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腰一个巧送,粗壮肉茎撞进那久未开启的秘境,两人同时喟叹出声。她一把抓住正掐在她腰侧的大掌,呻吟道,“轻些……胀得很。”
“你这穴儿太紧,又许久没弄过,待会儿就好了,我慢慢的。”说着再忍不得,开始肏弄起来。
初时进退都异常艰难,他绕到前面拨弄珠蒂,反复摩挲,直到裹住他的蜜道不自主的蠕动起来,又磋磨了会儿,抽送间才慢慢畅快了些,便不再收着力道,大开大合弄起来。
他掐着她的纤腰一下下往后递送,久困的欲望犹如猛兽出笼,再难抑制,一时也顾不得她能不能受住,直放开了蛮干起来。
那蜜穴里面潮热紧致,箍得他的分身舒爽至极,一次次猛力掼进去,又极快的抽出,两人交接之处水光一片,随着他的动作汁水飞溅出来,弄湿她的大腿,打湿了底下的裙摆和床单。
公主的玉床宽大又结实,可也架不住这般孟浪动作,吱吱呀呀声中还伴随水泽黏腻的啧咂之声,听得令人脸红心跳。
初始泠葭还能跟上他的速度,可没过多久,那撞上来的力量和抽插的速度都超过了她的极限,快感蓬蓬升发而出,久旱的身体也渐渐沉迷于情欲,不得自拔。
大掌顺着纤细的腰肢滑下来,爱不释手的抓握住那两捧臀瓣,其实她何止是椒乳长大了,连这臀儿也褪去昔日的单薄,肉眼可见的丰盈起来,用力掌握住,收紧了五指,冲撞间,花液溅漫上来,丝滑的几乎兜捏不住,他肏干的额角蹦出青筋,巨大的快感笼罩住他,这身子真是人世间最甜美毒物,他亦无法幸免。
泠葭无意识地低低呻吟起来,全部神思都集中在身下某处,身后之人大力的撞击着,她再撑不住,软下身子,只腰臀还被他握在掌中着不停鞭挞。
他压上来,拨开她细软的长发,啃咬她的后颈,微微有些疼,可此时连疼痛也能催化快感,他频频撞到某一处,“不要……啊……那里不……”
她被撞击的连声音都破碎了,只觉他一下下猛碾在某个点上,到最后她连话都吐不出,哭出声来,这次的浪潮来的迅疾,她尖叫着到了,颤抖着丢了身子。
大公子微微缓下动作,享受片刻极致的律动收缩感,那蜜穴里似生出无数小嘴嘬吮住他的分身,忍不住沉声闷哼,又弄了百十下,再收不住放出阳精。
泠葭抽光了力气,趴伏在那里,他还压在她身上,身体里的野兽还在一下下搏动着,旷了太久,一时射出的阳精太多,半天还吐个没完,那小穴也饥渴日久,好不容易得了阳精灌溉,一口口贪婪的吞食着不放。
她推了推他,“好重,快起来。”
他从后握上那双椒乳揉弄起来,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这时才有耐心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一褪了。
泠葭知道他不可能只弄一次就放过她,也认命地配合着他脱了衣服,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寒意,可没过多久她就又被拉入到情欲漩涡里,身上很快热腾起来。
这一夜,也不知弄了多少回,到最后泠葭实在受不住,嘤嘤哭起来,他这才放过她。
泠葭推着身上的人,“出去呀。”
“再待会儿。”
也不知今天这人是怎么了,往常只要弄完,他会马上退出去,再帮她收拾擦弄干净,今儿却是懒得动了?
只是这个姿势羞煞人,她两腿大张着,中间还夹着他,大腿分的时候儿长了,开始微微抽搐起来,她忍痛道,“快起来吧,腿都要抽筋了。”他这才慢悠悠退将出去。
一手揽着她,一手垫在脑后,躺在公主玉床上的大公子身体很是餍足,望着帐顶的玉鸟纹,面上波澜不兴,脑子里却一刻不停的飞转。
泠葭昏昏欲睡,可喉咙里干渴的厉害,欲起身喝水,刚一动就被他按住了,“别动,要做什么?”
