细细琐琐地响起来,那根红绳绕过他腰际,在凸出的胯骨处绊着,金色的小铃铛就随他动作而轻轻摇晃。
“唔”,你喘了一声,铃铛也剧烈地响起一声。接着就是铃铛绵延不绝的动静,你被他腰肢顶弄地向上拱起身子,铃声却不因此断绝。
最初莽入了几下,铃声摇得飞快,你的心跳
', ' ')('得快和铃铛声一般了,身下几乎是实打实的分量,到底哪里节省了人力物力?
肉刃送进去远比手指带来的感觉充实,不消故意找到敏感处就能捻弄每一处,你听着他腰间铃铛的节奏,也能猜出几分他行动的规律。差不多三下和缓的铃声就要换来一阵疾响,于是你趁他不防在第四声疾响来临前,按着他的肩脱离肉刃。
快意落空,他茫然过后表情有点凶,掌心按着你的肩,略有些强硬地扶着你向下坐。
肉穴捣出汁水,和着铃声一起飞溅。
你们身体还紧贴着,因动情而泛起微热,你乳尖划过他胸前时,两人俱是一抖。
他的吻也从脖子上向下,缠绵地吻你的心口。
意乱情迷的时候,傅融是很好哄骗的。他眼睛湿润着透着水红,被你牵制着的时候会露出无辜的神情。无意的示弱更使人生出几分欺负他的想法来。
你捂住他的眼睛,拉下身侧巨大镜子上蒙着的布,他在黑暗里被你亲了一口嘴唇,重获光明的时候,他被身边巨大的铜镜吓了一跳。
“怎么样,有人送我的用来整肃衣冠的铜镜,是不是清晰可鉴?”
他下意识地去捂住你的眼睛,“别看!”
“为什么不能看?”
你把他的手一点点扯开,发现傅融也闭着眼睛不去看那铜镜。
“傅融,你睁睁眼睛嘛。”
他连连摇头,臂膀锁住你抱起来,脸埋在你颈侧的发间,发丝被他的吐息吹动,他说:“我不看,真的不看……你怎么这么爱欺负人?”
你捧着他的下巴,把他扳向镜子。他还是紧闭着眼睛,呼吸却乱了。
“你不敢睁开眼睛,是不是害怕?怕明天,后天,以及我们一起在绣衣楼的日日夜夜,你看见我就会想起镜子里的样子?就像这样,光裸着躯体,毫无避忌地互相吞没?”
他的睫毛在颤抖,如果不是被说中了心事,又怎么会羞于睁眼看一看男女相依交合的身体呢?
“胆小鬼,你都不敢记住我。”
你把他的发丝掖到耳后去,在身体的颠簸中这样打趣他。
傅融慢慢掀动睫毛,眼睛一点点睁开,再将你囫囵装进瞳孔里。看到镜子里你们搂抱的样子,他一瞬间忘记呼吸,腰身抽送的动作也停止了。
他看见你跪在书案上,腿分开在他两侧,半掩住了交合处的淫靡,只露出了一角仍能看见他的肉刃被你的穴口吞入。
汗一滴滴从他下颌上垂落,水迹在胸前滑落至小腹,又渐渐消隐了痕迹。他试图又动了一下,腰间刺眼的红绳上挂着的铃铛又不休不止地响动,身下摄人的快慰快要炸开,偏偏铜镜里的画面又闯入他视线。他移不开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艳丽又放浪的一幕,手臂箍着你,恣肆地肏弄着肉穴。
眼,耳,身,每一处感官都充斥着你的存在,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完满了,他想再圆满,更圆满一些。于是肉刃送到深处,塞得穴腔扩张,你连收缩都毫无力气,被迫被他张大。
原来他弄到里面的时候,他自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傅融还在看着那镜子,也透过这镜子,看到了平日不得见的自己的神情。兴奋的,痴妄的。
眼尾暗红,眸色晦暗,那适合盯紧猎物的锋利眸光,却露出脆弱的破绽,无法自抑地沉溺于情欲交错的囚井。
他也看到了你的神情,这样堂而皇之地展露给了镜子,他也捧住你的脸,凑上来亲了亲。不让你朝向镜子。
你的手去撩拨铃铛,细细的红绳勒上他的皮肉,乍然在眼前活色生香。傅融听见铃铛一声声急促,反过来按着你,腰间的速度快了许多。要比铃铛摇得还快似的,你被他这样的速度顶得快要高潮。
叫着他名字的时候,你没料到他的小动作。他只是拿起白日里你一直摇得那只铃铛,在你耳边晃了晃,此铃振响时,你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恰好肉刃前端撞了一下宫口,你就这样抱着他喘着,浑身抖着泄了。
你靠在他怀里,咬合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摇铃铛,你好像是报复我。”你说。
停下来的时候,你看见他肩上有成团红痕,一片一片地,是你刚才捏出来的。你的指尖游走在其上的时候,他发出小小的反抗声。镜子里光洁的背被散乱的长发遮掩,只能见到他宽阔的肩膀,和被红绳束着的窄瘦腰腹。
你伸手想扯落红绳,反而被他拦住,问你做什么?
