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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悲惨的十六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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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阶段很简单,从出生到十三岁,十三岁到十六岁,和十六岁往后。

从出生到十三岁,是孤独的十三年,我妈叫赵美音,她常年不在家,我独自在一个三十平米的出租屋,和保姆刘嫂生活。

我爸叫段旭,在我三岁那年,脑梗死亡,我被法院送到我妈身边,我不记得当时她身边的人是谁,从有记忆开始,他身边没隔个两三年就会换一个男人。

刘嫂告诉我,那是我妈在改嫁,我还小,不懂我妈为什么要改嫁。

后来才明白,她在骗婚,目的是骗财产,而我的出生,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个意外。

如果我爸当时没死,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见到我妈。

总的来说,虽然不美好,但没什么灾难,我也算是平安长大了。

十三到十六岁,我的噩梦开始了。

现在的赵美音,也已经嫁给了我的继父,郭晓东。

之前的男人,我都不会叫继父,他们不知道我的存在,郭晓东不一样,他知道,并且让我妈把我带回家。

我有家了。

不过半年的时间,我的滚到床上。

我哥没说话,笑意更深。

他迟迟没有反应,我后知后觉的回忆起自己刚才在说什么。

我一直都是很乖很乖的形象,乖的他说东我绝对不会反驳是西。

老二还没下来,我就想从他身下跑了,太丢人了。

我哥稍一用力,圈住我的力气大了些。

“跑什么,我没说不要。”

我问:“那你要跟我做爱吗?”

这次,他没犹豫,也没沉默,伸手抓住我的老二,他一愣,“没穿内裤?”

我搂着他的脖子点点头,他说我是骚货,不穿内裤就跑到他房间自慰,等的就是被他发现的这一刻。

他猜对了,我想和我哥做爱。

我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剂,正常男人会在房间里放润滑剂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有些震惊,我哥将润滑剂你在手上,然后伸向我的屁眼,冰凉的触感让我回忆起被强奸的日子,我开始恐惧的收紧菊花,抓住床单往前跑了跑。

我哥追上,说:“别怕,会舒服的。”

他答非所问,至今我都不知道他的床头为什么会放着男人做爱用的东西。

我哥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菊花褶上来回摩挲,我痒得受不住,骚气的说:“进,进来。”

他褪下睡裤,我一眼就看到了他巨大硬挺的阳具,怎么这么大。

我哥急不可耐的撸了两下,白色浊液在龟头时有时无,看得我脸上一阵发骚。

“别着急。”

我哥是懂得,他可太懂调情了。

完全不是那副禁欲高冷的模样,他和我一起发骚,沉溺于情爱,我们沦陷于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夜晚。

他将我腿合住,阳具从大腿缝中穿过,与我的鸡巴并在一起,他抱住我的腿开始来回抽插。

我看呆了,原来做爱还可以这样。

我大腿内侧的软肉被他磨得发红,还有些疼。

他也会说情话,“宝宝,你的肉,真软。”

他说我身上容易留印,就是天生的浪货,或许我上辈子就是专门生下来给我哥解欲的吧,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抽插的频率愈发快,性器一下一下撞击我的鸡巴,我爽的发出阵阵呻吟。

我哥俯下身,用唇堵住我的嘴,我们又开始接吻。

他下身依旧快而狠,我被撞得胸腔起伏,声音却不能从嘴里发出。

双唇分开时,还拉了丝。

我哥将他的内裤塞进我嘴里,说:“不要发出声音,吴叔会听到。”

吴叔在楼下的管家房和我们住在一起,我哥房间隔音很好,吴叔是绝对不会听到的,他不让我发出声音完全就是自己的恶趣味。

我含着他的内裤,在一次次撞击中,射了第一次。

我哥将我软下去的鸡巴捞起,跟他的并在一起,抓在手里来回撸动。

我头一次直观的感受到成年人的阳具,整整比我大了一圈,我哥的手又大又长,握着我们俩的都没什么问题。

他低下头去含我的奶头,我有些被刺激到,腰连着胸一起往前挺了挺。

我哥将我抱在身上,我跪坐在他身前,与他共沉沦。

那是我们第一次做爱,他没有插进我的身体里,只是两只手一齐,对我前后夹击,两根手指在我的屁眼里抠挖,另一只则是给我撸。

那晚,我射到鸡巴疼,都快射不出来了,我哥还不肯罢休,还捏着我的鸡巴逗弄,我太累了,射了太多次根本站不起身。

我哥抱着我到浴室洗漱,我们俩坐在浴缸里,他从背后揽着我。

我问他:“你不想吗?”

他今晚只射过一次,还是在操我大腿的时候射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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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掰过我的脑袋亲我嘴角。

说:“乖一点,你还没成年,哥还不想蹲局子。”

我急了,说:“反正只有我们俩知道,没关系。”

我哥皱了皱眉,但还是很快附和我:“我知道了,下次。”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我心满意足的闭上眼,浴室的水很温和,我哥的胸膛也是。

就这样一辈子,也值了。

第二天早上,我照镜子发觉,我身上的痕迹太重了,简直是惨不忍睹,我红着脸去找林鹤理论。

林鹤从后背抱住我,说:“不喜欢?”

喜欢,我怎么可能不喜欢,我恨不得全身上下都是我哥的吻痕,我恨不得告诉全天下,我哥是我的,我的私有物,别人都不能拿走。

我摇摇头,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也扣上,去上学了。

成峰在下课的时候堵住我去路,捏着我手腕就往厕所带。

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了,我请假的次数也多,再加上上次割喉,又请了两个月。

成峰急不可耐的顶我屁股,以往我都不会拒绝,可现在我看见他这样做,只有恶心。

我双臂一撑墙,给他推开。

成峰不可置信的看我:“段越,你疯了?”

我说:“没,我们俩两清了,你以后少来烦我。”

成峰向我贴近,掐住我脖子,我捶打了两下,对方并没打算松劲儿。

他咬着牙,恶狠狠道:“老子帮你杀了人,你现在是说两清?你那破身体值几个钱,怎么两清。”

稍微长点脑子都不难发现,上一秒断电,下一秒家里就死了两个人。

这根本不可能是巧合,成峰还没蠢到让我觉得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说:“死人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往自己脸上贴金。”

在我的世界里,杀死赵美音和郭晓东是功德一件,积大德的那种。

成峰眼神更添凶狠,他三两下将我翻个面,然后给我校服裤扒了,漏出我白嫩的屁股。

正欲插进,看见我屁股上有两个大手印。

他问:“你跟别人做了?”

