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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福被芍药引到公主府后门,坐上一辆不打眼的马车后,心里才松下一口气,还好,今天这趟没白来。她刚才真怕周晴空一怒之下,不帮她掩护,那王厉图今天就又见不着孩子了。
王厉图在将府侧门等着,马车刚一停稳,他就凑过去接过了赵福怀中睡着的孩子。他们父子两人已经离别快四个月了,不知道清和还认不认得他?
清和都半岁多了,能吃能睡,颇好养活。赵福跟王厉图守着他看了半个时辰,他仍然呼呼大睡,毫无醒转迹象。
王厉图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孩子很好,他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六月的天,变化无常。
朗日高升,天空突然飘起小雨,故这种雨水又称为太阳雨,阵势不大,降不下温度,只会让空气更加闷躁。近些日子总出现这般情况,所以王厉图和赵福都没放在心上,不出两人所料,一刻钟后果然雨停。
用过午饭后,小雨再次淅淅沥沥落了下来,清和闹腾了一会儿又睡着了,惹得赵福戳他脸颊,“怎么又睡了?”他好生不给面子,王厉图好不容易见他一面,他却一直在睡。
“他平日里没有这么多觉,可闹腾了。”
王厉图轻轻拉回她的手,“让他睡吧。”
赵福为王厉图伤怀,这么难才见得一面,遂控诉道:“太不给面子了。”
王厉图轻笑,“睡了也好。”他一手掌着赵福的头,一手附上她的脸颊,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雨打屋檐,唇舌相缠,室内外水声相和,奏起一曲令人心旌摇曳的乐章。
赵福心跳骤快,体温飙升,脸颊满是汗粒。王厉图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呼吸粗重,从开始的吸吮变为啃咬,涎水将两人的下巴润得明亮,察觉到赵福推拒的力道后,他勾着赵福的舌头又吸吮两下才放开。
天闷得很,空气潮热,赵福的手心濡湿,王厉图一手被她一双柔荑合握,另一手便松松揽她入怀。她浑身酥软,趴在他胸膛大口喘气,听到他跟自己一样急促的心跳声后,埋头在他胸前蹭了蹭。
抬手按上她的头颅,王厉图哑声开口:“别动了。”
赵福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已经感觉到那根越来越硬的东西了,它就抵在她的腿心间,架起两人身体高热不退的桥梁。
去年二月那次醉酒不算,她有近两年没有闺房情事了。此时,心念一动,体内就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春潮,她便更用力地抱住了王厉图,张嘴在他脖颈处急促呼吸。
她的呼吸声渐粗渐长,身体越来越热,嘴唇在他脖颈处若即若离,王厉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也没办法再忍下去了,他全身肌肉紧张,青筋暴起,男根戳在赵福女户门前正不停跳动,已经开始吐露渴望的粘液。
抱着赵福翻了个身,他亲上她紧闭的眼皮,然后起身,赵福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他,他笑着说:“等会儿,我把孩子抱走。”
赵福这才想起清和来,她转头看向内侧睡得香沉的孩子,脸一下就烧了起来,轻轻嗯一声便转开视线。
因为王厉图双腿处太过显眼,也没办法出门,就将孩子放在了床旁边的长榻上,又挪了案几和枕头围着他,以免他翻身滚落下去。他走回去的途中就解开了外衫,只穿着中衣亵裤。赵福也已经褪掉了鞋袜,眼神羞涩又期盼地看着他。
“床幔。”王厉图覆上她的身体,赵福闭上眼睛软声开口。
王厉图亲了亲她的嘴唇,“拉上就看不见孩子了,待会儿他醒来乱爬,我们不知道的话多危险。”
赵福微微侧过脸看了一眼榻上的清和,又趁机望了望窗户,只有昏沉光线压进来,还算隐蔽,于是她转过眼看着王厉图,不再言语。
王厉图眼中的温柔快要将她溺毙,她从前以为他看清和的眼神已是柔情之最,现在却有了更深的认知。所以此时,即使在昏沉室内害羞,她也不愿错过他的神情。
敦伦之事,该是两人互相配合,都要得趣的。
王厉图伸手解开她的襦裙衣带,又褪去她的中裤,就抱她起身,与她唇舌交缠。两人痴缠着,交换彼此口中津液,直至双方气息粗乱,才松开来,都张着嘴大口喘气。赵福身上只余一肚兜,王厉图吻上她白皙脖颈,开始解她肚兜系带,良久没有解开,他一手扯系带另一手捏紧肚兜,撕拉一声便将系带与肚兜之间缝合的棉线拽断了。
赵福诧异地看向他,见他脸上汗珠滚落,情欲在眼中燃烧,就低声道:“我回去怎么办啊?”