你怎么会说是自己被铃声响得应激,只说怕勒到傅副官,想帮他取下来。傅融轻笑了一声,所:“怎么会,我现在就想戴着。”
在眼下的境况中踢到傅副官算是踢到铁板了,他的手掌捏着你的腰际,铃铛声又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你自食苦果,本就酸软的肉穴被硬挺复又撑开,“等下飞云该听见了……”
傅融握着你的下巴,温和地转向铜镜。
“它睡熟了,打雷都听不见。”
你看着镜子里,跳动如烛芯的欲望仿佛永无止
', ' ')('境,他偏着头亲你的脸,脖子,再向下。腰间的铃铛闪着金属的明光,被傅融的体温润着,你悄悄把它握在手里,铃铛终于不响了,可是傅融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
直到最后,那个白天你用以挑衅的铃铛被他塞进你手心握着,一直摇到蜡烛都熔尽。
傅融睡着的时候,眉尖微微蹙着,春光一线透过花窗倾落在他肩上。你推推他的肩,他模糊地“嗯”了一声,继续睡着。
你凑近了些,呼吸挨上他的唇,你看见他眼皮一抖一抖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溜溜转动,分明是在装睡。
在梦里怎么可能睡得着?你叫了两声他的名字,他仍旧装作听不到,连回应都没有。你伸出手指,指尖沿着他的唇峰摩挲,热息缠绕着你的手指,或许是太痒了,他抿了抿唇动了一下,但仍旧没睁开眼睛。
再试探,你的唇珠代替手指贴在他的唇上,鼻尖挨挤着,那道热息乍然消失了,是他在屏息。
唇挨着吮了两下,发出“啧啧”的亲吻声,唇被你堵着,又不敢喘气,你都怕他在这里窒息了。于是放开他的唇,听见他小口小口地倒气。
傅副官午睡被弄醒,这次罕见地没有翻白眼瞪人。他还在装睡,你现在是真的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沿着脖子一路“啾啾啾”地亲下去,你想扯开他的衣领,这才发现他穿的一层又一层,根本拨不开。于是要下手拆了他的腰带,发现他的腰带也有点复杂。
把护肩的革带解开,再去解束在腰上的腰带,环环相扣的迷题终于在你手下分崩离析。不过你不算褪下他的衣服,就这样合着衣裳,你翻身骑了上去。
那一瞬间你听到他气息混乱,长长地暗叹一口气。
从他的锁骨向下,用一只指头贴着向下摸索,这种程度他没有太大反应,直到指尖抚上腹间起伏柔韧的肌肉,他想向身后缩,却被你压着动弹不得,脸偏到一边,因屏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也泛着暗红。
手指再向下,他的反应更强烈了。指尖流连在小腹上时,他的腿猛然一颤,差点把你抖下去。
却还是不坦诚,不醒来。你叫不醒装睡的人,决定继续折腾他。
下袍密实地掩盖着人的身形,你揭开一点,顺着宽阔的裤腿向上触碰,还没摸到关键的一点,你的手若即若离的,总落不到实处。
门外日影朦胧,几个女官午后在院子里嘻嘻哈哈地闲侃,扰碎午睡将醒的懒意。一阵风吹过来,檐下的铃铛叮叮当当地乱响,像是谁猛烈怦然的心跳。
就在这时候握住他已然硬挺起来的肉刃,你看见他的喉结突然地滑动了一下。
如果他这时候求饶的话,你当然还是可以放他一马的。可是他没有,明明戴着手套的那只手都攥紧了,手套表面显露出他鼓起的青筋。
最善于隐忍的猎手,也会在此刻仰躺在你的身下。不得逃脱,不得挣扎,脆弱处完全展露,奉送给对方作为捕获猎手的利刃。
他胯间的温度微热,肉刃隔着衣料热乎乎地拱着你的手,顶端贴着的布料,竟然已经有些濡湿。你的拇指揉一揉顶端,他在“睡梦”中重重地“唔”了一声。
你伏在他身上,手指不停地揉捏挺起的性器,他僵硬地要命,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微微撑起你。
你亲亲他的胸膛,又在他胸上的尖尖处咬了一口,傅融再也没忍住,紧闭着双眼,难耐地喘了一声。
就差一点了,你强硬地拽下他的裤管,却没有褪干净,裤子和里裤堆在他膝弯处,露出下摆遮掩得欲盖弥彰的修长洁净的大腿。
他还在装。
你向下俯身,脸颊快要贴近那根巨物。按着顶端摇一摇,傅融的腿又开始抖起来。你慢慢接近,鼻息已经缠住冠头,这过程对于他而言,似被撕扯延长成极久的时间,他紧闭双眼,因而仅仅能感知到你的呼吸靠近了,下一刻就要把唇贴上来了似的。
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靠近,每一次靠近他都能听见自己剧烈到快要飞出身体鼓荡山河般的心跳,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唯有他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快要震破胸臆。
在你的唇靠近他性器上方的小眼的前一瞬,他像溺水者挣过水面,乍然坐了起来,托着你的下巴阻拦了你的动作。
“别,做什么?!”傅融情急的声音带了哭腔。“好过分……”
“你不是……唔!”你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捧着下巴吻了上来,他托着你的腰,把你揽到身前。出乎意料地主动,吮吸,纠缠,迫得你向后退了一些。
他学着你的动作,也这样揉着你后腰尾椎处,你渐渐卸了力气。骨头缝里都透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再升温一点就能将血液都烧沸。
“你刚才……刚才是想,想那个吗?”