我是提起裤子,说:“不用你管。”

成峰的雷点被我触及,他扯开我的衬衫,扣子都崩掉了。

我身上和奶头被蹭破的地方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眼前。

我冲着他鸡巴踹了上去。

“你发什么疯,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鸭吗?我和别人睡奇怪吗?”

我裹好外套,对着发怔的成峰补充了一句。

“你被老子踹了。”

我现在无所畏惧,我有靠山了,我有我哥替我做主了,不再是单打独斗。

晚上吴叔给我缝扣子,他老人家眼神也不是很好,戴着老花镜在台灯底下缝了半天。

我其实可以自己缝,以前都是我自己缝的,结果吴叔看见后直接抢过去,非要给自己揽活。

他说我懂事,是个乖孩子。

我皮笑肉不笑的嗯了声。

希望你看到我真面目,还觉得我是个乖孩子。

我总是把伪善的一面展现在想展现的人面前,自以为是的觉着我哥不会发现,只要他不知道,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

脱下学校衬衫的我擅自来到我哥房间,浴室里有我哥没换洗的衣服,我鬼使神差的穿上,躺在我哥的大床上,贪婪的嗅着上面的味道。

他说今晚加班,不回来了,我才敢这么大胆的。

被子上,身上,都是我哥的味道。

他身上的味道不是烟草味,也不是薄荷味,是一股淡淡的雪松味,我之前说他身上香,他说是洗衣液。

我觉得不是,我哥的性格就好像富士山,在外人面前,冷漠矜贵,唯独和我在一起时,热烈又浪漫。

他身上单拎出来都能让我欲罢不能。

我像我哥对我小穴一样,拆开床头一盒新的套子,套在手上,向自己的小穴插去。

我从没像今天这般过,我太想我哥了,想和我哥做爱,想成天和我哥腻在床上,如果是死在我哥的鸡巴下,好像也不是难以接受。

从前他说我的肠肉滚烫,我以为他在说骚话,没成想这是真的,骚的不是我哥,是我。

食指和中指微微张开,内壁扩大一些,有点疼,我咬住我哥的衬衫,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声音。

自己照顾自己的后穴,总是不得劲儿,我的手指没有我哥长,想费力的触及自己的敏感点却怎么也够不到。

脑海里不断浮现我哥用手指挖我后穴的模样,阳具也不禁硬挺起来。

我另一只手抓住阳具,疯狂撸动。

往常我哥会含住我的耳垂,甜腻腻的喊我宝宝。

“宝宝,舒服吗?”

“宝宝,怎么这么会叫?”

“骚货。”

一声闷哼,我到了自己手掌中。

身体瘫软无力,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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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浴室,房间门打开了。

不会是吴叔吧……

吴叔会定期过俩打扫我哥房间,恰好我哥今天出差,我害怕极了。

害怕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被发现。

我哥一定会遭人诟病的。

我穿着单薄的衬衫靠在浴室墙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幻想出了八百种解释。

“出来。”

是我哥的声音,我有些惊喜,手上的精液都还没洗,便匆匆打开门。

我哥看见我有一瞬间错愕。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答非所问:“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我小跑着靠近他,然后跳到他身上,他飞快接住我,熊抱的姿势将我抱在怀中。

“不喜欢吗?”

他说:“喜欢。”

“哥没在也能自慰?射了一床。衬衫也都是口水。”

说罢,他托在我屁股上的手不老实的乱动。

很快便摸到了股沟处。

他跟我接了个吻,说:“都湿了。”

我说:“都怪你。”

都怪我哥不在家,害得我这么想他。

“嗯,怪我。”

他将我轻轻放在卧室的办公桌上,分开我的大腿,自己站了进来。

我将手上的精液抹在他腹肌上。

他笑意加深,抓住我的手往嘴边送。

我想抽回,“你干什么,脏的。”

“不脏。”

手上的精液被他舔了个干净,我觉得,我个吃我的精液就像我含我哥鸡巴是一个道理,我也不嫌他脏。

甚至他射在我嘴里的时候,我会莫名生出满足感。

我喜欢和我哥过这种没羞没臊的日子,以至于忘记了一些该死的人和事儿。

我哥将我翻个面,让我用双臂撑住桌子,我的屁股翘得老高,后穴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哥眼前。

视野被挡住,我看不清我哥要干什么,只感到屁股阵阵抽痛。

我哥抽下皮带在抽打我的屁股。

啪啪声作响,我疼的想起身骂他。

他是变态吗?

正当我要说什么时,我哥抱住我的屁股蛋,脸迈了进来,他在舔我的后穴。

我扭过身推他,“你什么癖好?!”

我哥的兴致被我打断,眉眼稍显不悦,他用皮带捆住我的手,拴在桌腿上,之后尽情的舔,我哥鸡巴也大,手指也长,舌头还这么会来活儿。

舔的我爽翻了。

软嫩的舌头在我后穴一公分处来回舔舐,我瘙痒难耐,只想让对方快点往里一些,再往里一些,操我,给我的肠子操烂也没关系。

“快,快点儿。”

我哥说:“想让我进去?”

“……嗯。”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一定是我哥的舌头上有春药,灌得我屁眼发骚。

他说:“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像是在引导,我愿者上钩。

“……哥……进来吧,求你。”

我从来到这个家里,还没开口交过他哥哥。

对我而言,这其实不光是一个称呼,叫了,就得负责,他就得对我负责。

对他而言,我会是负担吗?他总是在我面前自称哥,我没否认过,也从没叫过。

爸爸,妈妈,我都曾倾尽所有的对待,我得到的是什么,我恨这些表面套话似的称呼。’

而现在,哥哥这个称呼,是家人,是爱人,是我的一切。

我爱他。

如果世界在下一秒毁灭,那就将我跟我哥埋在一座废墟下吧。

死在一起,又何尝不是一种浪漫。

被这一句哥叫爽了,我哥粗大的性器弹在我屁股上。

我说:“可不可以转过来。”

他说:“理由。”

“想看着你的脸做。”

他没说话,是在默许吧。

我擅自翻过身,双臂依旧绑在桌腿上,使的我前胸不得不往高挺,双腿大战,底下淫荡的浊液流在地面上。

我哥解开皮带,拉着我的手往他鸡巴上带,我被那惊人的温度吓了一跳。

他说:“自己塞进去。”