王厉图将她的肚兜从头顶取下,把她推倒在床榻上,呼啦一声扯掉自己的亵裤。
她的胸脯如他所想,浑圆紧实,乳肉白皙,乳尖艳红。因为双臂紧贴着身体,双乳呈圆盘状,两乳之间一道浅沟,里边明晃晃的都是汗水,比去年那场春梦更加活色生香。他呼吸愈发粗重,俯身将头埋在她的胸部,“你当初回丞相府的时候,把所有衣物都带走了吗?”
说完话就衔住她的右乳开始嘬吻,手上也没歇着,一只胳膊用力撑着身体免得压着她,空出一手揉上她
', ' ')('的左乳,揉捻拉捏。
久未逢春的身体,被王厉图的手点燃了欲火,赵福嘤咛着挺起身体将乳肉往他嘴里送,声音都变调了,“没~有。”
王厉图吐出嘴里硬起来的乳尖,开始在她饱满的乳肉上轻咬,快感一波波席卷而至,赵福眼神更加迷蒙。他轻声笑了出来,“那还担心什么?”
说完话,身体开始向下滑去,一路啃咬到赵福光洁滑嫩的小腹,他的唇齿所过之处,赵福的身体就爬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在他要往更下方去的时候,赵福抱住了他的头颅,“别。”
王厉图顿了一瞬,重又俯身衔住她娇软的乳肉,待她的身体不停颤动时,便伸手附上她花瓣上的蕊珠,蕊珠娇小如赤豆,他以两指捏着,碾磨揉压,不多时,便觉小指所抵之处渐湿渐滑,他试探着将中指慢慢送入穴口,极难通纳。
赵福拧紧了一双水湾眉,轻声道:“慢些,有点儿疼。”
他内心此刻暴戾如刽子手,只想将身下人杀于胯下,好品她肉,食她血,到了如此紧要关头,他怎生忍得?但欲望之下,对她的爱意在汹涌咆哮,让他想将她捧在手心,好好呵护着,不忍伤害到她一丝一毫。
连一根手指都疼,怎么含住他的阳具?他的阴茎硬得发疼,在空中甩个不停,已经撑不到她准备好了。他喘着粗气咬上赵福颈子,伸回手,翻身与她并躺,“先用手帮我弄出来吧。”
赵福看他脸上汗水淋漓,睫毛上都沾染了水汽,便偷偷瞅了一眼他的东西,好大,还好黑!她红着脸颊慢慢摸索着握上他的阳具,握住的一刹那,那物在她手中跳动几下,她惊得瞪圆了一双眼。
王厉图脸上神情难耐,扭过头亲上她的红唇,诱哄道:“快动动,我要烧起来了。”
赵福也快烧起来了。
那东西太热了,她还没有动作,它自己就抖动不停,简直就是个活物。与他的身躯相称,他的阳具又沉又坠,何止话本里的二两肉?半斤都得有了!
想到这里,她的手便开始颤抖,这么大,一会儿能进来吗?
见她不动,王厉图没法子,只能伸手覆上她手背,带着她开始手淫。感觉她的手掌没将自己完全握住,他开口调笑:“你的手也太小了。”
赵福垂着眼睛,静静感受着那物持续膨胀显露出来的形状,心中惊骇,便颤着嗓子问:“为什么还在变大?”
这话取悦了王厉图,他亲上她的嘴角,“害怕了?”
想说不怕,但手中粗壮的东西不容她说谎,她只得点点头。
“别怕,我们不是都有了清和吗?能做的,一会儿我们再来试试。呃~你用力。”
他提起此事,赵福便想起那时杏儿说过的蠢话。
杏儿见赵福醒了,连忙扶起她,赵福僵着身体慢慢坐起来,身下实在疼痛难当,有种火辣辣的烧灼感,她忍耐着,尽量以正常的姿势行走,未让杏儿发现端倪。
终于从飞云阁回到了清溪苑,她慢慢侧卧到贵妃榻上,开口打破与杏儿之间尴尬的沉默,“昨晚,你怎么不把我扶回来?”
杏儿结结巴巴开口:“我,我,小姐醉酒之后很沉,我扶不动。”
扶不动不会找人?
赵福按下腹中怨气,开口咳嗽,佯装受凉,“咳,咳,咳~”
杏儿拍上她的背,“小姐怎么了?”
