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沉默片刻，“好，明天早上八点，我会召开记者发布会，我成了莫家最大的股东，洗浴中心已经通过了审核，我明天就要正式开业。”
“开业可以，但你今后的洗浴中心往哪个方向走，自己决定吧，我倒认为你们的洗浴中心可以和我的艾薇儿酒吧一样，将一些事情分出去，这样确保万一。”
这个社会，不能阻止牛郎和下海女子的存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只要不是强迫，完全自愿，那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自己选择的，无论走哪条路，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谁也不例外。
重新回到会所里，顾老爷子已经站起来，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从季妍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缓缓道：“胆子很大，不错。”
季妍微微低头，“您过奖了，我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
顾老爷子看了一眼，大踏步出门。
季妍看着那些人离开，她急忙走到温迅身边，“赢了还是输了？”
“输了。”
温迅把衣服穿好，退后两步，和季妍保持距离，“是付少让我输的。”
季妍走到付隽身边，“为什么让温迅输啊？那个阿泰很厉害？”
付隽站起来，撑着季妍的肩膀道：“莫家的事情已经占据了上风，这种事当然要输了。”
季妍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看管家的脸色就知道了，你是不是把他的手机抢走了？”
季妍身体后倾，“你怎么又知道？”
“回来看管家用力捏着手机，还时不时用旁边的湿纸巾擦拭，他有非常大的洁癖，如果是不喜欢的人碰了他的东西，他很可能把那个东西直接扔掉。”
季妍这下明白了，“你怎么这么了解他啊？你调查他了？”
付隽点头，“我如果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他是对顾老爷子有意思。”
说到这里，付隽明显感觉不太舒服，在他这个大直男的眼里，这种事情实在无法想象。
不过在季妍眼里，她哇的一声叫出来，抓着付隽的胳膊，“快说，你是怎么调查出来的？我要知道具体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