我双手握着那性器,略带羞耻的对着自己屁眼一坐,没坐进去。

我故作镇定的看我哥一眼,我哥眼角带笑,一瞬情迷,我想去亲我哥,当然,我也这么做了。

下身不管不顾的狠坐下,上身则朝他扑过去,猛的一吻。

我哥环住我腰,加深了这个吻,下身也对的正着,我们在这一刻,身体与心灵达到了绝对的契合。

我和我亲哥,在真正的做爱,不是舒解情欲。

他疯狂在我体内抽插,我本应发出淫靡的叫声,可被他舌头纠缠着,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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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只是胸腔被顶的喘着一声一声粗气。

房间充斥着我们接吻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意乱而情迷。

他真的很会接吻,我怀疑是不是也经常和别人亲嘴,他都二十六了,不可能没谈过恋爱吧,我哥这么帅的男人,怎么看都很抢手。

事后,他在给我洗澡时,我问:“哥,你谈过恋爱吗?”

我哥说:“怎么了?”

我想听他说没谈过,但他反问我,我觉得他一定在掩饰。

我说:“没什么,问一问。”

我哥倒是诚实,不问他,他倒是自己袒露出来。

“没谈过,但有个喜欢的人。”

我愣住,眼眶突然变得模糊起来,自己就是犯贱,干嘛突然自讨苦吃的问,问了又憋不住情绪。

好在脸上是湿的,就算哭他也看不出来。

我一定是特别爱他,所以他说有喜欢的人,我都会濒临崩溃吧。

他瞧我不说话了,将我揽的更紧。

“我爱你。”

我突然说。

我哥依旧平淡,他说:“嗯,我也是。”

“我爱你。”

我又说一遍。

我哥笑了,他说:“嗯,我也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连续不断的说了好几十遍,我哥一遍一遍的回应着我。

“那你以后也只爱我吧,不许再喜欢别人。”

我哥亲我哭红的眼皮,说:“我爱你,只爱你。”

他只要对我稍微甜言蜜语一番,我就信他,哪怕是骗我。

快过新年了,我期盼着第一次和我哥过年,想和他一起吃一顿年夜饭,只有一起过过年的家人,才算是真正的家人。

我渴望家人的陪伴,但同时痛恨着陪伴带给我的羁绊。

我开始静不下心在学校学习,成绩不如意的时候,班主任会给我哥打电话,我哥会进我房间耐着性子问我原因。

我回答不出来,不喜欢书本还有什么原因。

他说:“喜欢画画?”

我拿笔的动作顿住,抬眼看他。

“那就学画画吧,哥供你。”

画画不过是兴趣爱好,我其实没打算真的去学。

当兴趣爱好变成职业的时候,每天跟上学上班一样,要打卡,要考试,那将会是兴趣的灾难。

我摇头拒绝。

不难看出,他其实对我没什么高的要求,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让我不要浑浑噩噩度日。

我答应他会专心一点,不走神了以后。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画画的?”

我哥说:“你抽屉里很多。”

我假装生气的瞪他,“你怎么翻我东西?”

他笑了笑,“抱歉。”

我哥给我道了歉,到最后也没说为什么,我也没问,肯定不是坏事。

他揉了一把我头发,轻轻合上门。

都没有留下一个吻吗?

我还在思考着过年吃什么,玩儿什么,要不要多备些套子,我们会从天黑做到天亮,再从天亮吻到天黑。

但我忘了我哥的爸爸,他没和我们一起住,甚至没有说过太多话。

自从赵美音和郭晓东离世后,林叔叔跟我一起去给两人销户,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他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所以把我哥养的这么完美。

赵美音真是糟蹋了一个又一个像林叔一样的男人,罪该万死。

我在我哥床上趴着画画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我偷偷瞟了一眼。

“哥,是林叔叔。”

我哥从浴室出来,只为了一截浴巾,腹肌赤裸裸的露着,头发也没擦干,水滴一滴滴吊在背肌上,性感的要命。

真勾人啊,我想。

我从后背抱住他,手上摩挲着他的八块腹肌。

他从不避讳在我面前接电话。

“小鹤,带着小越回来过年吧。”

我哥说:“他应该不太习惯,我问一问。”

他堵住手机的传声筒,给我对口型。

想去吗?

我思索了一秒钟,点点头。

想的,我和我哥现在是不正当关系,如果按照普通人的话,那就算是见家长。

想想我就觉得开心。

如果我是个女人,下一步就该谈婚论嫁了吧。

有时候真想自己是个女人,我都快怀疑自己的性别了,但同时庆幸自己是个男人,撑到现在,撑到十六岁遇见了我哥。

电话那边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两人又交谈几句,最后挂了。

我哥扭过身子,正对着我脸。

俯身吻了下来,我尽力回应着他的亲吻,他有一颗很尖的虎牙,总是喇我舌头,接吻的时候真碍事。

我让他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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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肯。

他会说我娇气,接吻的时候连磨一下都受不了。

我跟他说,要是真觉得我娇气,就把我关在家里哪都去不了。

我哥说,这算是监禁未成年,不行。

未成年,未成年,未成年。

他是不是在搪塞我啊?

未成年真的好烦人,学校有老师管着,打游戏都有未成年防沉迷,跟我哥搞情趣都受管束。

我讨厌自己未成年的身份。

他吻得太温柔了,我都没过瘾,就被他分开了唇。

他拿起我的画,说:“没画完?”

我又继续扒在他身上,北方的冬天刺骨寒冷,我哥像是开了恒温,太暖和了,我算是离不开他了。

他又拿起铅笔,在我画上描了几下。

我低头看了一眼,皱着眉从他手里抢过来。

“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

我哥露出虎牙看着我笑,眉眼弯到嘴角了都快。

“不好看?”

我给他画的擦干净,说:“不好看,你又不会画。”

“怎么不会?”他又抢了回去。

我俩来来回回抢了十分钟多,最后给画弄扯了。

我气冲冲推开他房门,突然之间抽什么疯,一幅画而已,跟我较什么真?