“谁让你装睡,傅融,你睡着的样子好乖啊。”
他还惦记着刚才的事,兀自嘀咕:“要不是我醒过来,你是不是……是不是就……”
“你醒着我也可以。”你作势就要低下头,被他扯回来紧紧抱着不让乱
', ' ')('动。他的脸贴紧你的,亲密地蹭了蹭。
你的一只手再次毫无隔阂地握住那根挺立的性器,他忍不住想动一动腿,膝盖处对堆叠的衣料却像绳索一样捆缚住了他。
你顺着他,彼此纠缠互相亲吻脸颊,脖子,锁骨的时候,舌尖轻轻刮了一下他的喉结,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褪下你裤子,你却翻过身下了榻。
一手按着他的肩膀,看着他迷茫又无辜的眼神,你说:“你都醒了,结束好不好?”
傅融的表情变幻了几次,最后有些愤怒地盯着你,说:“不好!……我可以蒙住眼睛。”
于是又抱到了一起。你坐在他怀里,给他缚眼的绸布尾端握在你手里,他微微仰着头,喉结滑动了几次。
“你轻轻动一动……”他说。
你身下含着他,坐得很深,却懒得晃动。
傅融想代你动作,无奈眼睛和下身都被你囚住了,他的意志被你完全支配,每一次快感都来源于你的分享。你抬起腰身的时候,他就深觉欲求不满,向下坐着吞入的时候,他又觉得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生命都如此饱满。
身体被囚,他的手却不怎么老实。沿着你的腹部摸到小腹,试图寻找自己的存在,在小腹处按了按,问:“是这里吗?”
你脸上迅速升腾起热意,示意他别说话。他的手继续向下按着,不知道按到了哪一处,或许是旁的器官,只是那种酸麻立刻俘获了神智。听到你无意识嗯了一声,傅融变本加厉地朝那处用了点力道。
你的腿快撑不住了,两只胳膊撑在他肩上,握着绸布的手颤抖着松了一些。
情急之下,你把他又推倒在榻上,傅融没有多想,顺从地躺下了。身体上却因为体势的变化,他的性器从你穴中抽了出去,顶端离开的时候还闹出了一声响亮的动静。
你把缚眼的绸布在他脑后系了结,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按在他头顶两侧。他好像有些不满,想挣扎却被你警告住了。你威胁他,再动作就去外面做。
这下他安静了。
撑着有些酸软的身子,你用身下的花唇磨蹭过他的性器顶端,在肉刃硬挺处划过,花缝被浅浅破开,谷中幽泉汩汩而流,刚入过他的肉刃,那里还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蹭了蹭便吐出一股花液来。
这一场交合欢好完全按着你的节奏来,只是他喉结一直颤动,喉间也不时溢出一点喘叫声。
你继续蹭着,下身隐隐因为这样的动作而积累起缥缈的,难以捉摸的快慰。那肉刃不断磨着穴口,直至戳到肉唇里包着的蒂珠,你被戳得腿一软,下身喷着花液陡然交代了。
傅融挣脱开你的桎梏,身下的肉刃已经硬得快要崩溃,他按着你还未来得及肏入,一阵白光在眼前以点状迅速散开。
你们都知道,这是梦醒来的前兆。
“别……”傅融只来得及讲这一句,便惊醒了过去。
还是第一次,梦到这样不合时宜的梦。
……
梦醒后的几天,绣衣楼的大家包括你在内,都觉得傅副官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明明月初刚发完薪水,他怎么像饿了很多天没吃饭的狼一样啊?
