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惊讶到“道长还记得我?”
“记得你这双眼睛,能视世人所不能。你今年应该到了遇劫之时,可是碰上什么难缠的小鬼?”白云道长暗中掐算,他渡劫之日尚未到来,且他身边之人不似平常,恰好帮苏北中和了他的至阴之气。
“请道长救我!有个女鬼缠上了我,想附我身。”苏北恳切的看着他。
道士闭眼来回渡了两步,说道“你体内的那缕魂魄是你与阴间的媒介,所以这种事是无法避免的,除非能逼出你身体里的那缕魂。世上的鬼不过都是人变得罢了,若你能解了她心结,她便会自行离去,强行收取魂魄恐再生恶端。”他自从苏北那件事后就知道,世界上一切事物皆有其规律,物极必反,不可毁灭只能渡之。
“可她根本没法沟通,不讲道理的啊。”
“你可与我说说她的具体情况。”
苏北将自己查到的那些一一说给他听,道士听后频频点头,苏北说完后他心中已有定论“这女鬼尸身必在湖底,因是极秽极寒之地才能助长她如此强大的邪气,但仅捞出尸身并不能解决问题。你需解她心结,有冤之鬼戾气重,还得消除它的怨气。”
道长浅言即止显然是不愿意多说,苏北还在纠结该怎么办,季擎泽拉了下他的手臂,他心中已有打算。苏北自然相信他,便只好谢过道长,向他告辞。
季擎泽先一步走出去后,苏北又返回问道士“请问道长,您所说之劫可是此事?”
道长摇头“劫数尚未到来。不过”他稍作停顿,看着季擎泽离开的方向说:“那位施主可助你渡劫,可此劫也因他而起。”
苏北好奇想再问,道士如何都不肯再说了。
两人下山后天色将晚他们买了最近的火车票回程。
到家后,冯苏莉对此次出差之事一句不问,只是晚上一个劲的撩拨着季擎泽的身体。几次拨开她四处点火的手之后,季擎泽有点不耐的警告:“你伤还没好呢,不要闹了!”
冯苏莉却一改往日的温顺“我不管!我今晚就要,你如果真担心我,温柔点就好了!”她态度坚决,季擎泽虽然觉得她今晚很奇怪却也找不到理由再去拒绝。他将冯苏莉平躺放好,轻轻地脱去了衣物将她受伤的腿固定到边上,然后从抽屉里掏出保险套戴上,做这一套动作的时候甚至是有条不紊的,丝毫没有感受到激情。
冯苏莉拉住他的手“不戴好吗?”他们之间每一次季擎泽都会做好安全措施,说出这种话虽然有点难为情,但她实在觉得两人之间总是隔了一层疏离。
“我暂时不想要孩子,而且你身体也不好,再等等吧!”
-------被和谐---------
关灯后冯苏莉发出细碎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哭了,在看见季擎泽出神的表情时。他的眼中没有自己,不管如何婉转娇吟。所以她关了灯,不想再看。她知道季擎泽家里的一些事,所以现在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的身体只属于自己不会出轨。
苏北这晚睡的很早,因为身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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