赵福吸溜一下鼻子,哑声道:“受凉了吧。”
杏儿给她拍背的手一僵,停了好一会儿,更用力地拍打下去,“小姐昨晚总踢被子,我半夜给您盖了好几回。”
这是什么蠢话?赵福皱着眉头推开她正行凶的手掌,咽下正欲出口的“只是昨晚在小亭那里吃久了风,无大碍”,转而骂她道:“疼,手上没轻重吗?”
知道她已被王厉图敲打过,赵福放下心来,他们要瞒着,她就当不知道好了。做戏要做全套,于是,她咳得更厉害了,“你去给我熬碗姜汤来,再去祖母那儿说我染了风寒,怕过给她,这几天就不去她那里请安了。”
忆起往事,她轻声笑了出来,手上开始慢慢施力,“你那时候怎么会想到让杏儿瞒着我,这事儿能瞒住吗?”
“在你身上,呼~留印子了?”
“没有。你知道我为什么染了风寒吗?”
王厉图到了紧要关头,带着她的手迅速上下撸动,胸中正憋着一股邪气,无暇回她话。射出精,欲望稍缓,胸中畅通,他用未沾染精液的那只手掌抚摸上她的红唇,轻声问:“为什么?”
“很疼,疼得不敢动。太大了。”羞赧地说出这句荤话,赵福抚着他下巴上青色的胡碴儿转移视线,不敢看他的眼睛。
王厉图先是笑,随后便捧着她的脸浅浅亲吻,“是我失礼。那次我喝醉了,没伤到你吧?”
赵福摇摇头。
想起刚才瞥见的那根青筋缭绕,黑红粗壮的东西,她就有些胆怯,都快赶上她手腕粗了。转瞬又给自己鼓气,第一次两人没见血,这次应该也可以吧,虽说是这么
', ' ')('想的,但她任他的薄唇流连于自己唇角,却因为惊怕而无法给予他热情回应。
过了一会儿,见她仍一副害怕的样子,王厉图开口问:“这么怕?”
赵福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们要过一辈子的。”
“慢慢来可以吗?我不进去。”说着话,他的手开始在她上身游走,意欲让她放松。
“没关系”,赵福拉着他的手往下体送去,“你说的,慢慢来。”
王厉图极尽温柔地将手上精液涂抹在无名指上,一边大拇指揉弄上那粒赤红的蕊珠,一边缓缓将无名指插入赵福紧致的甬道内。
赵福气喘如微风,带动床榻上窒闷空气,卷起王厉图心头暴风。觉出赵福身体猛然弹跳一下后,他用手指不停碾磨指尖处凸起,赵福身体如融化了般,卸下力气,只能张嘴细声吐纳。
他常年执剑舞刀,手心茧子极厚,磨过她的身体,就给她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彩虹之上,通体敏感至极,身体轻飘飘的舒爽,偏又不敢乱动,怕一动就会从彩虹顶部坠落凡尘,失了这份快活。
可是彩虹在颠簸,于是她小心翼翼晃动自己的身躯,来追逐更多快乐。
见她乳浪层层,粉白身体如夜半悄然飘香的昙花般在他眼前徐徐绽放,王厉图便抽出并着抽插的三根手指,跪坐在她双腿之间。
快乐顿失,赵福潋滟的双眸便透出了一丝疑惑。王厉图将阳具抵在她的花穴口,轻轻戳刺,有了两人体液的润滑,龟头进出很顺畅,不似初时那般滞涩。
两人对望着,慢慢合二为一。
挣扎的痛苦,分离的煎熬,相守的不易,在这一刻通通化作两人灼热的体温,将他们紧紧烧做一团。
天大地大,他们终于有了一方寸土,可以栖身,能得安乐。
王厉图身形好,穿衣不显健硕,褪去衣衫,肌肉虬结,动作间肌肉线条流畅清晰,如一只等候猎物已久的猎豹。
他撑着手臂,口中含着赵福红肿的嘴唇裹个没完,胯部耸动不休,赵福上下失守,脑海里一片昏沉,只想与他天长地久,永永远远在一起。
此事,实是这天底下最得趣的事情。
夫妻,当是这乾坤中最美好的字眼了。
虽然,他们尚不是夫妻,但总有一日会是的。赵福这样想着,便勾紧盘在王厉图腰上的双腿,将他与自己更紧地贴合在一起。
王厉图绷紧臀肉,又爽快地抽插了百十下,就泄在了赵福紧致湿热的体内。
交颈鸳鸯,情深意笃。
两人久未尝过情事滋味,一朝得了趣,便在雨水的滴答声中,于室内挥洒了一下午的汗水,直至清和醒来哭闹,气力消耗殆尽的两人,方才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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