清早一踏进楼里就幽幽地盯着你看。起初你还不明白,后来想起那个梦,才惊觉傅副官的真实意图。
在梦里什么都没得到的傅融,在现实中咬牙切齿了好几天。这样隐忍的结果,只有最后你遭殃而已。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减轻他的怒火,你有好几天没单独进他的南账房,也有好几天没主动唤他单独来书房。
这天赶上绣衣楼全体休沐日,你在楼里处理最后几件公务就要放假回家了。恰巧傅融举着他那本账本走进来。
他的眼神根本没看账本,走进来便把门反手关严了,你在一旁看着,顿时觉得有些汗流浃背。
“昨天不是对完账了吗?还有……事吗?”你讪笑着说。
他把举着的账本随意扔到一边,提着衣摆走上来,“没事。”
“没事不如先……”
“聊聊那天晚上的事。”他好像在咬紧牙了。
他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绸带像梦里一样抽出来,覆在你的眼睛上。
“现在,可以继续了。”
与傅融一同赴宴陶谦宅,道上忽逢大雨,你记起昨夜梦境,也是雨中车内,心旌神摇……
“礼单你都看过三遍了,不用再核对了……傅副官,你不会是故意找事做吧?”
傅融坐在你对面,书卷高高举起掩盖面容。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清点一下。”
马车转过路口的时候,你顺势坐到了他身边。
梦中记忆从醒来时便鲜明得过分,人虽清醒着,身体却还残留着兴奋的快意。你只是轻轻挽住他的胳膊,他就已经僵硬地不得动作了。
“在想什么?”
这世界唯二体验过那场梦境的你问他。
在想什么?
仿佛又身处梦中。
天
', ' ')('边乌色正浓,墨云迫近,疾风中夹杂着雨前潮湿气味,暴雨将至。你们还在赴宴途中。是傅融先意识到这又是一场梦的,然而他不动声色。
“为什么这么热……”梦里你坐在他身侧,举着袖子扇风。
“大概是下雨前的闷热。”傅融是这样解释的。
不止是闷热,更是骨头缝里钻出来的躁意,朱栾香掩盖了雨前的潮湿气味在狭窄的车厢里窜动,你情不自禁地挨近了傅融。
他身上令人安心的那种香气此刻闻了却更使人躁动不安,你乍然握住了他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掌。
掌心的温度吓了他一跳。
“有这么热……?”
你已经凑过去,吻上他侧过来的脸,先是在脸侧,然后一路轻轻吻到嘴角。
他的手终于探到你腰际搂住。
唇瓣和牙齿揪扯一番后短暂分别,你唇瓣上还残余着他留下的水泽,他垂下的目光落在你的罗网中,挣扎着却难以移开。
傅融手掌握住你的肩,动作似在阻拦,眼神却勾缠着,无辜地在暗处拉扯。
你干脆跨坐到他身上。
马车还在行进,摇摇晃晃地发出咯吱声。
“这可是在马车上……还是去赴宴的马车。”傅融提醒道。
可是他的手越抱越紧,额头厮磨着你的,腰后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腹一蹭一蹭地揉按着你。
“越来越……大胆……了。”你捧着他亲吻,将他的话亲得断断续续。
“从这里到陶宅,至多半个时辰……”他说。夹杂着轻喘,他和你分开了一些。
“至多?”你笑着反问。
傅融未曾想在这上面被你将了一军,赧然别过脸去。“反正只有半个时辰,我……”
你没理他,只是迅速地抽掉了腰带,又去解他复杂的革带。
“真的很热,我们是不是……又在做梦?”你问。
在他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你圈住他的脖子,向上坐了一些。隔着最后一层衣料,性器韧硬地抵在下面。
马车辚辚而行,即便走在宽阔平稳的官道上,仍避免不了颠簸,翘起的冠首就这样隔着衣料随着马车的晃动,在你身下跃跃欲试地磨蹭。
“你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傅融微微喘气问你,大概是因为被你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余味。
你的手还抓在裤子边缘,他有点讨饶地看着你,手握住你的,将里裤就这样褪到了膝盖上。
穴口处溢出一丝花液,乍然褪下裤子,仿佛有一阵凉风穿过似的。他戴着指套的那两根手指,从缝中刮过,牵出一道欲断不断的银丝。
你垂眼看着,感觉是他故意的报复。
傅融两手挎住你的腰,将你向下按去,你偏要拧着身子不让他称意,几番下来都没送进去。
你正逗着他,忽然马车的节奏变了,翘起的冠首错换了角度,硬硬地擦着阴蒂磨过。酸意从那一点迅速扩散蔓延,神经一节节酥到指尖。
“傅融,你……!”
他见你如反应,便又朝着那里撞了一下,藏在皮肉里的阴蒂浅浅露了个头,被傅融反复无情地顶撞。
几次梦境之后,竟然让他学到真东西了。
阴蒂被来来回回地磋磨碾弄,力道却又不蛮横强硬,你的腿渐渐随着这股快意软下来。
你听见傅融笑了一声,咬着你的耳朵,慢条斯理地问:“撑不住了?”
