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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岁安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步伐,闷头往前走。

这种心理上的压迫感让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一路小跑终于到了拐角,忽然间——

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闪过,挡住她的去路。

喻岁安躲闪不及,直接撞了上去。

“不好意思。”

那人明明是跟在她身后的,什么时候超到前面来了?

喻岁安还没有抬头看人,她假装低头说抱歉,下意识地转身想走。

手腕猛地被人握住。

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喻岁安,你看见我跑什么?”

???

喻岁安猛地抬头,比她高出大半个头的司予尘正满脸不爽地拽着她。

“我会吃人?”

“怎么是你?”

两道疑问同时从两人嘴里脱口而出。

双方皆是一愣。

司予尘不爽的表情更明显了。

“我应酬完,回自己家很奇怪?”司予尘目光下移,落到喻岁安手里抓着的防狼喷雾上,“倒是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没什么。”喻岁安立即挣开他的手,将喷雾藏到身后。

司予尘狐疑看她。

这时,电梯“叮——”地一声,到达负一层。

对话被打断,司予尘先走进去,伸手挡住电梯门,等到喻岁安也进入电梯后,才收手按下十四层的按钮。

两人回了家后就开始各做各的事。

屋内的灯被打开,暖黄色的灯光铺满整个客厅。

智能音箱连接,开始自动播放轻音乐,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

司予尘似乎是真的对于喻岁安各种出其不意的举动司空见惯,并没有再多问什么。

他从冰箱里拿了瓶水,拧开喝了几口,然后自顾自坐到沙发上,开始浏览手机。

喻岁安看着他一如往常的举动,舒了口气。

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防狼喷雾放回包里,换上拖鞋准备回自己房间。

刚离开客厅,就听到司予尘在身后喊她的名字。

“喻岁安。”

她回过头:“怎么了?”

司予尘依旧靠在沙发上,手机屏幕亮着,还停留在刚刚浏览的那一页上。

似乎接下来的话并不值得他专门腾出多少时间。

“龙榆府邸是高档小区,安保措施很到位,乱七八糟的人进不来。”

他稍稍抬了头,隔着一段距离,直视着喻岁安的眼睛,神色往常。

“今晚我住这里,有任何事,可以喊我。”

背脊僵了一瞬,喻岁安的手指渐渐抓紧藏着防狼喷雾的皮包。

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容,她语气轻缓:“我知道了,谢谢你。”

想了想,喻岁安又加了一句:“晚安。”

不知是因为接连忙碌了太多天,还是因为今晚的神经一直紧绷着。

舒服地泡了热水澡之后,整个人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喻岁安掀开被子钻到床上,就觉得两个眼皮止不住地打架,很快就进入睡梦之中了。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等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洗漱完毕,拧开卧室房门走出去,家里静悄悄的,司予尘早就离开了。

喻岁安对此见怪不怪。

司予尘在某些方面和她还挺相像的,比如都把事业看得很重。

两人的工作和生活作息完全不同,就算住在一起,基本上一周也打不了几个照面。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司予尘提出让她搬到龙榆府邸的时候,喻岁安没有拒绝。

从冰箱里拿出两片吐司,放到面包机里加热。

起的太迟,饿过头了反而没有什么食欲。

白天的时间很自由。

喻岁安趁着空档又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到餐桌前坐下,开始制定酒吧最新的培训计划和酒水的销售标准。

到了晚上,她照旧开车前往hera酒吧。

这回,一整天都没有出什么差池。

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就是她后半夜回到龙榆府邸的时候,发现家里客厅的灯亮着。

司予尘今天也回来住?

“司予尘。”她边换鞋,边象征性地喊了一声。

屋内空空的,并没有人回应。

出门灯也不关,堂堂总裁如此浪费电。

喻岁安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随手关了客厅的灯,回到自己的卧室。

第三天,喻岁安出门前,特意确认过自己把家里所有的灯都关了。

但晚上她从酒吧回来时,客厅的灯依旧亮着。

这人搞什么?

喻岁安心生疑惑。

第四天,第五天,无论司予尘在不在龙榆府邸住,无论喻岁安几点回到家。

客厅的那盏灯,始终亮着。

喻岁安思索了几秒,恍然想起前几日,在昏暗的地下停车库里。

自己因为紧张没注意看路,与司予尘不小心相撞的场景。

她倏地反应过来——

原来客厅的这盏灯,是为她而留。

-

喻岁安觉得司予尘最近有些古怪。

但比司予尘表现得更加不正常的还有萧家的小老板,萧远。

这已经是萧远连续光顾hera酒吧的第五天了。

每天来照旧是坐在吧台附近的位置,点上店里最贵的酒,然后看着喻岁安忙碌的背影,一坐就是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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