恼了半晌,也不见他来哄我,我还趴在门缝里往外看,二楼走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门缝那边地上,出现了一副画。

我拾起来,一看,一副用油画棒画的,极其幼稚的小学生画作。

是一只蝴蝶,我越看越眼熟。

我小时候就喜欢画蝴蝶,没别的,蝴蝶最好画了,中间画长长一根线,再写两个三当翅膀,再画两个触角,最后填色。

这……该不会是我画的吧……

在出租屋和刘姨生活的那些年,我特别好哄,给我买一盒蜡笔就能安静一整天。

只不过我实在记不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画过的。

又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我想,是我哥搞的鬼。

他一大早就去上班了,都快过年了,还要上班,做老板的,真忙。

吴叔瞧见我在客厅画画,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和我哥吵架了。

不愧是从小看我哥长大的人,我哥一缕头发不对称,吴叔就知道我哥犯什么病了。

我像是告状似的说:“他扯我画。”

吴叔一愣,随即笑了两声。

“小鹤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吴叔娓娓道来我哥小时候到长大的一点一滴,我愣是听了一下午,慢慢放下画笔,上数学课都没这么认真过。

想多了解我哥一点,他是欢喜的,还是悲伤的,又或者有些孤独,我都想知道。

吴叔说我哥刚出生的时候赵美音跟林叔离婚,家里几近破产,他就在家照顾我哥,林叔就出去赚钱,拉投资。

我哥从小学习就好,长得还好看,最主要的是不爱说话,一看就是老师心里模范生的代表。

我以为我哥虽然没有赵美音那个烂人母亲在身边,但好歹有林叔,也算是过的幸福,没想到也是一个人长大。

吴叔也陷入了回忆,眼睛里充满了故事。

到我哥开始上小学的时候,赵美音回来了。

我一愣,问:“赵美音回来过?”

吴叔说:“时间太长,我也记不清是哪一年回来的,好像是小鹤十三岁左右。”

我和我哥差了十岁,我十六,我哥二十六,推下来,我哥十三岁那年,我爸刚死。

赵美音刚把我接回家的时候来找过我哥。

“她来干什么的?”

想来,人渣找上门,就如同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吴叔说:“借钱。”

我就知道……

突然来的钱租房子,突然来的钱请保姆。

我情绪突然激动,站起身带有怒火的说:“就借给她了?她抛弃我哥还有脸回来借钱?”

吴叔拍拍我的背,示意我听完。

“借了,条件就是每年都抽出时间跟小鹤见一面,这还是小鹤有意识以来,第一次见他妈,我看得出来,孩子虽然一句话没说,眼睛都快长他妈身上了。”

明明自己过的也很糟,但一听我哥过的不好,我就想哭,想替他哭出来。

吴叔粗糙的手有节奏地继续拍打着我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赵美音一个借钱的举动,让我有了住的地方,还让我哥能见到妈妈,自己又不耽误嫁人,真是一举三得,该怎么形容赵美音呢?

一个只要涉及到钱就长脑子的感情骗子。

吴叔举起那幅幼稚的蝴蝶,说:“这还是小鹤那年去找他妈的时候带回来的呢。”

我根本没有记忆,吴叔的意思是,我哥小时候见过我,然后给我的画带回家,一直放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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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量有点大,我还没反应过来,吴叔就说:“他话少,不过那天回家后,他就说他弟弟怎么样怎么样,活脱一个小大人的模样,也多了些孩子的快乐。”

我盯着那幅画出神,吴叔多会儿离开的我都没意识。

我哥很晚才回家,我呆坐在茶几旁,他打开灯瞧见我。

“这么黑能看清?”

我眼眶通红的看着他,他看见桌面的幼稚蝴蝶。

深吸了一口气,脱下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

“哥再给你道个歉,不生气了好吗?”

眼泪刷的流下,我哥慌忙抽出纸给我擦眼泪。

我抽抽搭搭的回他:“本来就没生气,你亲亲我就没事了,还翻出我小时候的画。”

“惹宝贝不高兴了,就得用同样宝贝的东西去哄。”

我画的蝴蝶对他来说是宝贝的东西。

换个说法,我的出现,对他来说是宝贝的东西吧。

我泣不成声,我哥原来这么早就认得我了,我却这么迟钝,比他迟了十年。

这十年是永远客观的,跨越不了的鸿沟,没法弥补,那我选择多爱他一点,把他没有感受过得爱都给他,至于我自己,我想要的我哥都已经给我了,其他的我都能舍弃。

这天晚上,我们做爱的时候,他心疼的亲吻我脖子上的疤。

从前也有,但今晚格外动容,他远比我想象中的要爱我。

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他说不知道。

我想也是,亲弟弟和爱人恰好赶在一个人身上,我哥这种冷静的成年人想必要纠结好久的。

我不打算纠缠着这个问题不放,反正我们现在幸福的要命。

以后也会幸福的要命,下辈子也是,下下辈子也是。

今年的二月十号,我哥开车带着我回林叔家,我看着车驶去的方向,察觉到了异常。

“这是安兴区?”

我哥问我:“怎么了?”

安兴区是成峰家的住址,从上次过后,他再没骚扰过我,这片小区算不上高档,没想到林叔居然会住在这里。

我手指捏的泛白,我太贪恋现在的美好,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出现纰漏。

怎么就这么巧,我反悔还来得及吗?

林叔让我随便坐,我四处瞧,这里还真是有家的味道,不像我哥的房子,大而空,这里很温馨。

听我哥说林叔好像要再婚了,我哥也挺支持。

我们家现在的户口本上只有我一个人,我哥说,等林叔结婚了他就另出来。

然后跟我合户。

这不过是天底下最浪漫的事了吧。

小区不是很大,我借口出去一趟悄悄去了成峰家。

成峰家门关的死死的,背后突然传来开门声,我吓得一哆嗦,心虚感漫上心头。

“小伙子,你是来找人的?”

我心脏快跳到了嗓子眼,回道:“啊,我是成峰的同学,来这边过年的。”

大娘啧了两声,小声调侃说:“你可离他远点儿吧,这孩子混球的很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多说话,我当然知道成峰是个混球,谁稀罕离他近。

大娘又说:“他们一家人去澳洲度假了。”

我问:“什么时候回来?”