你怎么会示弱呢?你试图向上支撑起自己,却在下一瞬,因马车的骤然加速而失衡脱力,无力地坐下去,被他把握住腰,缓慢地将他整个吞吃进了小穴。
傅融好像松了一口气,按住你的后腰停下来了。
身上宽袍繁复,衣料重重,两人板正又整洁的衣裳下是泥泞不堪的交合。
你这才发现,随着马车的行驶,车板也会微微的震颤,而你们连结的地方,正是这震颤扩散的中心。颤动中敏感的肉壁不断被刺激着,加上傅融在深处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快意如此之快地在你体内攀升。
窗外飘进来一点外面的味道,已经有雨丝落在地面上,星星点点地洇湿了地面。
你按着他的肩,随着自己的心意坐下去又浮起来。
有几下肏到深处,你差点忘情地叫出声,被傅融捂住嘴拦下了。
窗外的雨声渐响了起来,他也扣着你的腰,迎着你的力道向上挺弄。
马车外车夫的声音这时传来:“殿下,雨有点大了,前面不好走,咱们要不要在这里躲躲雨再出发?”
你根本无法说出一句连贯的话来,况且还有他死命地握住你的腰挺送性器,你连不发出声音都难。是傅融,一边掩着你的嘴,一边替你答道:“就在前面停下。你也不必在此等候,去前面的茶馆里躲一躲吧。”
在雨中只听到他的回答声,幸好雨声掩盖了他几声喘息。
那车夫离开后,傅融好像变本加厉了一些,
', ' ')('扣住你的肩膀,跪在地上向穴深处冲撞。
无论有多么大的动作,无论马车因你们的动作发出了怎样咯吱巨响,都淹没在暴雨中,不会有人发现。
他收回捂住你嘴巴的手,让你,也让自己肆无忌惮地在震耳欲聋的暴雨声中喘息,低叫。你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又在雨声中听到他重重“嗯”了一声,像是证明自己的存在一般,每一声都伴着他身下加重的力道。
不能解开衣裳,不能亵渎庄严,他只好隔着层层布料,揉弄你的胸乳,却因裹束地太多,他摸不到柔软的那一层。就像在缠裹严实的衣料外,叩问你的真心。
这一场雨无休无止,你已经在他怀里泄过一次,雨势却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也是。
几次深深撞到里面的小口,你躲不掉,恍惚间疑心外面是不是能看得出车身过快地摇动。
雨声至响时,反而听不到磅礴的声音,只听得到对方连绵的重重喘声,在闷哼一声后复归沉静。
他想退出来,却被你死死压着没能离开,互相角力一样,浓浆尽数灌在深处。
傅融将你抱紧了一些,向后仰靠在车壁上,两人的气息交错着吐纳,他的手还在你背上轻轻拍着。
然而梦还没有到清醒的时候。
“雨好像停了。”傅融的声音有点哑。
车夫果然回转,向你们请示是否继续行程。
你应了一声,两腿还缠在他腰际,短暂歇过后,体内藏着的他的性器复又硬挺,和着一汪说不清是谁的液体,满满地堵在身下。
你们抱在一处,怀抱充实而令人满足,马车又缓缓向目的地行去,摇摇晃晃地,不需要你们两个多少动作,身下已随着车身摇晃自如地顶撞。
偏偏傅融还嘱咐车夫:“雨天路滑,慢行。”
于是节奏又慢下来,交合处咕叽咕叽地响,路上或有小石子绊住车轮时,你又要被颠簸撞到最深处。你被这种节奏磨得眼角泛红,凑到他脖子侧边,威胁着要留下痕迹。
“嘶,别咬,一会还要见人!”他向一边躲去,
你追上去啮咬,被他抱住用唇舌贿赂。
身下接连不断的顶撞让你拧着腰想和他保持一点安全距离,却又被他扯回来,下巴埋在你肩窝处,说:“别……快到了。”
什么快到了?陶宅?他?
只是雨天当真路滑,车轮打滑,车身也随着向前倾,车中的你们也在混乱中向前倒去,幸好傅融的手掌及时撑在车板上,可也正因如此动作,身下的性器顶入了难以控制的深度。
“哈——!”你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腔穴剧烈的痉挛收缩也欺压着他,瞬间的快意当头棒喝般降临,他跪在你身前,又射了满腔。
车夫在车外问候:“殿下,方才打滑了,您不要紧吧?”
