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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傅时终于睡着,傅江沅如释重负。随手抽了几张纸巾,胡乱的擦了擦大腿上的痕迹,便蹑手蹑脚的抱着傅时的走进了卧室,把傅时轻轻的放在大床上,正当要起身时,看到傅时嘴巴下撇,又是要哭的节奏。生怕这个小祖宗又醒了,傅江沅赶忙转身打开衣柜,从里面随意捞了件衣服出来,放在傅时身边。傅时耸耸鼻子,闻着熟悉的味道,又睡着了。安抚了傅时,傅江沅也不再耽搁时间,拿着换洗衣物走进洗手间,简单的冲了个热水澡就出来了。傅江沅将自己丢进柔软的大床里,闭着眼睛谓叹道:“好舒服啊。”
随即又睁开眼睛,无声的盯着天花板,左手缓缓的向下面伸去,右手却扼住手腕。傅江沅咬牙忍耐被压抑的欲望,脑海里却有两个小人在无休止的打架。
“都走开,睡觉!”傅江沅甩了甩脑袋,将乱七八糟的烦恼全都抛之脑后。烦躁的将床头灯关掉,又把傅时一把捞过来,傅江沅一头扎进傅时小小的怀抱,感觉整个空间都充斥着属于小孩子特有的奶香。傅江沅在傅时怀里闷闷的抱怨道:“做你这样的小孩子就是好。”
夜有时很短,白天消耗了大量精力,傅时急需睡眠补充睡眠,一夜睡的很是踏实。但黑夜有时又很长,长到让人看不到光。傅江沅深藏于心底的阴影被夜勾了出来。
在他五岁时被生生的折磨了一年,只因为他下体长了一个不属于男性的器官。母亲将这个事情隐瞒了五年,也让傅江沅拥有了一段美好的回忆,但编织的梦境终有一天是会被打破的。当他那所谓的父亲知道了自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时,大发雷霆。他永远记得那天那个男人怒发冲冠的样子,迁怒母亲,又将自己送到族长那里评判。他们认为自己是恶魔的象征,应该被处死,但是又假惺惺的释放他们自以为是的善意。最后,族长下令以“拯救恶魔”的名义将他关来起来。那时候每天都有奇奇怪怪的人进出那栋废弃的楼房,拯救这个被恶魔吞噬的孩子。他的魂魄差点离开他的身体,他那被称为“不详”的女穴被缝了起来,他的血管流淌过许多其他种类的血液........血族的不死之身让傅江沅每次都活生生的遭受着这些折磨,他仿佛是一个布娃娃,被众人改造打扮。黑暗虽存,光明永在。最终,天亮了。
大片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割裂成小块的碎片,争先恐后的向屋里跳去,有的洒落在床脚,有的却调皮的爬上床轻抚着主人的脸庞,行使着闹钟的职责。
被吵醒的傅时揉揉眼睛,哼哧哼哧的爬到傅江沅的身上,紧紧的贴在傅江沅的身上,生怕他一个翻身就把自己甩了下去,不得不说傅时从小安全意识就强。趴安稳之后,一手紧拽着傅江沅的衣服,一手努力扯下他的衣领,“嗷呜”一声啃上傅江沅的胸脯,啃着熟悉的“食物”,傅时舒服的都要眯上了眼。
尚在梦乡中的傅江沅可不知道傅时又开始虎口夺食了,他以为是蚊子又来扰骚清梦,下意识的在空中挥了挥手,又呼呼大睡了起来。傅时也不吵他,安稳的嘬奶,闭着眼睛享受清晨的美好时光。
北京时间早上九点,傅江沅睁开眼睛,被一束照在眼睛上的光晃了神,下意识的抬手遮住了双目,习惯性的就要掀被下床。却被肚子上莫名的重量吓着了,而被蒙在被子里的傅时也差点从傅江沅身上甩下去。傅时暗暗庆幸:“还好我知道傅江沅啥尿性。”
傅江沅早上脑袋特别容易犯浑,“不会是鬼压床吧,没听说早上还有鬼压床的啊。”带着一肚子疑惑,傅江沅的手微微颤抖,缓缓的掀起了被子的一角,此时,傅时眨着大大的眼睛与傅江沅对视。
“吓死我了,是你啊。”傅江沅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赶忙将傅时从被窝里抱了出来。傅时乖乖的窝在傅江沅怀里,等着傅江沅回神。
“不对啊,你爬我身上干啥,还被被子蒙了头。我要一不小心你可就栽下床了。”
“呀....饿......”