大娘说:“这可说不准,往年都是等那臭小子开学之前才回来呢。”

我道了谢,欢欢喜喜的走了。

成峰等二月底才回来,完全不用担心遇上他。

二月十四号是情人节,刚好和我哥在这一片逛一逛,就当是见完家长后的第一次约会吧。

吃完年夜饭,我和我哥在客厅看春晚,春晚不如我哥好看,我要不就是转过头盯着他,要不就是从电视机的反光处看我哥。

林叔说岁数大熬不动了,过了零点就去睡了。

关门那一刻,我亲了我哥一下。

我哥黑黢黢的眸子看不出情绪,狠摁我脖颈,揽过去咬住我嘴唇,我腿不老实的一动,撞到了桌上的玻璃杯。

沉溺在拥吻的我们才回过神。

我说:“哥,我们要不要做。”

我哥问:“你想?”

我不知廉耻的点点头。

我们飞快的关掉电视,我哥将我扔到床上,摔得我后背贼疼。

他从兜里那出两个套子,我哥果然随时发情,连这种东西都从家里带了出来,还问我想不想做,他自己快憋坏了吧。

我亲眼见证他老二慢慢挺起,从毫无血色到青筋暴起,就像是要将我捅穿的预兆一样。

随后,他飞快撸动两下,我鬼使神差的撅起屁股过去含住。

“怎么这么乖。”

我哥的生意无疑实在催情,我将他老二吞进喉咙深处,又缓缓吐出,让我哥尽情地操我的嘴。

我哥爽的闷哼一声,我口活本来就不差,最近更是被我哥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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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条不紊。

牙齿掠过他龟头,我没用劲儿,我哥被我弄得瘙痒难耐,一把抓住我头发固定着不让我动。

他开始更发狠的抽插。

那阳具在我嘴里越来越大,撑得我嘴都放不下了,他还是不射。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抽了出去,我眼眶的生理盐水控制不住的打转,他抽出去的时候,我只想大口喘气,胸腔剧烈起伏。

我哥掏出手机,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架起来。

“你要录像?”

我偷出一口气,诧异的问他。

他说:“想让你也看看,你自己有多漂亮。”

我哥扒下我裤子,小孩把尿似的将我抱到手机跟前,是后置对着我照的,我根本看不到我的表情。

他坐在小板凳上,将我双腿固定在他臂弯里,粗糙的大手开始撸动我老二。

“啊……啊……你慢点。”

他捏的我生疼,我示意他慢点,他就跟没听见似的,他做爱有自己的节奏。

他怎么这么会撸,以前我没在的时候,没少给自己舒解。

我爽的仰起头躺在他颈窝处,我哥开始跟我亲嘴。

上面被堵着叫不出声,下面是在狠操他的手。

我喘着气说:“哥,你也尝尝我的好不好?”

我哥就知道欺负我,他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哥说:“尝什么?”

他捏住我的下颌,把我脸对准摄像头,情欲战胜理智。

我抽噎着说:“尝尝……尝尝我鸡巴。”

我哥似是被我取悦到了,他拿起手机,将我安稳的放在凳子上。

掰开我雪白的双腿,头埋了进去。

他仰头看我,手机递到我手上。

“录好,如果没录上,我就打你屁股。”

我看着视频里我哥的嘴巴,性感的薄唇含住我鸡巴,我不习惯的颤抖一下。

我哥软滑的舌头伸出来伺候我老二。

我爽的想叫,但还是克制住了,如果被林叔听见,可就完了。

我咬住自己没拿手机那只手的食指。

我哥的大手有力无力的捏我大腿内侧的软肉,嘴的吞吐也没停下。

他是怎么做到一心可以两意的。

快把我玩儿死了。

我实在是没眼看视频里的一幕,我羞耻的闭上眼,可闭上眼下半身的感受就愈发强烈。

爽翻了……

我哥说我这个年纪是憋不住尿的年纪,当时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不是憋不住尿,是憋不住精。

我哥好像很有经验似的,即使抽出来。

黏稠而乳白色的浊液射了他满脸。

我哥的表情跟生气似的。

他说:“过来,舔干净。”

舔舐着他脸上的精液,味道腥咸,真难吃。

他就一直录着,我哥太变态了,居然好这口,以前看他不苟言笑,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可笑,他分明就是闷骚男,不把我操到下不了床不罢休的那种。

我用嘴撕开套子,给他戴,实在是戴不上去啊!

我哥手指抠挖我屁眼,下身湿凉一片,每每凑上去戴,他就按我肠肉的敏感处。

“唔嗯……”

我声线都变了,满屋爱欲。

我哥又摁了一下,告诉我这儿就是前列腺。

前列腺!他的手指到底有多长,居然能碰到我的前列腺。

我实在控制不住声音,将头埋在枕头里,放声叫床。

我哥猛烈抽插我屁眼,他真的太会操了,我扛不住了,身体里又疼又爽。

“啊啊啊啊……”

“你别,停下来,快点…”

“别操了,我快死了……”

我哥置若罔闻。

事后,我全身脱力,床单被我的汗水和我俩的精液打湿,我哥抱着我去洗漱,我还不忘提醒他换床单。

我哥说:“知道了,会换。”

晚上,我躺在他怀里,他在我耳边播放着刚才录的视频,足足三个小时,我觉得我屁眼没烂,纯属我命硬。

视频里的我面色潮红,身下的小穴一张一合,全身上下都在用行动告诉我哥,来操我,操爽我。

怪不得我哥把持不住,我可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我哥爱上我的一部分原因,估计就是这个吧。

我哥暂停视频,在我耳边说:“你看你这儿,都没长毛。”

我说:“你管我……”

被他说恼了,他怎么顶着这么一张脸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骚话的,不会害羞吗?

他说我注定是被他操的命,都快十七了,都不长毛,还怀疑我是不是偷偷刮过。

有毛病……

我不搭理他了,转过身子跟他面对面,将头埋进胸肌,他熟练的搂住我的腰,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 ' ')('

第二天,林叔敲我哥房门,我被吓醒了。

我哥倒是坦然的很,打开房门说:“他昨天在我这儿睡得,客房床太硬。”

林叔没多说什么,叫我们吃完饭。

昨天被折腾的太狠了,身体就像被十辆大卡车碾过,然后生生被拼起来,最后还不得不行走。

我哥问我:“疼吗?”

我说:“疼死了!”