“不要紧,她不要紧,只是撞了一下……小心。”
小心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你从空白与震荡中缓过神来,瞪了他一眼。
“撞疼了?”傅融见你眼角溢出一点泪水,屈指帮你擦掉,低声问你。
若有旁人听起来,大概只是听到他担心你撞到车身而已,真正的含义只有被“撞”疼了的你清楚。
你捏着他的脸,他看起来好像很无辜:“我不是故意的……雨天,路滑……”
傅融没有像往常一样替你勤恳清理,只替你提起膝盖处堆叠的裤子穿好,又仔仔细细地帮你系上系带。抚平宽袍的褶皱,看起来只是正常地坐着马车前来而已。除了彼此,没人知道,某处还含着混沌的液体。
他扣好自己腰带的时候,马车刚好驶临陶宅。
傅融如常把你扶下马车,可这次更要仔细一些,末了还提醒你“小心”。你的脸浮上血气,那种不可名状的液体顺着缝隙溢出,你狠狠掐住他的胳膊才忍住。
路上耽误了许久,到了内室发现你们果然迟到了。即便如此,你还是在众人的目光里坦然地落座。陶谦笑里藏刀,指摘你迟到,非要你自罚三杯。
傅融在身后看着,忽然抢过酒盏,向陶谦告罪替你饮过三杯。
“傅司会……呃,傅副官,如今还真是忠心。”
不知为何,陶谦没再追究。
傅融凉凉的指尖偷偷地越过袍袖,牵住了你的手。
黑暗里,纱幕在幽微的光里垂荡漂浮。建造这所密室的人一定懂得奇门遁甲之术,且机关间阴阳相锁,六九数存于其中,你想起山九曾经说过,司马家的那个孩子,年纪小小就学会了连山归藏二经。
你在暗无天光的密室里摸索着门路,木质车轮碾动地板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像是逗弄猎物般漫不经心,也不急躁,骨碌碌地一点点挪移,却一声声重重震荡在你心口。
你闭上眼睛想仔细分辨声音的来源,却发现因为机关的原因,声音也被模糊掉了,难以闻声辨位,心脉搏动得快要失序,你握紧了剑鞘,继续向前走着。
那个轮椅上的人是谁已经
', ' ')('不消说了,彼此太过熟悉,连那藏在车轮滚动声下的呼吸都如此亲切。
纱帘像是兵戍,阻碍了你的视线,因此使那个背后凝望的目光得以隐藏,可这使你心跳加剧。你拔出剑刃,气急挥砍着纱幕,
终于望见前方纱幕后藏着的,轮椅的轮廓,你握紧了剑首,挥剑又斩落轻飘飘的纱,分拨云雾般的几重纱后,轮椅终于完全显现在你眼前。
只是上面没有人。
你心中仿佛有巨石重重落下,惊悚之余才发现,身后的气息已经贴得极近了。你握剑下意识反手劈去,去别人擒住手腕,把住命脉的那瞬,长剑溘然落地。
他从背后紧紧圈住你,语气重而狠,是只有某些时刻才会显露的锋芒:“逃得掉吗?”
然而第一个疑问瞬时涌上心间:“你的腿,没事?”
身后的人微微愣了一下,声音乖顺了许多:“没事……”
或许是笃定他现在不会动手,你反而故作轻快地问:“在摆什么阵?什么时候研究出这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现在是不是很闲?”
太久没有见面,他抱着你没完没了不撒手,也不见动手,也没有攻击性的动作,反而像寻常那样应着你:“没有很闲……这边堆积的事情太多了,熬了几天夜了才处理完……你呢?”
他左手渐渐松动,你也暗暗蓄势准备向后肘击他一记,嘴上还说着:“我也很忙,公务全是我一个人在处理……”
傅融好像的确软化了,还在说:“那我……”
你已经见缝插针向后一击,没想到他早有防备,轻巧躲开后,擒住你的手腕,半拖半抱地把你推向了轮椅。
“你忘了?这招声东击西,我们一起对付过别人。”傅融在你耳边低低地说。
他稍稍转动轮椅上的兽首,你便感觉手腕被机关锁住,又仿佛陷入了某年某日,在绣衣楼密室里的那一晚。
……
手腕、脚腕都被他锁在轮椅上,你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却见他慢慢矮下身子,半蹲在你面前。
你俯视着他,幽室里的光透过纱幕在他脸上闪烁明灭,你淡淡开口:“你真是了解我,那你再猜猜,我还准备了什么?”