听到傅时喊饿,傅江沅隐隐觉得哪里怪怪的,还没想明白,突然惊讶的看着傅时,“你会说话了呀,以后我们就可以聊天了。”
傅江沅高兴的下床,刚脱了上衣准备换衣服,突然瞄到自己的一边的乳头过分的泛红,还有丝麻麻的感觉,这时傅江沅才反应过来早上傅时那奇怪的行为。
正打算指责傅时又在他身上乱咬的时候,转身看着他正在床上努力翻身打滚,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整片的落在地上、床上,还有傅江沅的心里,突然就释然。
傅江沅套上衣服,弯腰亲了亲傅时的脸颊,“我去刷牙洗脸,你乖乖的。”
“嗷!”傅时停止了打滚的动作,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等着傅江沅。
傅江沅进了洗手间之后,洗漱的时候还不忘时不时的看一眼傅时,生怕他自己把自己翻下床,再给摔着了。
洗漱结束之后,傅江沅俯身抱起了一丝不挂的傅时,想了想还是给傅时找了件自己的衣服先凑合着。傅江沅回忆着自己的资产数额,养个小孩还是绰绰有余的,“等会带你去买衣服。”
傅江沅将昨天买来的东西归置好,
', ' ')('一贯不吃早饭的他就这么带着傅时出门购物去了。
待两个乘着公家车到达市区时,已经是晌午了,住在郊区交通真的是很不便利。傅江沅抱着孩子下了车,感觉到饥肠辘辘,可怜的傅时更是饿的想啃傅江沅,一直在傅江沅胸前拱来拱去,傅江沅一手抵着傅时的小脑袋瓜子,一边向四周环绕。傅江沅望了望周围的店铺,找了家干净卫生的餐厅用餐。
饭点时间,餐厅里的人络绎不绝,包间早已经告罄,就连大厅里的位置也寥寥无几。望着外面高悬在空中的太阳,傅江沅也不想再出去了。何况这个时间、这个地理位置,别的地方人绝不会少了。
“先生,你好,请问几位?”服务员面带微笑,热情的问道。
傅江沅边打量大厅里的位置,边回答:“就我们两个,麻烦你可以帮我们找个相对私密的位置吗?”
服务员抬手推了推下滑的眼镜,以良好的职业素养招待这位男妈妈,啊呸,是顾客。“有的,这边请。”服务员带着傅江沅在拥挤的大厅里穿梭,最终来到了一个拐角处。空间不大,勉强放了一张小餐桌,两张椅子。但有窗户在视觉上挺宽阔的。正午的阳光斜射进来,很温暖。按服务员的介绍,说是餐厅生意比较好,边边角角的地方都被开辟利用了起来,还是请专门的设计师来设计的。
这个位置对于这一大一小来说刚刚好,结果服务员递来的菜单,唰唰刷地快速选了三道菜,分别是糖醋里脊、红烧排骨、清炒时蔬,顺带还给傅时点了份鸡蛋羹。
傅时在傅江沅怀里努力的挣扎,小手颤巍巍的扒在菜单上,想要让傅江沅把他的鸡蛋羹划掉。傅江沅也不管傅时的意愿,拿下傅时的小手,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服务员尽职尽责道:“先生,请稍等。”刚转身,脸上的姨母笑就忍不住了,内心不停的os:“卧槽,卧槽,是男妈妈啊,磕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傅江沅此时可没有这个闲心关注别人的reaction。服务员刚走,傅时就本性暴露了。而且傅江沅发现傅时一夜之间好像变大了不少,尤其是傅时的手劲大了不少。
傅江沅横在胸前的一只手刚刚是被傅时挪动了。趁着傅江沅发愣的空挡,傅时掀开傅江沅的衣服下摆,一头钻了进去,熟稔的含着傅江沅的乳头,报复性的咬了一口傅江沅,另一只手还霸道的抚上了另一边的乳头。
傅江沅再傻,也知道他好像捡的不是一般小孩。哪家的人类婴儿一夜之间发育迅速,还有那么大手劲。正当傅江沅想要质问傅时,突然被胸前的刺痛感惊到,差点叫出了声。
傅江沅把手从自己衣服下摆伸进去,想要把傅时拽出来,“小兔崽子,你给我出来,别...别咬了。”傅时也不怕暴露,他早上发现傅江沅貌似也不是人。
傅时虽然身体小,但他思想无限广阔。作为一只活了千年的吸血鬼,他也是看了那么几本性启蒙读物的。更何况一些事对于男人来说,也是无师自通。
傅江沅的乳头在傅时手里或被掐或被捏或被揉,嘴里也不闲着,用自己的舌头尖使劲的向傅江沅的乳头孔里钻去,不停的刺激傅江沅的大脑。
傅江沅做了两百些年的卫道士,昨天刚被傅时勾的情欲上头,现在一点点刺激都让他高潮。此时,汽笛声、人流声、脚步声等等,各种嘈杂的声音都无法通过傅江沅的大脑接收处理,他仿佛被世界隔离,但他的双手仍旧牢牢的抱着傅时。尽管知道傅时不是普通孩子,内心深处还是怕傅时受到伤害。傅江沅面色酡红,在苍白的肤色映衬下更显桃色,眼眶里也不禁盛满了泪水,滴滴泪珠顺着傅江沅的眼角滑落,沿着傅江沅的面颊、嘴角,最终将T恤打湿,渐渐的晕染了一片。埋在傅江沅怀里的傅时霎时被这颗温热的泪珠烫化了心。傅时高傲的性格不允许他趁人之危,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傅江沅情动的样子,更何况现在这么糟糕的环境,他们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
傅江沅感觉到傅时放松了对他的禁锢,顺利的把傅时捞了出来。傅江沅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傅时,努力的观察傅时一夜之间的变化,想要找出怀里的人和儿时的记忆的相同点。此时他怀里傅时却有些煎熬。傅江沅眼中情欲未消,眼角微微发红,那颗泪珠留下的痕迹深深地印在傅江沅微抿的唇边,偏偏傅江沅还勾人不自知。此时此刻傅时只想狠狠地蹂躏面前这个人,可惜他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恶狠狠的将欲望发泄在傅江沅的嘴唇上。现实很残酷,傅时尚未发育的各种器官组织,撬不开傅江沅禁闭的双唇,他只能浅尝辄止,在外面蹭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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