他笑了一声,我羞恼的捂住他嘴,要不是他,我才不会这么狼狈呢。

他亲亲我,说:“继续睡吧。”

有我哥在,我永远可以随心所欲,我可以做一个娇气的玫瑰花。

除了腿上,他没在我脖子或者是锁骨上留印子,那些能露出来的地方,他都没碰。

真是个心细的男人,我越来越爱我哥了。

起来的时候,林叔塞给我一个大红包,里面厚厚一叠钱。

我一愣,赶忙拒绝,我从来没收到过红包。

我哥让我拿着,他也塞给我一个。

我看着我哥,眼眶顿时湿润,我哥抱着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林叔就在旁边看着,我当时心里是有些害怕的,我哥突然这么大胆。

后来一想,亲兄弟抱一下,不过是很寻常的事,是我太小心翼翼,也太心惊胆战了。

我哥给了我一张银行卡,林叔则给的是现金。

他说这张银行卡绑的是他的身份证,跟他是亲属卡。

我问:“怎么不是情侣卡?”

我哥说:“情侣卡得要结婚证,我们没有。”

我瘪瘪嘴,有点不开心,我哥说亲属卡更好,情侣可以分手,可以离婚,我们不会。

嗯,我们永远不会分手。

我从没正式和他说一句谈恋爱,可我心知肚明,我们就是在谈恋爱。

情人节这天,我和我哥走在街上,满大街都是摆摊卖的红玫瑰,我挑选了一束给我哥,本来想选九十九束的,以示浪漫,可九十九束太显眼了,我们是在偷情,不能被发现。

我哥一手拿着玫瑰花,一手牵着我。

我真想在那朵玫瑰里藏一枚戒指。

路灯下还有情侣在接吻,我一脸渴望的看着我哥。

这时,我哥也看向了我,我们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接了个吻。

偷情的快感使我上头,我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脚不自觉的去掀开我哥的裤腿。

我哥面上波澜不惊,实则手伸向桌下捏住我的脚腕。

我们并排坐的时候,我们会悄悄牵手,他还会藏在我身后捏我的腰。

我都快爱上这感觉了。

林叔问我哥:“周董的女儿对你挺满意的,你怎么说?”

警铃大响!!!

如果我没猜错,林叔嘴里的这个女人就是上次跟我哥相亲结果被我打断的人吧!

我哥一脸淡定,说:“不喜欢。”

林叔说:“联姻哪有喜不喜欢,门当户对就行。”

我捏我哥手的力道加重,还带了些怒火。

他回道:“我有对象了,不打算结婚了。”

我有些错愕,想过我哥会临时拒绝,想过我哥会假意答应,却没想到我哥承认的这么干脆。

林叔一皱眉:“我怎么一点儿都没听说,谁家的姑娘?”

“……”

刚才干脆的很,现在囫囵吞枣的瞎说,我完全被我哥取悦到了。

临走时,林叔让我盯住我哥,还让我缠着我哥见见嫂子,人品怎么样,多大了什么的。

我笑着应下。

坐在副驾上,我时不时嘴角一弯。

我照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

道:“嫂子。”

我哥在我脑门上狠弹一下。

“疼!!你干什么?!我说的不对?我现在是我嫂子。”

话语间无不是傲娇。我哥笑了两声,没说什么。

我一路上叨叨个不停。

下次见到林叔,我就说,嫂子长得特别漂亮,端庄大方,温婉舒雅,我哥还特别爱他,非他不娶的那种。

我哥点点头,让我就这么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哥………”

我哥竖起耳朵听我接下来的话。

我说:“所以在你心里,我们是在谈恋爱?”

他说:“嗯。”

他回答的很干脆,我大悦,但克制了一番,压制住扬起的嘴角,傲娇的说:“行吧,那就勉强让你当我男朋友吧。”

我哥嗤笑一声:“勉强?”

“当然,我这么好看,便宜你了。”

我哥笑了一路,没反驳我,真男人从不逞口舌之快,他总是顺着我的话,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的顺从。

停在我哥家小区的停车场时,我扯过我哥的领带,亲了上去。

', ' ')('

要在车里试试吗?”

继而一字一句道:“男,朋,友?”

我哥气息一重,软舌顶开我牙冠,长舌直入,在我口腔里不停翻搅,水声四起,他今天吻得好凶,我喘不上气,抬手去推他。

“等等……等等,我……喘不上气。”

我哥将座子放倒,两只大手架着我抬到他身上,双腿跪坐在他跨上。

我趴在他身上,屁股翘得老高,如果现在有人从外面经过,一定会瞧见我红的流水的后穴。

“我们去后面好吗。”我乖巧的撒娇。

我哥说:“不好,就在这儿。”

突然,他坐起身将我转了个身,我软嫩的后穴对准他的嘴。

阳具对着他喉结,我还没硬起来,他弹了两下我的老二,我臊的没边,让他别弹了。

他倒好,直接抬头含住了。

“含住我的。”

我膝盖跪在他头两侧,他舔的我腿都快跪不住了,还要让我去伺候他,真是过分。

我拉开他裤子拉链,滚烫的阴茎弹在我脸上,像给我一个巴掌似的。

阳具大的过分,我捏住他的,含住龟头,愣是塞不进嘴。

他像是命令似的,让我顶到喉咙。

“哈啊……嗯……”

他怎么可以说话这么淡定,我的蛋囊被他吃了进去,他的喉咙这么深吗?整个将我吞了下去,我爽的喊出来。

他让我这么爽,我也不想让他憋着。

深吸一口气,将他老二吞到喉咙深处,差点yue出来,待到习惯这东西的大小时,我哥也爽的射了出来。

腿彻底撑不住了,我哥接住我。

让我坐在他身上,后背对着他,后穴被他扩好,阳具慢慢插入,他性欲真重,又硬了。

车身随着我被他操的频率而震动。

这次完全是我在做,他就扶着我的腰控制着我一上一下。

快慢都由我控制,我哥的阳具抽插着我,在我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我们没戴套,我喜欢他射在我身体里。

如果不是洗不干净会发烧,我一定让我哥的精液永远留在我身体里。

我如果是个女人,照我哥顶的深度,我们俩的孩子该满地跑了。

最后一股精液射了出来,直接射在了玻璃上。

我才抬头,这时,我瞳孔地震,我看到了……成峰……

他在拿着手机录我,他认出我来了……

我全身痉挛,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

成峰关掉手机,对着我一笑,然后走了……

我慌忙把阳具从里面退出来,我哥看我脸色煞白,过来摸我脸,我一撇,躲了过去。

回到家里,我没来得及洗澡,关住我那屋房门,给成峰打电话。

电话接通,我发了疯似的咆哮:“刚才……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

电话那头不说话,噗嗤一笑。

“段越,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真的是成峰,我还在幻想着是我看错了……是我看错了……

成峰继续道:“我说你怎么突然这么硬气,原来是跟自己亲哥搞到一起了。”

“你看见你自己的表情了吗?那简直……太爽了!!”