傅融轻轻笑了一声,晦明转续间,你终于看到他眼底异于往日的光彩。他的手探进你的宽袖中,手指向你手肘处探索,他没有故意贴近,手指的凉意却还是擦拂过了你的皮肤。
“找到了,第一把。”他语气平平地说,却在黑暗里像蛰伏的狼,在捕获猎物前压低了身子。
匕首被他从袖中取出,又轻巧地抛落在地上。
“铛”地一声,金属重重落地的声音在你心口处无限回旋。
第二处是小腿,他只消捏一捏你的小腿,便立刻分辨处此处的异常。于是第二把匕首,也被轻易地寻见,又被他随意地扔到了一边。
“第二把。还有呢?”傅融的语气是如此漫不经心,仿佛是你们往日一起休沐时,他替你擦刀时那样。
大腿外侧绑着的薄刃,依旧不费吹灰之力地被扯出来,扔到一边。周身用以防御的利刃全都被他剥离,你仍旧咬牙,沉默地看他。
彼此太过熟悉,熟悉到致命处都毫无保留。
“没猜错的话,还有最后一把。”
你下意识地轻轻握了一下手掌,细微到常人无法发觉的动作,却巨细靡遗地落在他眼中。
傅融的指尖从你的手腕处,沿着血脉向手心慢慢划去,轻轻的痒意,还有莫名的像溺水一样的压迫感,从手心的神经侵吞到心尖。
他指尖勾住了皮质的手套,一点一点,像剥落所有武装一样,向外扯着它,藏在掌心里的那片刃,就这样赤裸地呈现。你的手指挣扭着,又被他手指强硬地张开,被迫露出脆弱的掌心。
那片薄刃终究是离了身,落在地上,连声音都没有。手套也被强硬地脱了下来,他的指腹在你掌心处匀匀揉动。
“在掌心藏刀,不怕割破自己的手吗?”他问。
你凝视着他,他也微笑着回望你。
“至少刀比人忠心。”
你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有一瞬僵硬。
“其实还有一把,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你对他说。
傅融皱了皱眉,回头瞥了一眼七零八落散在地上的匕首,又看了看你,没说话。但你确认他疑心已起。
你凑近了些,在离他面容咫尺的地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气,轻轻说:“在腰后。怎么不一并取了?”
他还是有一刻迟疑的,手悬在半空好半天,才慢慢向你外袍内里探去。或许是因为紧张,偶然碰到你身体的时候,他的气息乱了一下。
然后是搜寻,他的手不敢全挨上,还在犹犹豫豫地摸索。因为这样的动作,他靠近你许多,脖子上晕着冷白色的光,正在此时,你猛然咬了上去。
“嘶!”他被你咬住脖子,却没闪躲,掌心扶住了你的后腰。
不似以往亲密无间时的啃啃,你用了好大力气
', ' ')('咬他,直到舌尖品出了一点血气味道。
牙印里的血痕一定很深,你的牙齿上挂着一点他的血。人的牙齿没有野兽的锋利,啮咬不断他的脖子。
不是出于最后的割舍不断。
至少你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在血痕处摸到自己温热的血液。
“你应该咬断它的。”他说。
傅融垂眼看着你的唇,你预感到他想做什么,向后退却只得抵在身后的椅背上。他凑近吻了上来,含住你唇边的血气,比任何一次都凶猛。
你气不过,在他柔软的唇上又咬出血来。于是就在血的味道里交缠亲吻,血腥不怎么好闻,你却在这其中又闻到了熟悉的朱栾花香。
他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移了上来,抚上你后颈,迫得你靠他更近。
最后分开时,他的唇已经往外冒着血珠了。
被咬了一口,他还敢凑上来连绵亲吻。捧着你的脸,小心翼翼地。
“嘴唇都破了。来日旁人问起你,你怎么回答?”
唇齿稍微分开一些,彼此呼吸仍牵连着,你问他。
“就……就说,我自己不小心。”
“那脖子上的呢?”
他凝着眉,抿了抿唇,看起来像是恼羞成怒了:“不会让别人看到。”
“不行的话,回绣衣楼避几日吧。”你好心提醒。
傅融愣住了。
“我……”
短暂的语塞后,他的眼睛里流溢出如河川远逝不可溯追般的悲伤,乍然一瞬的兴奋被长久难言的痛楚吞没。
你也一同沉默着,半晌凑上去,与之前不同,这次的吻温柔甜蜜如往昔。舌尖抚平他的伤口,他仿佛在你口舌间尝到了又痛又甜的滋味。
“傅融,把我松开。”你的语气也和缓起来,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
“傅融……”
沉默半晌,他垂下眼,顺从地扭动兽首,把你从桎梏中解脱出来。
“你现在出不去的。即便没有机关封锁。”他站起来,低头俯视着你。
你转了转手腕,反而笑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要出去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你便扯着他衣襟把人拉过来。
“不松开,怎么好好跟司马公子叙旧?”
“你刚才还叫我傅融的。”他好像很在乎这
个,握紧了你的手腕,压着眉问你。
他的腰带比以前在楼中的制服好解多了,衣袍宽松,扯落几条衣带衣裳就松开了。
“……你就是这样叙旧?!”
薄薄的里裤挎在髋骨上,他的骨骼走向撑在皮肉下方,精致分明。
“不然呢,你刚才把我绑在轮椅上,揣得是什么心思?”
他无可辩驳。隐秘的欲望从在黑暗里见到你的一刻就怒腾而起,占有、掌控,直至将你拆吃入腹,那种只有在黑暗里得以明亮的欲望,像一团火焰烧灼在心头。
你看见他眼里不灭的光火。
……
你的外袍还完好整齐地穿着,下身却不着寸缕。光裸的腿搭在轮椅的扶手上,止不住地颤着。
纱幕吹起又飘落,机关深处,唯有他半跪在轮椅前,埋在你王袍中的身影。
原本应该锁住手腕的机关被他调整了一下,锁住了你一边的脚腕。
舌尖捉到藏在花苞里的嫩芽,不顾你的挣扎,按着你的腿,来回挑弄舔动蒂珠,每一次碾弄你都要弓起一次腰,然后又被他强硬地捉回来。
鼻梁撞在充血的那处,又带来凶猛的刺激。
“别再……别撞……司马懿!”