她一脸莫名,喃喃道,“我口渴,想喝水。”
他轻轻放下她,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她刚要坐起身来,又被他按住,“别起来,你就躺着,我喂你喝。”
泠葭大窘,“我不要。”
可他说什么也
ρǒ18щ.vιρ(po18w.)不干,死活不让她起身,好歹让他喂着喝了杯水,泠葭那点困意也散的差不多了,身上不舒服,尤其身下,方才他弄进去好多,有些流出来,弄的她腿间黏黏糊糊极不爽利,便想用帕子擦拭干净,可还没等帕子送过去就又被他抽走。
“傻姑娘,都擦走了还怎么生孩子?以后弄完你也不要乱动,当心流出来。”
泠葭愣住,似懂非懂,却也听他话不再乱动。
大公子看看时候不早,起身着衣,待收拾完毕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明晚还今儿这时候,身边别留人,我还来。”
第七十五章嫁谁
其后十来日,傅燕楼夜夜探访公主香闺,两人一弄就是大半夜,到后来,泠葭叫苦不迭,可大公子却乐此不疲。
月以同往常一样,守着公主寝殿,特意远远站开,可公主的娇吟还是隐约传进耳中,她恪守本职,只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
而此时的公主殿下,正被人压在玉床上蹂躏。
“呀……嗯啊……”
傅燕楼直着腰身,正将泠葭抱在怀里肏弄着。
待到一时云收雨歇,泠葭趴伏在软枕上轻喘着,方才一直四处点火的手指,顺着玲珑的肩胛滑到小臀上,只见上面一边一个小巧可爱的腰窝,他用手指捻了捻,每次见到这两个小东西都能催发他无限的欲望,于是凑到她耳边轻笑,“再来一次好不好?”
泠葭拨开他作乱的手,闭目道,“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切不可纵着年轻就由着性子来,免得将来——”她微睁美目,见着他一脸欲壑难平的模样,哂笑道,“力到用时方恨少。”
“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我只怕满足不了你。”
她拉过锦被掩住光裸的身体,懒得与打荤话官司,却又听得他状似无意说,“你小日子是什么时候?”
“应是再有三五日就该到了。”
他唔了声,便不再开口。
泠葭静待了会,倒有些躺不住,翻身面对他,见他一手搭在额前闭着眼睛,似睡着了一般。
这话倒点醒了她,如今他们这样偷偷摸摸,倒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万一哪天有了身孕,这种身份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泠葭正独自胡思乱想着,又听他开口道,“几日前,陛下在御书房单独召见龚戎,足有两个时辰,听说还赐了飧食,应是君臣相谈甚欢。”
龚戎此人,泠葭也略知一二,他原在废帝朝领太尉一职,移鼎时投了诚,所以攻入上京时,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有价值的抵抗,这其中,龚戎功不可没。因此,新帝登基后,依然重用龚戎,授大司马一职,与傅燕楼这个大将军并典武事,均位在三公之上。
泠葭不明所以,又听他说道,“你可见过龚戎此人?”
“未曾。”
大公子轻轻哂笑了声,又道,“此人原本出身寒门,仗着读过几年书,早年在军中某个参军小职,后来不知怎的,竟被废帝相中,一任他提拔起来,后来还助他破了士庶天隔,将东海王的幺女赐婚与他。”
“东海王幺女?”
“你认得?”
泠葭回忆了下,才道,“只浅薄记得一些关于这个东海王幺女的事,似乎她少时有痫证,记得小时候有一年中秋宫宴,她在席上发起病来,那行状好不吓人。”后来东海王觉得此女给他当众丢了脸,便将她关在家中,再也不准她出门。
“是了,士族门阀家的小姐那么多,便是高门士族也有的是可拣选的,所以这位东海王小郡主,最后才下嫁给龚戎这个寒门庶子,也不足为奇了。”
此二人皆各有所短,便谁
也别嫌弃谁,各取所需而已。
大公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翻过身冲她,锦被下的手又蠢蠢欲动起来,“可是就在陛下召见龚戎后的转日,这位郡主突生恶疾,不到一夜的功夫,就香消玉殒了。”
温热的大掌盖住她的小腹,柔柔熨烫着,“陛下体恤功臣,倒是好生安慰了龚大人一番……”挺鼻埋进她的长发里,深深一嗅,才沉声道,“陛下私下里还说,要在皇室里,择一贵女……配之。”
泠葭无声笑起来,任他的唇舌双手又开始点火,心头寒凉遍生。
皇室里择一贵女啊……
几次皇室倾轧,至尊皇权的更迭,到她这一代,皇室子女基本上死的死,斩的斩,流放的流放,如今的皇室已近凋零,现存的皇室女,唯她一人而已。
她面如冷霜,看着这个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究竟意有何指?自己都能想到的事,他不可能想不到。
可他什么也不说,分开她的腿又入进来。
因着还有前次弄进去的阳精,所以饶是没有前戏也进的顺畅,她并不觉得难受,可心里似压了块大石,沉沉难纾。
这次不若之前那般狂烈,和风细雨地动作,她与他对视,想看清他的所思所想,故意讽刺他,“所以你这些日子夜夜来找我,可是担心往后我嫁了人,就不能与你行这方便事了?”
他一弯手臂,搭起她的一只玉腿,顶到她胸口,闻言猛力掼了几下,见她皱着眉忍下了,又放柔力道,轻声问,“你想嫁给谁?”
“难道是我想嫁给就嫁谁?什么时候这事由我说了算。”
她忽然心灰意冷起来,他从一开始救她,就并非因她这个人,而是遵从父命,后来长大了,诱着她生出情意,也许同样并非因为她本人,而是因着她的这重身份,可是她还有什么呢?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她这个公主,不过就是个名头罢了,还有什么可值得他算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