我扔掉电话,堵着自己耳朵,我不想听,他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我小心翼翼的藏了这么久,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今天得意忘形,如果不是精虫上脑,就不会被发现!

都是我的错……

“你哥鸡巴的滋味怎么样,好不好吃,看你享受的样儿,比我的好吃吧。”

接下来他说的话,让我彻底疯了。

“比你继父的好吃吧……”

“啊!!啊啊啊啊!!!”

我慌乱的拿起凳子砸自己的手机,我听不见,听不见……

我哥敲打着我房间的门,一声声叫着我的名字,我躲在衣柜里哭的停不下来。

我也想冷静,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这时,我哥打开衣柜,那一抹光透了进来。

我堵着嘴,眼睛布满血丝,盯着我哥的脸。

我哥抱住我,问:“突然……别怕,有哥在。”

前一句话应该是想问我,突然之间发什么疯。

有他在,他说有什么问题他都扛着,可这件事,他扛不住,他会身败名裂的……

这几日,我像是被抽了魂似的,没勾搭着我哥跟我说话,没悄悄去爬我哥的床,也没有做出任何一点过分的举动。

我觉得,成峰可怖的双目无处不在,盯着我,恐吓我。

我真的怕了……

我哥也逼我,有时候他想过来抱抱我,我就躲开,他也不会追上来逼问我。

我们又回到了半年前多初次见面那样,陌生疏离,偶尔说话,也不见面。

', ' ')('

开学时,我抗拒着不去学校。

果不其然,成峰见我的第一面,就对着我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和你哥还好吗?

说罢,他仰天狂笑两声,独自留下面目狰狞的我。

我下定决心去找成峰理论,他上厕所时,我将他堵住,像那时他堵我一样。

“你到底想怎样。”

成峰捏住我下巴:“不想怎么样,就是觉得你过得太幸福了,我看不惯。”

我瞪他,说:“不就是想跟我睡吗?可以,在哪儿?”

“现在的你也配跟我睡?到处卖屁股的死鸭子。”

话语狠毒程度不亚于当时被郭晓东强奸。

我使劲儿反驳:“我不是!”

“怎么不是?”他语气轻佻,就像在说个玩笑话。

“不然你为什么想杀你继父,不然你勾搭我睡了一个月?现在又盯上自己亲哥。”

“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俩流的是一样的血,你不觉得恶心吗?”

“想过你是个鸭子,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挑,屁股想挨操的时候,还真是谁都行啊。”

一字一句刺痛着我的伤疤,成峰什么都知道了。

杀人,强奸,乱伦。

一桩桩一件件,成峰什么都知道了……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我,杀了他。

我不允许一丁点打乱我和我哥的人出现,我在我哥面前是乖巧的玫瑰花,杀人和被强奸的事儿,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成峰不能不死,也必须死!

甚至来不及思索计划,哪怕就干脆利索的捅死他也好。

成峰这个人太好懂了,精虫上头,我约他,他就出来。

他手里拿着手机,声音调到最大,我和我哥暧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全身僵硬着颤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可能是……视死如归吧……

我说:“把视频删了。”

成峰一笑:“你觉得你现在哪来的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们见面的地方是一个废弃车库,周边是垃圾场,没人经过。

成峰往后退两步,翘起二郎腿坐在空油桶上。

“段越,想知道我怎么突然回来的?”

我没说话,很显然,我想知道,这个疯子到底蹲了我多久,对我的了解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他说:“我根本就没去度假,你来我家那天,我本身是不知道的,奈何对面那死老太婆见着我吓了一跳,什么都跟我说了,至于为什么吓了一跳,我猜,是跟你说我坏话心虚了吧。”

“我在整个小区找了你三圈,终于,在情人节那天,我看见你跟上次给你开家长会那个男人接吻。”

“我差点儿吓死,段越,你跟你亲哥接吻诶~!”

他声音戏谑而欠揍,我克制着自己发疯的情绪,等一等……再等一等……等我把一切都问清楚……

“然后我就想知道你跟你哥到了什么程度,啧啧啧……”

我问:“……所以你录视频的目的是什么,威胁我?你不就是在嫉妒吗,嫉妒我没跟你上床。”

成峰踹了一脚油桶,当啷一声,我被这声音吓得颤了一下。

“不得不承认,操你确实是爽,但你现在实在是恶心,我硬不起来啊。”

我兜里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双手塞进兜中,慢慢向他走过去。

成峰说我恶心,往往得不到的才会想要诋毁。

“硬不起来?”我蹲下身亲了亲他鸡巴,然后抬头看他。

哼,狗逼东西,哪是鸡巴硬不起来,是嘴比鸡巴还硬。

成峰将我推到在地,我站起身再次凑近他,搂着他脖颈亲嘴。

成峰一愣,瞪着眼睛跟我对视,距离太近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下边的变化我体会的一清二楚。

他开始沉沦着与我接吻,从前我不让他碰我的嘴,他还略有不爽,现在尝到我嘴唇的滋味,想来他就快爽透了。

双唇分开,成峰意犹未尽,他还想与我接吻,全身下下没有一丁点儿防备,我掏出水果刀捅向他腰子。

没有一点儿犹豫,成峰疼的踹开我,那一脚,我感觉我肋骨快断了,也有种撕心裂肺的疼。

费力爬起身,我抢过他手机,将视频删了,备份也删了。

然后给他说手机摔了个稀碎。

我骑在他身上警告他:“成峰,你他妈的再给我耍花招,我给你另一个腰子也捅了,鸡巴再也硬不起来。”

成峰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腰,破口大骂:“卖屁股的死鸭子,老子让你坐牢!”