腿无法收拢,脆弱之处也向外展开,你另一条腿被他握住,踩在他肩上,只得用言语斥他。
情急之下叫了那个陌生的名字,他从下面抬起头,幽幽望着你。腿上的皮肤被他的长指握出了指痕,然而他没松开,只是在腿侧咬了一口,继续回到那处。
这次是比上一次更汹涌的怒潮。
他叼住了那一小枚嫩芽,用牙齿试探着轻微地磨了磨,又抿住那一点,反复地磋磨。你身上的力气在那一刻仿佛被抽干殆尽,意识空了一瞬间,身下涌出被他欺负出来的黏腻,自密处泄出。
“我是谁?”
你模糊中听见他好像这样问你。
原来叫那个名字他会报复你,于是你顺着他安抚:“是傅融……傅融。”
他终于停下动作,向上抱住了你的腰,人也埋在你颈窝处。湿淋淋的触感偎着脖颈,他好像在落泪。
那时在绣衣楼,某个雨夜,他也是这样抱着你,一边流泪一边求你不要丢掉他的。
如今他却说:“你丢不开我的。”
你轻轻扣住兽首,机关复原收了回去。
傅融吸了吸鼻子,骤然把你抱起来,自己旋身坐在椅子上,你跟他对调了位置。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么
', ' ')('?”他说着,扣住你的腰,身下的性器楔入你体内。
然而彼此的债不知道谁究竟欠了谁,甲乙方的落款已经不重要了,越纠缠越乱,就越不会分开。
“金子……或是折成银子……还是地契盐场?你要什么还你的债?”你在自下而上的冲撞里问他。
“不要……”他咬紧了牙,猛然地顶撞把轮椅都冲得前后晃了晃。“我不要那些。”
说要讨债,可是银钱他又不要。
“好……好贪心啊傅副官。”
花很大的力气才能保持轮椅的静止,可是过于用力发狠地挺送把轮椅一直转动到了墙边。你们的声音在这里更鲜明了。
喘息,叹气,啃咬皮肤时的水泽声,还有身下捣出沫的黏腻水声,回旋在密室里。听得人耳根赤红,傅融会害羞,眼前的司马懿也会,但他此刻不动声色,性器在体内摸索着撞,到某个点上,又带着狠意较劲戳刺。
那声音又响亮了一些。他脸色已经透红,却忍不住再多要一点。
轮子吱呀吱呀前后滚动,你伏在他耳边说:“怎么办?往后坐在轮椅上,会不会想起我?”
你迎着他向下坐,他的气息也在颤抖。缓了很久之后,又缠着你抽送。
即便如此,傅融犹觉不够。抬起你一边的腿,又挂在椅背上,方便你们更深地交合。
“不是要债吗?说来听听,我欠你什么了?”
你亲亲他的脸颊,问他。
“你最喜欢吃的……那家肉串店,还记得吗?”
你心虚,“不记得了。”
他扣着你的腰,又将你向深处送,一只手移到下面,手指捏住裂谷上方藏着的阴蒂,又反复用了些力气揉着。
“记起来了么?”傅融的声音听起来狠绝。
“记起来了!别掐了。”
“几年如一日地买了零食,怎么还?”
“还你银子!”
“不对!”感觉他又快哭了,置气一般咬了一口你的下巴。手指打着圈搓弄那颗可怜的蒂珠,有几次你咬牙都忍不住声音。
没有更多力气支应他了,你的手撑在扶手上,看月光在地面上落下一片冷色,你们的身形就在那片冷光中相依。片刻交合又片刻分离,起伏在影子里。
“还不了你了。”
谁亏欠得更多一点,本就是无解的问题。
不知道是谁的眼泪落在了你的衣襟里,他埋在你肩上,呼吸间灼热的气息顺着领缘拂在你锁骨上。
某人射过两次后,某处还贴合的地方向往泄露出一点混合着彼此的体液。
你的指尖擦过他刚刚被你咬得很深的牙印上,他“嘶”地一声。
“……你是飞云吗?”他问。
不提飞云就算了,一提起来简直又像火上浇油。
“你还好意思提飞云,你把它藏哪去了?”
轮到他心虚了,移开视线说:“飞云是我的小狗。”
“飞云也是我的小狗!还我小狗。”
他把你抱紧了一些,“下次,下次……我带它去见你,行吗?”
“还有下次?”
傅融从你肩上起来,眼睛里又盈盈闪着光。
“好吧……下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