“坐牢?要坐一起坐,你倒是操的少。”

我一字一句道:“强、奸、犯。”

说罢,我真想再补一刀,捅他个腰子是给他脸,没补一刀是我还有理智,要是我真的坐牢了,留我哥在监狱外头,他又不老实的去相亲,然后结婚。

', ' ')('

我出来,大外甥都能打酱油了。

心情还算愉悦,我收拾好心情,手上都是血,衣服还是我哥过年给我买的呢,现在也溅上血点儿了。

大冬天的,商场卫生间的水凉的可怕,我可太怕冷了,但还是强忍着不适,用冰水洗了好长时间。

我看着衣服上的血点儿,心里闷死了,我又用水果刀给自己划了一道,在手腕内侧,鲜血直流,我频频点头,看着舒服多了。

回到家,我哥在客厅等我,看到我手腕的伤口,他慌了神。

牵着我就要去医院,我说,不小心划伤的,破了点皮,不用去医院。

我哥又不傻,不小心划伤手腕内侧,不小心划的一道痕。

他没拆穿我,耐心给我消毒然后包扎。

我对他笑笑,然后抱住他想跟他接吻,就在双唇相碰时,我想起刚跟那傻逼亲了嘴,真干哕。

我赶忙去卫生间刷牙,我哥抱臂在旁边看着我,漆黑的眸子要给我看穿了。

我笑着说:“怎么了哥。”

我哥沉默良久,说:“没什么。”

“以后小心点,别受伤了。”

“嗯。”

肋骨上那一脚,给我踹出个大黑青,一按就疼,狗东西,踹的真狠。

从那天过后,我哥忙的几乎没时间跟我见面,在学校我也没见过成峰,他估计得养好一阵儿了。

我并不打算思考太多,如果成峰报警的话,我也不可能告他强奸,与其拉他一起下水,我到想在我哥面前留些体面。

我重新画了只蝴蝶,那只蝴蝶不再幼稚,有线条有轮廓,我哥坐在我身边,跟我接了很长一个吻,在我画上添了几笔。

我发现他画的很好看,上次纯属故意乱画。

然后我们在画上填了色,突然变得抽象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我喜欢。

反正是我哥跟我一起画的,无论怎么样都好看。

我哥用相框裱在墙上,我总觉得少点什么,灵光乍现,我和我哥在画上按了两个手印。

“lh&dy。”

我哥说:“可惜不是真的,不会飞。”

我说:“真的有什么好,寿命只有半个月。”

我哥笑笑,揉了一把我头发,我顺势搂住他脖子,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他就端着我屁股,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我狠狠咬了一口锁骨,直到尝到血腥味儿我才松口。

我哥光是闷哼一声,也没阻止我,他也太纵容我了,他说等合了户,我就是一家之主,他都听我的。

我们在一张床上睡觉做爱,我那间房形同虚设,他怕我身体撑不住,有时候还偷偷去厕所里洗冷水澡。

切,忍不住就过来亲我啊,装什么矜贵。

过了不久他身上的伤口结了痂,我告诉他去纹个身吧,把我的牙印纹在身上,他答应了。

我也想纹一个,我哥拍我屁股,说小孩子要好好学习,不要瞎搞。

那就长大了再纹吧,我思索了会儿,纹什么好呢。

抬头便看见我和我哥画的蝴蝶。

我哥说想看活的蝴蝶,那我就纹在喉咙处,这样的话,我每次呼吸都是蝴蝶的振翅翱翔。

喉咙处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正好盖住,这疤痕都成白色的了,一点儿都不好看,不过我也没打算激光处理掉,我哥看了心疼我,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想着,我睡了过去,这个美梦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我就迎来了第二轮审判……

那天凌晨,我哥手机电话响了。

我迷迷瞪瞪睁开眼,我哥穿上衣服就往外走,他一向在白天就处理好工作,从不会半夜出去。

我悄悄跟了上去,他从停车场开走了车,我开始莫名心慌。

久久不能入睡,我就在客厅里等他,也不开灯,从天黑等到天亮,太阳升起来时,吴叔叫我去洗漱,今天是他送我上学。

我顶着黑眼圈去了学校,这时,我看见了成峰。

他坐着轮椅,面黄肌瘦,心跳在此刻漏了一拍,他身后还跟着他爸妈。

我问身旁同学:“他……怎么了……”

旁边那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厌恶,好像在让我别靠过去,还是以前的想法,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都不关我的事。

对方说:“好像让人捅了,退学了。”

“哦。”

身后同学们叽叽喳喳的,都在看戏,反正都是些嘲笑般的话语,成峰这个小混混,在哪儿的风评都不好,大家都不喜欢他。

我想,我那一刀并不深,绝对不至于坐轮椅,按说是休息几天就能下床走路的程度,成峰不会是装的吧。

突然成峰冲我挑眉,我狠狠瞪了回去。

上课铃响了,我最后看了他一眼,回了教室,我心里暗道,再也不见……

我一天都心不在焉,就想着我哥放学接我,然后我俩一起回家吃饭,我哥再教我写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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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接个吻,他搂着我睡觉。

可事与愿违,放学后,来接我的依然是吴叔。

我生气了!

“我哥呢?”

吴叔道:“小鹤说公司有点事儿,出差了。”

出差?他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往常他会汇报他每天的行程,我会提前一个多星期依依不舍的跟他撒娇让他带上我,虽然他一次都没带过。

但他会哄我好长时间,然后保证过几天就回来。

那张脸真是英俊的厉害,我每一次都原谅他,看着他的脸三分凉薄,七分温柔,我就发不起火,就算是假装发火我都不舍得。

“去哪儿?没跟我说过。”

吴叔似是有些推脱,他说我哥没交代,临时决定的。

我坐在车后座给他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挂断,再打,挂断,再打。

我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一直到手机没电关机,现在才三月天,北方还时不时会飘雪花的时候,我却烦闷的厉害。

整整半个月,他终于露了面,脸上的胡茬都没刮,跟我一样顶着黑眼圈,本想跟他一通发火的词在此刻丢盔弃甲。

他走过来搂住我,我们在沙发上抱了一会儿。

我说:“出差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说:“太忙了,忘了说了。”

“那电话呢?怎么也不打。”

“下次注意。”

我缠着他跟我接吻,但他躲开了,他说他没刷牙,还挺讲究的。

睡觉的时候我也是往他怀里钻,我哥翻过身搂住我,搂的真紧,就像是要把我揉碎了,然后揉进骨头里,跟他融为一体。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

我就可以不用上学,我哥去上班就能带着我,走多远我们都不会分开,当初赵美音就该让我俩是连体婴,不对,连体婴不能做爱,也亲不了嘴,还是这样吧,最多就是我以后再黏着他些罢了。

“你想我没?”我问他。

他说:“想了。”

嗯,我也想。

他黑眼圈是忙出来的,我黑眼圈是想他想出来的,我们总是很有默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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